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不仅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友情,更是因为,他喜欢你,怎会陷你于危险中。”他的目光高深莫测让我看不懂,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早就知道耶律齐对我的感情?
我突然有些无措,不知道应不应该解释一下,顿时紧张的说,“其实我和耶律齐没什么的,你不要误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笨啊,怎么不知道越描越黑的道理呢!果然,人只要一着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偷偷睇着萧锦城的表情,却发现他已闭上双目,眉头略微深琐,似乎很累很疲劳。
“锦城。”我咬了咬唇,尝试的叫的亲昵一些。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突然这样亲昵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但是,我不能将萧锦城推开,一旦我和他真的出现缝隙,那我在这后宫中就没有办法活下去。
轻轻抚上他的眉心,带着安抚的为他抚平纠结的伤。
“恩?”他由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应。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我的称呼上的改变。
我在他臂弯中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也缓缓闭上早已开始打架的眼帘,启口道,“我……爱你。”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说这三个字。本来不想现在说出来,但是,我却不能等到两人拉开距离之后再说。
搂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深深吐出一口气,“我也爱你。”
然后紧紧拥我入眠。
次日,东宫众苑、阁、楼、宫之主皆来到昭凤宫请安。
美人都是巧笑盈然盛妆来此,还备着贺礼恭贺我晋位。一整日下来我都在应付着她们的言语,赔着笑脸。脸都快僵硬到定格。
此刻前来拜会的是亓夫人,她说是带了自己的心意和静妃的贺礼来祝贺我正式晋封皇贵妃。
我望着锦盒中那块小金琐好一会儿,就听见亓夫人用那温和之语道,“静妃本应该过来亲自拜见,可是临时受了风寒所以不能前来,不过她反复叮咛让臣妾带着这枚金琐赠予皇妃,祝皇妃早日怀上龙嗣,为皇室延续香灯。”
风寒?偏偏这个时候风寒,看来她是没将我放在眼里。一旦我有孕,那她不就可以看着我和夏贵妃斗个你死我活,她坐收渔翁之利。
虽然我和夏雨的位置一样,但是凤印可是交到我的手里,谁高谁低已见分晓。
从盒中取出金琐,放在指尖轻抚。“好精致名贵的金琐,静妃有心了。改日本宫亲去谢过。”
“哪里,等静妃身体康复后,她一定会亲自过来给皇妃平安的。”亓夫人巧兮一笑,拿起案边的雨前茶放置唇边抿上一口。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其实这金琐可是静妃准备给她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静妃前些时候诊断,患了不孕之症,所以……”
我心里稍稍一震,但是面上却也没有接她的话,不知道她怀着什么目的将这件事告诉给我,故而面上惋惜一笑,“如此珍贵的礼物,本宫都受宠若惊。”
我的心思却百转,不孕之症……记得前不久听新月说过,是夏贵妃派人在她的饮食之中一点一点的下红花,才导致如此。
但是最奇怪的是那位自己突然跑出来承认罪过的奴才,为什么要出来承认?若她不说,没有人回知道静妃的不孕之症实是人为,这样岂不是自寻死路?
“皇妃?”亓夫人提高音量唤道已失神的我。
“邓姐姐,以后还是称我为安妹妹吧。”将手中的金锁小心放回锦盒,“邓姐姐可知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亓夫人的目光微微闪烁,“荣王府王妃自缢,侧妃溺水身亡,朝廷中属于荣王府势力的三位领头人物皆被暗杀。”
我用一声轻笑来掩饰我内心的震惊,一夜间,萧锦城的手段竟能如此迅速,将太后以前的势力全部扫荡,实在太可怕了。更不得不佩服他的政治手段,确实是一位强势的皇帝。
亓夫人轻轻拂过额前的流苏,再把玩着案侧的茶水良久,“如今安妹妹已是宠冠后宫,下一步做何打算?”
“静妃的意思是?”我试探性的问道。
“静妃只是想劝解皇妃,杜鹃花开的太艳,不是一件好事。集一人之力也许不行,但是人多了也就成了,妹妹何不想办法盖其锋芒,由其凋零。”
很快亓夫人便已拜别昭凤宫,一日下来接见了近二十位嫔妃,我早已累的疲惫不堪,软软的埋进贵妃椅中闭目小憩。
新月则是为我抚,揉太阳穴,力道恰好。我舒服的轻叹一声,心中默默念着夏雨及他身后离岛这两个名字。
想让夏雨倒台,离岛首当其冲,可是她该如何做呢?她现在不是作者,故事也不会按照她的想法发现!
原来,静妃一直恨夏雨是这个原因。想对付离岛哪有那么简单。如今离岛的权势已快威胁到皇上的地位,以萧锦城的性子,是绝不会容许有人影响到他的皇权。
但是如今的我根本无法与如此强大的离岛夏家抗衡,这个事还是丢给萧锦城去烦吧。相信他早有诸夏家之心,试问有哪个皇帝会容许一个臣子的权力盛于皇权,萧锦城现在也很忧心吧。我刚刚入宫,身边除了是萧锦城的人没有自己可以信任的人,这样怎么也让我心里不落地,我必须把自己的势力培养起来!
不能说新月她们不忠心,只不过,一旦我和萧锦城之间发生冲突,她们一定会弃之于我。我该怎么找夏雨她们报仇?!
突然间额头上的揉,抚突然没了,我一时不适应,低唤道,“新月 ?”良久却没人理会我,我迷茫的睁开双眼,惺忪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寝宫,人呢?
“皇妃,让奴才伺候您吧。”一阵笑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立刻由贵妃椅上弹起,却被他给按了回去。“今天很累了?”
“恩。”我对上他的眼眸,“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他将我盖在身上划落的紫貂毛披风重新为我盖好,然后为我揉着太阳穴,动作很轻柔,“想你了。”
我呆呆的望了他好久都不说话,他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因为你以前从不会这么和我温情啊,基本上两句就变了!
我心里嘀咕一声,不过却没有说出口,毕竟我有事情求于他。
“我想……”我犹豫着该不该开口,想了许久,鼓足勇气道,“萧亦然下葬那日,我想同去。”
他手中的动作一僵,笑容也渐渐敛去,一口回道,“不行!”
我见他回答的果决,不由放低声音恳求道,“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理,但是……真的很想去。”
“连日来你一直替他说话,在朕面前提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竟如此重要?竟比朕还要重要?”
萧锦城口气很是恼怒,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开始自称‘朕’了,我明白他生气,很生气。
他一拂袖,就朝寝宫外走去,我一惊,忙从椅上翻身跃起。紧紧拉住他的衣袖,“锦城,是我的错。以后我不再提他了,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反应这么激烈。
他背对着我,笔直挺立,也不看我。
怒火可能还是未熄灭,我想了想又继续道,“你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他更有恩于我。我不但未报答他,反而还害了他。现在他不在了,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再不提他了,你别生气。”
我一脸无奈,但是也知道,我必须解释。
渐渐地,他僵硬的双肩松弛而下,缓缓转身拥我入怀,“你总是为他人着想,你可知他曾经如何对你?他灌醉你由你口中套出重要信息,他在民间秘密寻访为你换脸的神医,就连死前都要你记恨于我。”他清二楚,所以很在乎。”
我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一声轻笑,“你在吃醋啊。其实我与他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曾经,他卖了我一个人情,对于这个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
“在哪?”他一脸好奇。
我淡笑的没有回答,但是我的立场已经说明,如果他不让我去,那我这辈子都欠着萧亦然了!
“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手指抚上我的颈项,有些冰凉刺骨,“你去找耶律齐吧。”
我错愕的仰头望他,“找他做什么?”
“他统管禁卫军,也只有他能带你出宫。”轻敲了敲我的额头提醒着。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我不敢相信的从他怀中挣脱,想在他眼中找出此话的真假,前一刻不还是怒气横生的想将我拨皮抽筋。后一刻怎么就……就变得这么好了。
他很认真的点头了,然后邪魅一笑,“你知道方才文武百官都上褶子说什么吗?他们要我早日生个孩子,所以我们要快点了。”然后将我拦腰抱起,朝寝榻走去。
喂,怎么一下子跳跃了这么多,我还没有缓过神就已经被他轻放到榻上,随即,他不由分说的就伸手去接我的衣扣。
“等……等等!”我有些羞吓的拦住他。
可是,却仍就止不住他的动作。
好吧,一次也是,百次也是,这次希望他可以轻柔一点,不要像头饿狼一般……
第一百九十章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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