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这天天不亮整个徐府就开始忙起来了,从里到外的洒扫一遍,厨房里叮叮咣咣一盘又一盘的大菜一锅一锅的出炉,中堂上徐老爷并两个公子一起磨墨写对联,写好之后又房一房的贴过去,徐夫人一边数着上午送礼过来的人的礼单,一边思索着包着晚上准备发的红包,整个徐府好不热闹,当然除了谭然这边,安静的仿佛没有人烟。
直到傍晚时分,小丫鬟过来喊谭然上中堂里吃饭,她才从屋里出来。
堂内分了两桌酒席,中间还用屏风隔着,只教两边都看不清对面的人,谭然当然不知道这是徐夫人特意针对她做出来的排场,她就怕今天晚上谭然见着她儿子一表人才,贼心不死,又缠上去,打定主意要两人不能见上一面,可真谓用心良苦。
徐老爷,徐夫人,并大公子及其妻子,和二公子,大房的两个孩子都在主桌上,谭然这一桌都是徐老爷的小妾和几个庶出的孩子。
徐娘子一脸歉意的看着谭然,作为谭家大公子的媳妇只能坐在主席上,她明显没料到徐家人邀请了谭然过来,却又对人不理不睬,她颇为尴尬,却说不上什么话。
谭然只做不知,安静的听着徐老爷一番回首望今,几番感恩皇天后土的陈词滥调,等开席后才吃起桌子上的东西。
几个小的孩子,也不知是在何处听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吵吵闹闹的在席上哭了起来。
其中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还嘲讽着说:“有些人可真有脸,在我们家蹭吃蹭喝!”
谭然停著,看着那孩子:“你说什么?”
瞧着也是一个模样乖巧可爱的孩子,嘴里的话吐出来确实忒的恶毒:“难道不是么,还没嫁到我们家来,却一直住在我们家,简直不要脸!”
“还去勾引二哥的诗会上,勾引人,把我们徐家的脸都丢尽了。”
“拿着婚约又有什么用,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我们家。”
谭然有点好笑,原主本来是求到徐家乞求徐和帮忙查明一下谭父的冤案,是徐和一直挽留她住下来的,说什么她一个孤女无父无母,也无处可去,又拿着两家的婚约,不若就先在徐家住着,等谭然长大两人直接成亲即可,原主住下来后,每日安分守己不曾做过什么越矩行为,有一次上街的时候却听闻满街都在传徐县令多么宽容厚道一人,心善收容一个孤女,那孤女却行为不端,在府内多是偷窃,她那个时候吓呆了,回去的时候还是懵的,府内清清静静,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闲言,她不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那么说,后来有一次徐三小姐拿了她的绣帕扔在花园里,她去捡这绣帕,却不料徐琪正和几个同窗在聚会,她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被众人看见,又是一番闲言碎语,自那以后府内又多了一个品性不端的流言,原主想着在徐家寄人篱下,不好惹事,给人家添麻烦,便忍气吞声下去,却没想到徐府本就是打着毁坏她名声的把戏,先让府内的小厮婆子在外面散步谣言,再让徐琪带几个同窗‘亲眼所见’,如此以后徐府人悔婚,众人也就不会说什么徐府,只会说她这个女子不贞品行恶劣。
谭然有点腻味,冷声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第7章 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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