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系统对这个明显有兴趣，都没提条件就直接把所有设备都扫描了一次。甚至连产品参数都扫描了。
    然后他似乎有些瞧不上的样子懒洋洋的提醒了一句。
    老宋头道：“你除非是参军，就那样也最多能让你过来接触这些设备。许多都是我们自己改装设计的，这可真不能给，要不是你不懂这些，参观都难。”
    这话说的梅如画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坑了唐玄生一样。
    也是，就是这么参观一下，就拿出催化剂，怎么都是不吃亏的样子。但唐玄生却是微笑着参观了实验室，甚至还和梅如画在营地走了走。
    唐玄生笑道：“这儿才最适合你！让你去保护圆晶厂委屈你了，大材小用。”
    梅如画道：“有什么委屈的？我也定期过来的，不过会慢慢的朝教练的路子走。老宋头参军就摆弄这个，实验室是他的心头肉，一辈子婚都没结。还说死了就埋在这军营边上。上次大比武输给了京城他憋着气呢。有了催化剂，估计又要熬夜了。”
    唐玄生笑道：“放心，我不会在意的。但催化剂不能开这个长期免费的口子。你可能不知道，以后就是圆晶厂的催化剂都要市场价购买。这是趋势，股份制公司最忌讳的就是混乱。就像你开了家餐厅自己去吃饭也要付钱一样，这是规矩。再说了，我估算了，一千斤就当是做试验也够了，后面的你这边的人手一套新装备也差不多了。真免费，就会不在乎。像以前实验室那样，已经限量了。”
    梅如画道：“我可没有对你使坏的意思啊。其实这个忽然出现在网上我总觉得有些蹊跷，真要是谁破解了还不去申请专利啊。”
    唐玄生道：“这可未必，没有实力暴露出来可能连自由都没有了！人家现在少少的卖，细水长流不是最好。又不会得罪我这边，不然影响份额了就会有反弹。是吧？”
    梅如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感到和唐玄生有关。但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唐玄生真要想卖也不需要这样，直接说一句还不是抢着买？
    就是这价格，按照这个趋势只会越来越贵。特别是当可以用在军工的时候，对圆晶厂的份额肯定也是个冲击。
    还是坐梅如画的车去圆晶厂，不过车上多了两个军人。
    唐玄生让梅如画停在仓库门口，打了电话给关子清，下来后和她说了支持军区催化剂的事情。
    关子清听说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嘟嘴道：“一千斤加上两年四千八百斤，下午我就得接到京城的电话。”
    唐玄生道：“那又如何？我还欠每个人的不成？金陵是工厂就在这边，梅如画直接都挂在圆晶厂了。当初京城建圆晶厂还不乐意。对了，梅如画你交代一句，就说这个不是免费的啊，免得他们太得意说漏嘴。”
    梅如画打完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原来还真让唐玄生料中了。军区早有人和兄弟单位拿这个炫耀呢。
    关子清家里的根基就在军队，她这个倒是会有些为难了。
    唐玄生道：“梅如画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参观的时候碰一下都如临大敌似的，转眼就来这招。不对等的事情只有一次知道吗？我就直说了，以后无论再有什么，你都免开尊口。”
    或许在有些人看来这没什么，甚至你免费的还少了。其实华夏很多事情都是这个原因让人诟病。
    就像写小说的都知道，至少一大半的稿费都让那几千家盗办网站给赚去了。你打击什么黄啊三俗啊这些当然对，但为什么对作者来说最大的毒瘤盗办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说到底，就是根本没把你这些写手看在眼里，而且盗办也触及不到他的利益。而那些黄啊政啊是会触及和谐的，一旦触及到利益了，查。
    这和堂堂院士出来说微软故意让华夏盗办系统然后占领市场让华夏自己的系统发展不起来是一样的强盗逻辑。
    人家苹果为啥不这样想？有免费的安卓了苹果为什么还要开发自己的系统？因为他清醒，只有自己的才不会受制于人。
    核心代码掌握在人家手里，就像是一个傀儡，有一天人家把线扯断了，你就全变成一片黑屏。
    微软不是没做过这样的预演，说明他是有能力控制你的电脑的。因为太简单了，一个升级你升还是不升，何况现在都是自动升级的。你手动关闭了让你失去更新安全支持照样漏洞百出。
    主要是这种态度一幅上位者的思维固化让唐玄生不爽。
    他很认真的和梅如画这样说，就是要表达自己的态度。保家护国支持，但不能把这种支持看成是捆绑，那样的话，其实是隐患无穷的。
    梅如画唐玄生猜的出来肯定是和金陵军区的高层直接对话那种，自身的位置也不会低。
    听唐玄生这样说，梅如画有些尴尬。认真想想，是他们做的不对。有点像人家无偿支持你你转眼就把人给卖了。
    唐玄生说完也没给梅如画说话的机会就直接去小别墅实验室了。
    关子清埋怨道：“你也看到了，我也只好公事公办了。”
    刚说完就接到关子羽的电话，关子羽也不想打给姐姐，让他直接找唐玄生不如杀了他最好。
    但没办法，这个电话不打还不行。因为京城这边大佬就直接看着他打。
    关子羽也清楚，暗网他是知道的，也因为催化剂的卖单讨论过，最新的情报也知道是用来研究特种装备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譬如过安检的时候，万一人家用催化剂研制出可以躲过安检的武器你怎么办。
    毕竟那个再怎么说也主要是对金属最敏感。可是玻璃，还真不好说。
    这就要自己也研究也有，才能提前反应做出对策，不能等问题来了再后知后觉。
    这样说了关子羽就只能找姐姐了，当然，关子清也没法答应，只是说要考虑。毕竟，她哪怕是可以让仓库发货，但真的这么做了，估计这个位置更危险了。
    刚刚还因为实验室的事情被问责，何况唐玄生刚才话才说完。
    “梅如画我真不想给你发催化剂！你真的是为难我了，这样我干脆辞职好了，省的烦。人家董诗云在香江做的顺风顺水，我这边却总是问题！”
    梅如画只能沉默不语。她总不好电话去把领导骂一顿吧？
    关子羽放下手机：“电话我也打了，但让人家一个电话就免费给你上千万的催化剂，我没这么大面子。上次要不是京城也有圆晶厂多好，怎么也能和金陵一样吧？我问了，就是上了梅如画的当，带唐玄生去特种大队的实验室参观了一下，其实本来是说拿一套装备换的。”
    “他要那些军工设备干什么？这可不是能给出去的。”
    关子羽道：“你以为他不懂这些道理，他就是好奇，想自己也研究一下加入催化剂后对特种装备能有什么影响。催化剂是他研制的，他自然最清楚。好奇才是重点。”
    “这样啊，要不，我们这边可以让他来做实验怎么样？总比金陵那个老宋头好吧？把机器看的比老婆还珍贵！”
    唐玄生来到小别墅，安迪不在。
    走到三楼一个空房间，唐玄生这个小别墅虽然是秘密实验室，但有些房间是公用的，有些却是各自的。
    安迪自己和火焰都有一个单独的实验室，别人没有允许是进不去的。毕竟自己做一些实验时，可不希望被打扰。
    唐玄生能感觉出稀有系统在扫描的时候有些兴奋，就先沟通了一下，看有没有惊喜。
    “本来还以为很厉害当宝的样子，但也不怎么样，比安迪那个光刻机封装差太多了！我帮你优化了一下，大致可以一体成型了现在。”
    唐玄生问出自己的疑点：“那这个真的可以制造出特色的玻璃武器和子丹吗？还有催化剂对金属有效吗？”
    “这是当然的，但要掌握好配比就比圆晶困难多了。因为玻璃钢已经不是简单的玻璃了。想靠一点点催化剂就试验成功不可能，至少要几十吨吧，运气好能试验出特殊强制和丹药。对金属有效的催化剂需要几十种原材料，就像金箍棒九齿钉耙你也看到了，其实金箍棒再往前一步就是金属生命了。不能控制的话，是祸不是福。”
    “这么说就是拿出几千斤根本没有效果？”
    “当然，这点还想试验别的特种装备是痴心妄想，要是这么简单，那你实验室早破解催化剂配方了。”
    “那我想试验个什么武器或者特种衣服鞋子绳索刀具也需要几十吨？”
    “你当然不需要，这个你打印出来就已经被我改造了，然后你直接把催化剂和制造玻璃钢的材料投进去，可以用手机上的软件进行控制。但事先说明，不能规模生产，一个月只能制造一套。”
    “当然，我就是好奇。可不是想做军火商。毕竟那个衣服什么的想想又轻又坚韧的很带感。”
    “你那件袈裟不是更厉害？”
    “那能穿上街吗？我要的是休闲装西装这些。”
    等唐玄生把所有材料准备好分量投入到原料仓，点击手机一看，竟然要三十七小时才能成功。好吧，自动吧您。
    回到办公室关子清已经在这等老半天了。
    唐玄生问：“是不是关子羽又来电话了？他没有我号码？”
    关子清不满道：“他敢打给你吗？对了，他说那边可以实验室让你自行做实验的，而且免费机票接送。”
    唐玄生笑了起来：“为了这也是拼了！好吧，给大舅哥一个面子，你让他安排军机来吧，这么远也不想每次就为个一百公斤催化剂。直接一次给他，三吨吧，凑个整数。但有一点，要是这个用完还是什么都实验不出来，再想就自己去找门路。催化剂是要生产圆晶的，不是为军火服务的。”
    关子清有些兴奋的给弟弟打电话，然后关子羽说他现在就过来。
    “那个暗网上面的催化剂你一点也不担心？”
    唐玄生想了想道：“李芳子也问过这个问题，我告诉她，其实这未必是一件坏事，某种程度上是牵引了很大的一部分注意力，而且，更多的海外实验室在加大投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我正好缓缓下调芯片代工价格，让他们更有看到希望一些。”
    关子清听出了言外之意：“你是说，他们研究不出来？”
    唐玄生笑道：“在金陵军区他们真当我是小白，连暗网都遮遮掩掩的。我私信给那个卖家了，告诉他最好就保持这个出货量。而且，拍卖的时候难道我就不能抬价？想用这个武装特种部队，那就看谁的钱更多。我会直接低价加一倍喊价的！”
    “你还真是。对了，那些份额这样的话不是会越来越值钱？逐年递减的话那明年的保证金也按这个市场价吗？”
    唐玄生笑道：“涨幅太多肯定要追加保证金，反正以后会逐年按比例返还。他们可是真正免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暗网一直都有零零散散的卖单，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关子清道：“好吧，这个我支持。最多三年，这边份额要下降一半，不能惯着。而且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哪怕是试产出稳定的7纳米，这不是浪费吗？”
    唐玄生道：“反正就是为金陵交易所的付出，有两三年稳定下来，交易所岿然不动了，催化剂也就随行就市了。想要，市场价来买。因为我是看明白了，你越是这么免费打折，他们越是养成惯性思维。最后还会怪你免费才没有研发动力的都有。”
    没想到关子羽来的还真快，唐玄生直接和关子清在圆晶厂的小餐厅招待他，看的出来关子羽有些兴奋，直接先干了三杯。
    唐玄生道：“试验我暂时没时间过去，自己都一大堆事情。但你这个给了我一个好借口。再有谁来也没用了，我可不需要几个地方去做试验。而且，这是一锤子买卖。这是认真的，千万别觉得这么好说话，一下子三吨，我用完了继续过来，那我可说开了，市场价。你回去一定要把这个带到，不然你以后就是天天住在圆晶厂也是一斤都没有。而且就是市场价也不是想买多少有多少，我这是生产圆晶的。当然，你有钱可以去暗网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