“你少指桑骂槐,”怀真在他手臂上踢了两下,气呼呼道:“是我叫它跑的,再不跑就要被射成刺猬了。”
“他们敢……”他转过头,瞥见她竟赤着柔美的小腿和雪白的纤足,忙一把捉住,哑声道:“靴子都跑掉了?”
怀真挣不过,又羞又恼,气得眼泪汪汪道:“你们合伙欺负我。”
他急忙放开,正要将她抱下马背,就看到后面两人并辔而来,正停在三丈外,互相推搡着不愿上前。
“泱泱,你先等一下!”他把缰绳塞到怀真手中,沉下脸走了过去。
怀真刚才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全被人瞧见了,如今知道是他的人,更是无地自容,片刻都不想留,自行驱马往回走去。
可是走着走着,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隐约猜到了什么,便在山道口的梧桐旁停下,等着他过来。
谢珺很快便回来了,将手中包袱放到草地上,走过来要抱她。
怀真扭过头去,哼了一声道:“别碰我。”
他便又转到了另一边,赔笑道:“刚才是为夫不好,泱泱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怀真正待转身,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愣是从马背上扛了下来。
怀真还没反应过来,便头朝下栽到了他肩上,登时惊叫了一声,抓住了他背后的衣袍。
“我又不会把你摔了,怕什么?”他一边笑着打趣,一边轻手轻脚将她放在草地上,拿过包袱解开来,却见里面除了她的靴袜还有一个小包,他皱了皱鼻子,是伤药的味道。
“泱泱,你受伤了?”他眼皮一跳,急忙过来要检视。
“你少管。”她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
当时情况危急,她只顾着逃命,上马时连靴袜都顾不得,脚下踩到了尖锐的石子,真是丢死人了。
“我当然得管。”他不由分说按住她的膝盖,急切地摸索着要找伤口。
怀真皱着眉晃了晃左脚,有些难为情。
他立刻会意,俯身捧起她的脚踝查看,冷不丁看到半边脚掌都糊满了血,心脏不由得收紧了。
暗哨们不认识怀真,却都认得谢珺的坐骑,所以示警声响起后并未立刻动手,正商量对策时,受惊的怀真已经逃了。
看到她能随意驾驭惊风,大家想着也只能是怀真了。原本他们打算佯装不知,可出去查看的人发现了血迹,知道不能再装死,否则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与其等着被问罪,不如将伤药绷带和她遗落的水囊鞋袜等一并打包送还顺便赔罪。
结果他们越追怀真跑地越快,可巧撞见了谢珺,只得硬着头皮向他解释。
“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你的。”还好,擦洗干净之后,伤口并不算大,可他还是心有余悸。
“不敢劳您大驾。”怀真蹙着眉道。
他低头敷药包扎,手指触到她柔嫩的肌肤,便开始心旌摇荡,也不顾她的冷嘲热讽,借着缠绕绷带和棉纱的机会,悄悄去摩挲不盈一握的纤足,眼神贪婪地在她曲线柔美白皙细嫩的小腿上流连忘返。
怀真痒地蜷了蜷脚趾,见他耳尖绯红气息急促,眼神中欲色翻涌,便知道他是故意逗弄。
“慢慢腾腾,不如我自己来。”她抱怨着,俯身过去想将裤脚拉好,结果不小心与他额头相撞。
他似如梦初醒,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突然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
对于昨晚去行馆找她的事他毫无印象,早上睁眼便在营房中。
原本他是有那个打算的,一别月余,自然舍不得分开片刻,可若是夜探,夫妻之间免不得要恩爱一番,但他因连日奔忙疲惫不堪,怕力不从心会堕了往日雄风,便想着歇一晚上,结果竟发生了那样离奇的事。
不过身体是有记忆的,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做。
他感到既庆幸又后怕,洞房花烛夜过后,他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脑中那个东西再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
压抑了两天的热情因为熟悉的甜美气息逐渐苏醒,他忘情地吮吻着她娇嫩的唇片,肆意吞含着香滑的软舌,吻得她娇软无力瘫在他臂弯,这才将她压倒,滑下去轻啃着耳后和颈侧。
怀真陷入一片柔软的芳甸中,脑后枕着他厚实的手掌,耳畔是他压抑着的动情低喘。
“三郎……”她有些无措地唤道,“三郎别乱来,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看到的。”
“泱泱,我有分寸,”他将她抵在胸膛的双手放到了肩上,沉下身压覆着她,抬起她的左腿,将至贴在腰畔,哑声道:“你别乱动,小心弄疼了伤口。”
她渐渐放下心来,想着以他那样稳妥的性子,定然也做不出什么过激的事,顶多就是隔靴搔痒解解馋,而她也正好心痒,乐得配合……
良久之后,她却发现事情和自己所想的有出入。
他的确有分寸,没有解她的袍服,只解了自己的袴子,也未对她做出什么荒唐事,只在最后关头借用了她的手和帕子。
仅此而已,却足以令人火冒三丈。
“你把我当什么?”她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伏在她颈侧,半张着因情潮涌动而湿红的唇,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见她动了气,忙翻了个身拥她入怀,觍着脸哑声道:“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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