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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华梦一出惊人语

    华梦只顾自己吃起来,她本来就没对湛车合抱多大希望。

    回家的路上,湛车合执意要把华梦送回家,华梦拗不过他,只好答应,看见炽寒的小屋了,华梦说:“好了,就送到这吧。这里应该挺安全了。”湛车合说:“你以为我真要来送你呀,臭美的你,我来找袁钊。”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前走了,华梦真想追上去给他几拳。

    湛车合进了屋,“怎么是你?”是炽寒的声音,“你见着华梦了没?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袁钊的声音。“我回来了。”华梦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进了屋。

    “你们俩不会一起回来的吧?”炽寒吃惊的问。

    华梦本来就被湛车合弄的不自在,一听炽寒一问,便觉得羞愧,才刚认识湛车合不到一天,竟深夜一起回家,都怪自己闯如什么鬼赌坊,才遇到个这么个惫赖人物,让袁钊和炽寒以为自己是华梦想不下去了,朝着湛车合就乱打一气,湛车合躲到袁钊身后,冲她做鬼脸。华梦更急了,还想冲上去,袁钊厉声说:“华梦.”华梦放开手,依然撅着嘴。

    袁钊转过身来,问:“车合,怎么回事?”湛车合坐下来说:“我对她说要送她回家,到了家门口她就羞答答的说就送到这吧,我又说是来找你的。她就这个样了。”说完又冲华梦做了个鬼脸。没想到,华梦竟扑上去一拳头捶在湛车合的后脑勺上。湛车合缓缓站起来,一手摸着后脑勺,一手指着华梦,没说出一句话竟倒了下去。

    炽寒忙过来。袁钊俯身下去检查了一下湛车合,抬头对炽寒摇摇头。炽寒嘘了一口气,炽寒把湛车合扶进里屋。

    华梦倒是有一点紧张的,但她出手之前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度,就连打的地方也控制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湛车合也就昏了过去。华梦问也不问。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袁钊说:“你出手也太狠了吧。”华梦没说什么。

    “我不去眉山了,不过我会拜托车合领你去的,你可不能这样了,那以后可怎么办?”袁钊坐下静静的说。

    “啊,那你去哪?”华梦看着袁钊问。

    “剑阁峰,我要找的人去了剑阁峰。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眉山了,那个地方不适合你去。”

    “适合?我是一定要去眉山的。”华梦不管袁钊怎么说,像往常一样坚定的说。

    袁钊一直把华梦当作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看待,看她可爱纯真,认为这样的女孩应该在家里学女红,识字,再男子气些练点防身之术也不算过分。可这个小女孩张口就说去眉山找人。眉山是何等之地,她知道吗?本来想着带她去也好,遇到什么危险也好保护她,可现在自己有事,去不了眉山。他真不想让这个女孩葬身眉山。

    袁钊突然厉声起来:“华梦,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去那里干什么?快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我去那里找古赤盘。”华梦从来没有见袁钊这么凶过,看着袁钊,匆忙的说出了这惊人的话。

    “什么,白公子古赤盘,你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你到底是谁?”这小小的一句话竟然把袁钊吓了一大跳。

    “古赤盘打伤了我的父母,我要去找他。你也知道白公子,他又不姓白,为什么叫白公子?”华梦不明白袁钊为什么这么激动。

    眉山在江湖中并非什么帮派,但山上每一个人都是高手,眉山主有八位弟子,六位男的,两个女的。分别是:赤公子,白公子,橙公子,红公子,绿姑娘,青公子,蓝公子,紫姑娘。分别以八种颜色作为名号,江湖上人大部分只知道他们的名号,而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袁钊觉得那个叫华梦的孩子,她肚子里还有多少惊人的事。“你怎么知道他叫古赤盘?”袁钊又突然问。

    “我问的呀!”华梦毫不在意的说。华梦有些俏皮起来。

    是啊,往往一些简单的事,我们却把它复杂化了。袁钊想着,华梦应该也有不一般功夫吧,刚才那一锤头,竟把人打昏了,华梦确实不太简单。“华梦,你跟我去剑阁峰吧,白公子也去剑阁峰。只不过,你可打不过他呀。”

    “放心”再看华梦,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袁钊也不由得笑了笑。“袁钊,你知道江湖上专门使弩箭的那一家叫什么吗?”华梦猜他知道的很多,就随口问了他一句。

    袁钊脸色大变,今天这是华梦第二次让他吃惊,他甚至都不敢再和这个不知底细的姑娘说话了。“姓草,草弩箭。”袁钊淡淡的说,“你问这些干什么?”袁钊奇怪的问,华梦似乎感觉到一股冷冷的寒意,吓的她颤颤道:“随口问的,我想学弩箭。”

    “以后别乱问。”袁钊走了,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感觉到累了。华梦想说错话的孩子一样。

    次日,晨风微微,林间叶子的香味四处飘游,让人精神抖擞,想起那句“一天之计在于晨”的说法来。炽寒此时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庞然一大早就来了,在院子里和袁钊说着话,“以后要小心”“银子够不够花”庞然对着袁钊唠唠叨叨,像一个妇人送别即将远行的丈夫。袁钊有意无意的,不冷不热的说着:“知道了。”

    庞然又嘱咐了两句,袁钊拍着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我教给你的那两招,你要练熟了。”

    庞然本是被母亲逼去重武门习武的,她自己倒对武学不感兴趣,没想到竟识得袁钊,庞然就借学武之名接近袁钊。

    稍顿了一会,袁钊又说:“好好保重。”脸色稍沉,庞然抬头看着袁钊,眼睛里满是兴奋。

    今天袁钊就带着华梦去剑阁峰了,华梦好像没事人似的,依旧睡到自然醒,现在她才洗梳好,从房里出来。打着哈哈,伸了个懒腰。

    “呼噜,呼噜”华梦听到袁钊房里还有打呼噜声,房门半开着,华梦觉得奇怪:袁钊还会打出这么难听的呼噜声,他怎么起的这么晚?

    华梦经过袁钊房间的时候,好奇的想往里面看看,但只是轻轻的往里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她竟转身想要开门进去。

    里面床上横躺着湛车合,四仰八叉,衣服还套在身上,两只黑靴子乱乱的被丢到床边。昨天,华梦把他打昏了,他便一直睡在这了吧!

    华梦想起昨天的事,就禁不住想要好好收拾湛车合一顿,看他还在鼾睡,就想着过去戏弄他一下。

    华梦蹑手蹑脚的侧身进了门,轻轻走到湛车合身边,禁不住捂嘴开心笑了一下,看着熟睡的死敌,华梦伸出两只手,一手紧捏住湛车合的鼻子,一手轻捂住他的嘴,毕竟男女有别。华梦像个孩子,那男女间什么授受不亲仿佛都俗不可奈,用在这么个人身上似乎有点过分。华梦自幼不了解这些,自然也不会避讳什么。

    华梦看着湛车合微微挣扎,忍不住咯咯笑了,谁知湛车合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比醒着的都闪亮,两手迅速地抓住了华梦的两手,“腾”一下坐起来。

    原来他是装睡的。

    湛车合阴阴的笑着,华梦惊恶的挣扎着:“原来你装睡。”

    “我就知道丫头你会这样。你们黄花大闺女的房间我们进不得,我们的房间你们就进得?”湛车合边说边把自己的靴子用脚驱到脚下,蹬上靴子。

    华梦被他说的低下了头,脸红了一大片,她这才知道刚才进这个房是不对的。

    “我不知道。”华梦小声地说,她希望自己听不到。

    湛车合把她的手甩开了,华梦摸着被钻红的手腕,不知该怎么办好。

    湛车合微微转了几次脚都提不上靴子,只好空出手来提上靴子,“哼,昨天一拳之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就起了身。

    “等一下。”华梦突然注视着湛车合的脸说。湛车合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事,停住了,华梦凑近他的脸缓缓的说:“等一下。”仿佛害怕吓跑停在湛车合脸上的蚊子。

    “咣。”只见华梦的右拳与湛车合的左脸剧烈接触。

    “昨日之辱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华梦摸摸右拳,辚辚的出去了,留下捂住左脸的湛车合。“叶丫头,你等着。”

    华梦俏皮的笑了。

    “华梦,怎么了?”炽寒回来了,怀里抱着一盆花。是那天草附子留下的。

    “没什么。”华梦笑嘻嘻的出去了。

    三步并两步奔到院子里,看见袁钊和庞然正说话,华梦向他们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庞然本是不大理会她的,但碍于上次幸得华梦相救,庞然只好假意的冲华梦笑笑。华梦也知道,但没在意。

    湛车合魉魉苍苍的从屋里冲出,华梦警戒的闪到袁钊背后,庞然斜眼看了华梦一眼,带着轻蔑的自言自语:“这么快就混熟了?”

    湛车合看见了庞然,停住了脚步,边整理衣衫边说:“你怎么来了?奥,送别哪。”

    “你一夜没回去,幸好姨母没发现”

    “发现又怎样?”湛车合满不在乎。

    庞然自讨没趣,脸色稍微有点难看。

    炽寒站在湛车合身后,走上前去,把怀里的花递给湛车合,湛车合道了谢,接过花。华梦觉得奇怪。

    “湛车合,你这是做什么?”庞然觉得很好笑。

    “别人的花,完璧归赵去。”

    庞然猛然想起了前几天湛车合在院子里摆弄这盆花,湛车合还告诉她这花是一个是弩箭的姑娘落下的。庞然脸色一沉,转头看袁钊。袁钊觉得没事,正准备回屋。

    “袁钊,那盆花可能是还给草附子的,他说这花是一个使弩箭的姑娘的。”庞然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低头缓缓道出这几个字。

    袁钊一惊,这才猛然想起昨天华梦提到弩箭的事,顿时沸腾的血充满身体,觉得身体里什么被抽空了。箭步过了庞然,冲到湛车合身边。庞然被他激动的气流充噬着,木木的转头。

    “快带我去见她。”袁钊声音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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