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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2

    客舍青青 作者:蟋蟀在堂

    分卷阅读482

    斜卧在公狮身上,从那腥乎乎的狮口中抢过被嚼得半烂的筋肉,且会瞅着空儿在狮腹上挠上一爪——每次都挠在那些奶上。另一些时候,他一个人垂丧着脑袋灰溜溜地回来;他并不想显得灰溜溜的,但没能拖回猎物本身就是件灰溜溜的事。这个时候那头公狮绝不会笑他,更不会怪他,相反,他会非常欢迎地看着他迂回地蹭到自己身边,一个卧滚儿也挤到树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中那让人醺醺欲醉的狮骚。脑袋垫在公狮的肚上,他感到那头公狮在亲昵地舔他的耳朵。他就知道他会这么做的,捕猎失败等于爱抚的加倍,他喜欢这个。他更喜欢身边的这头公狮,臀部有他的两个大,性腺常年地弥散着骚香。这头狮子加上这棵矮树,便构成了他的安乐窝,他无数次出击后不论成败都会等待他迎接他抚慰他的永恒的家园。他热爱出猎,但他更热爱归来,归来的动力当然不会是因为那棵常绿的矮树,而是身边这头……

    柳五一直没有去看李沉舟,他似乎不敢转头去看李沉舟;他怕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同名同面的脸,他怕自己如此地冲冠一怒,抢走的却是另一个疏远的李沉舟。骑兵营渐渐地近了,一望到那些个房舍帐篷黑蒙蒙的轮廓,他开始没来由地紧张,心潮突地上涨,涌起遽急的浪。拼着跟这些潮水相抵,他一口气攥着李沉舟回到农屋大院,来到堂屋。脚跟把门踢上,他不停歇地直向自己的后厢里闯,手里攥得更紧,不想临至老窝而将猎物弄丢。

    后厢一角亮着玻璃长明灯,另一角烧着洋炉,未尽的煤块闪着红渗渗的光和虚浮的热,屋子里不大冷。一走进后厢,柳五的手蓦然松开,他也不知道为何就那么松开了,好像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他径自走到炉子边,弯腰捡了铁钎,去拨炉肚子里的煤,黑色的煤引上红色的火,光与热愈发旺炽。他自顾自地忙着这些,始终没有去理会屋里的另一个人。钳子过来过去,煤块翻去翻来,片刻,他踢上炉门,铁钎扔到角落。直起身,他看到李沉舟正在打量他床头和桌上的吃食。

    颊上一烫,柳五过去横肘将吃食扫进抽屉,哗啦乒乓,意气躁急。桌屉装不下了也硬往里塞,腿膝抵在上面,非把屉子关上不可。

    李沉舟一语不发地注视着他的举动,看他上火的小猎豹也似团团地跟抽屉较劲。他缓步上前,举手拍拍柳五的屁股,“柳总管这是怕我将你的零食偷吃去了麽?”

    柳随风后背一僵,缓缓、缓缓地转身,缓缓、缓缓地对上李沉舟笑意未退的眸。已经很多次了,老狮子瞧着这只喜欢此地无银的小猎豹,——那卷曲的小长尾巴一飙,他就知道小猎豹心里想的是什么。

    柳五顶恨李沉舟的这种笑,此番更是恨得牙痒。他面色一沉,迅雷不及掩耳当臂一推,把李沉舟往旁边搡,一搡再搡,揪着李沉舟的领子使力,“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几步将李沉舟迫到床边,就手一掀,把人掀倒在床。

    他纵身压上,摆手蹬腿地向李沉舟身上猴,“你笑什么,你笑什么!骚狮子!——你奸夫被我打了,你还笑……”双手胡拽乱扯地耍蛮戏,对着李沉舟的胸腹肩脸又捶又打,打得不重而无章法,专是由着性子撒泼,越撒越咧嘴,越撒越兴奋。

    李沉舟由着他撒野,却不忘给火上添油,“我就笑,我就笑!我怎的不能笑了?”趁身上这东西摇头摆尾的当儿,一个打挺翻身而起,两臂使个云手,将柳五囫囵翻了个滚儿,随即巧力制住。这下轮到他压着小猎豹,一手掰住了那个仍裹着纱布的手,“手不疼了,就这么胡来!”就着光细细瞧了,发现纱布下面已然长出新皮,放下心来,沉肘横档柳五飞踢来的腿,“还想胡来!”腾出一手去挠柳五痒痒。

    “嗬嗬嗬!”柳随风不想笑的,却不得不蜷曲着呵呵笑,嘴里硬着,“就胡来!就胡来!”一面也去挠李沉舟。他笑得满面通红,筋骨皆松,一个扑抱把李沉舟团裹,两个人同时滚到床头。李沉舟腿蹬得狠了,鞋子飞了一只。

    “嘻——”柳五大感得意,膝盖顶着李沉舟小腹,将自家靴子和李沉舟剩下的一只鞋踢落。这下心无旁骛合身扑过,两手在李沉舟身上一阵搓弄,扒拉着撕扯裤衫,牙齿钉上李沉舟的肩。李沉舟则死死地扣住他的背,将他的外套扯掉了一半,且去抓捏小猎豹的屁股,而他们的手几乎同时到达对方的裤裆。

    裤裆硬撅撅,一手难握。热乎乎的喷气渐渐地粗重,两人的动作立止,屋中静谧下来。

    这就像是个信号,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信号,总之两秒钟之后,他们的嘴胶着到了一起,互相追逐,互相噬咬,捧着彼此的后脑,鼻尖饥渴地摩挲。好几次柳五吸住了李沉舟的舌,双双都吸得发麻,发麻了仍不丢口。衣衫被几把甩掉,裤子堪堪褪到膝盖,两人就迫不及待地贴股而磨,大腿弯起擦过臀肉,擦过的地方无火而热。手在对方身前抓抚,狠掐两侧的腰,柳五掐的比李沉舟狠多了,完了去掐那个壮硕的臀,边掐边打,“啪!”“啪!”

    “胡闹,”李沉舟喃喃,没有一丝责备之意。此时此刻,他跟柳五两个人都不想再克制,他们早就用行动在告示着他们是多么地渴望彼此的身体。

    后颈紧贴到床上,李沉舟喘息声浓郁。从其胸前奶开始,柳五遥迢而下,一路吻舔吮咂,忘情地贴肤而嗅,越嗅越沉迷。马不停蹄地,他舔过肚脐,吻过耻毛,仅呼吸了一口,张嘴咬上李沉舟的卵,拖卵颠簸,他最后来到敏感而脆弱的会阴,李沉舟全身的骚香的生发地。

    啜唇而上,边吮边吸;温暖多褶、一日未有清洗的李沉舟的下边骚的厉害,柳五吮舐着那片软囊囊的肉,深浅迂回,同时右手一刻不停地撸起边上的卵和已经湿润勃大的性/器。他脑袋两侧,李沉舟粗壮的大腿难耐地伸伸曲曲,几次想拢并了都被他挡开。头顶上,传来李沉舟喉里咕咯嚯嚯的颤音,这头骚乎乎的狮子跟久旱的睡莲一样打开,叫嚣着索要他的甘霖。然而柳五非常耐心地、反反复复地刺激那片会阴,直将那里吮得触手滑腻,李沉舟的大臀部几乎要自己迎凑上来,他才直腰而跪,猛地把腿间那已经鼓胀得黑红怒发的性/器抵到会阴之后。

    李沉舟正被一波波地欲浪焚得要化,就感觉到柳五进来了,那块又软又硬的肉,烫嘟嘟地挤到他肚子里。这种滋味不太好的,但是他喜欢。他捞臂抓了那厮的肩膀几下,想把柳五拉向自己,他的手摸着了柳五的手,立刻握住了。手上交握着,李沉舟坦然地紧腰收股,一舒一拢,身上人则是一曳一进。随着这每一下动作,每一进都进到了最深,柳五发出满意的低嚎,像扑中了目标的猎豹。

    长明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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