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妈妈了,我听到了。”
官洛洛喜滋滋,摸着儿子的小脸,嫩生生的哄。
“好希希,再叫一声妈妈,叫妈~妈~”时泽希张着嘴啊啊啊,吐口水泡泡,小拳头揪官洛洛喜服上的花花。
“哦哦,啊啊~”就是不叫妈妈。
官洛洛撅嘴,上瘾似的哄他,“希希,看妈妈的嘴,妈~妈~”秀姐把交杯酒拿来了,时崇端酒杯,“洛洛,先喝交给酒。”
“妈~妈~”“哦哦,啊~”“叫妈~妈~希希~”“啊,啊。”
“……”官洛洛秀丽的眉头皱起来,亲亲儿子的脸:“怎么不会叫了呢,刚刚明明叫妈妈了。”
时崇第二次提醒:“洛洛,要喝交杯酒了。”
官洛洛抱着孩子下床,“不行,我要再试一次。”
她把儿子举起来,脸对脸的教,“宝宝,看妈妈的嘴嘴,妈~妈~”时崇的耐心都被“妈妈”这俩字搞没了。
他放下酒杯,起身把媳妇和儿子都抱过来,大的搂在怀里,小的搂在大的怀里。
“喝交杯酒。”
时崇咬官洛洛的耳垂。
官洛洛回头看他,语气很丧:“希希明明会叫妈妈了。”
时崇:“……”执念太深了,他只好帮忙。
把时泽希抱过来,小家伙看着爸爸的脸,欢喜的一直乐,时崇虎着脸,字正腔圆,“时泽希,叫妈妈。”
时泽希小朋友愣了一下,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奶声奶气的喊:“麻~麻~”时崇把声音放软,让他看着官洛洛,“再叫一声,妈妈。”
时泽希瞪着腿,挥着拳,“麻~麻~”官洛洛嘴一撇,哭了,“我的好大儿叫我妈妈了!”
她感动的不行,把时泽希抱过去亲,亲了六口,说:“好儿子,现在跟妈妈学叫,爸~爸~”时崇:“……”要过吉时了。
时崇狠心把时泽希抢下来,放在床上,用一条枕巾盖住,然后把官洛洛搂着官洛洛,气呼呼的嘬她的脸。
“喝交杯酒!”
官洛洛老实了,缩着脖子小声说:“哦。”
秀姐重新端着酒杯过去,“时总,太太,要坐好才能喝。”
时崇抱紧官洛洛:“不管,就这么喝。”
放开她,她又去找时泽希,不放!官洛洛窝在他怀里笑,拿起一杯酒。
交杯交杯,交颈而饮。
喝了酒,秀姐把时崇和官洛洛的喜服下摆系在一起,“祝二位新人,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哦,贵子有了,在枕巾下面。
秀姐笑着改口:“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时崇和官洛洛微笑,外头来人了,是韩春,带了一帮人。
“时总,云少和晏少爷快顶不住了,叫我来接您。”
刚说完,原灏冲进来,“时总!晏少爷快喝吐了!”
又刚说完,宋林峰带人冲进来,“时总,官总快不行了。”
这一个个的,跟商量好的似的,组团来搅局。
时崇没好气,礼成了,他也不怕说不字了。
“不去。”
他要洞房!韩春看看宋林峰,宋林峰看看原灏,一个抬身子,两个抬腿。
“时总,得罪了。”
婚礼现场都喝多了?
怎么可能,还有正事要办呢。
赵家人今日数的上的都来了。
赵元辙没带女人来,两杯酒下肚,浑身痒痒,眼珠子满场找女人。
“你给你正经一点!”
赵元菘一颗花生扔他脑袋上,赵元辙把花生捡起来吃了,“我让你去看狂躁症,你看了吗?”
赵元菘想拿筷子戳死他。
“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给婚宴现场按炸弹?”
赵元菘死亡凝视,赵元辙喉咙滚了滚,“办了办了。”
他按了好多炸弹!“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给我提起精神来。”
赵元辙觉得花生挺好吃,又拿了一个,“嗯,提精神。”
“一会儿把老爷子一到,你就炸。”
儿子炸死老子,呵,真够畜生的。
赵元辙撇了下嘴,被哥哥看见了。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赵元菘冷着脸,“不满意我做的,就自己去把官寒除了,没那个本事就别唧唧歪歪的冲我使脸色,我不是好人,你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瞅瞅,他一个屁都没放,就被骂的狗一样。
赵元辙舔了舔牙,认怂:“二哥说的是,我不是好东西。”
你是屎!“我也没本事弄死官寒,全凭二哥筹谋。”
你是一大坨屎!赵元菘瞪他一眼,目光转向赵守治。
借着时官两家的婚宴,他算是公开了赵家四少爷的身份,不少记者一直在拍他。
感觉到赵元菘在看他,赵守治坐的规规矩矩,“都安排好了,二哥放心。”
赵元菘嗯一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打不通,他眉头皱了皱。
赵元辙瞅见了手机上的字,说:“阿哲还是不接电话?”
赵元菘有个独子,赵哲,去安戈南镇度假去了,最近这段时间电话打不通,只能短信联系,赵元菘派人去找过他,得到的回复是大少爷玩的正嗨,整日赢钱。
银行卡的确每日有进账,赵元菘也就没多想。
“嗯,可能又去哪里野了。”
赵元菘把手机收了,吩咐赵守治,“去忙你该忙的事吧。”
赵守治一脸不情愿的起身走了。
时崇这会儿刚到,身后跟着个“保镖”,黑西装,黑墨镜,棒球帽,个不高,跟在后面像个小毛贼。
新郎到场,宾客们都起身过来敬酒,时崇对诸位说了句谢谢,说先去趟卫生间。
“小毛贼”跟着去了卫生间。
一进门,时崇把人抱到洗手台上。
“今天我们结婚。”
小毛贼把帽檐儿往上抬了抬,心虚的四处看看,然后笑了,“结婚当天虐渣,多帅呀!”
什么小毛贼,就是新娘子官洛洛!时崇一万个不放心,“外面都是记者,回家等好不好?”
“不好。”
官洛洛从台子上蹦下来,一个高抬腿试了试身手,“夫唱妇随,我们要并肩作战!”
时崇一把就把人搂回来了,重新放在台子上,他凝着她的眼。
“别人家新娘子都是乖乖在家等。”
官洛洛晃晃腿:“我不是别人家的,我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