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洗白 作者: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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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身体完完全全被阴影笼罩。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接吻,磕磕碰碰不的要领,不是你的牙齿咬破了我的嘴唇,就是我的牙齿怼痛了你的舌头。
总之各种一言难尽。
“所以陆爵燃,你就不能用更高明的方式来表明你的立场吗?”
“……”
“tmd嘴唇破了明天我还要上镜的好伐!”
“……”
陆爵燃一梗脖子,管你丫的,豁出去了,将夏翊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堵,舌头顺势就滑了进去。
事实证明男人开窍挺容易的,给他三秒钟,在这三秒钟里,女人保持石化,或者装死就好。
唇*舌相接,感觉是两块质感温热的果冻撞击,触碰中彼此进退,分开时扯出缕缕银丝。然而流氓羞涩的时间并不会太久,夏翊几次尝试之后,终于从盘腿变为跪在沙发上,伸手搂住陆爵燃的脖子,他的嘴唇含起来像丝绒质地的玫瑰花瓣,有着能够让人上瘾的柔软。
陆爵燃揽过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与自己完全贴合,胸前两团雪白的起伏让他心猿意马。
夏翊被他抱得往前倾斜,结果沙发过于柔软,下陷的边缘让夏翊无法掌握平衡,整个人往前倒去,陆爵燃现在的智商显然也不在线,被她这么一扑毫无防备地向后摔去。
慌乱中试图抓住桌子,但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玻璃杯以及酒店赠送的巧克力盒点心。
此起彼伏的噪音中,夏翊就那样搂着陆爵燃的脖子伏在他身上,陆爵燃则仰面躺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了毛毯,也没摔疼。
两人四目相对,一齐吃吃笑出声。
“圈圈,我今天想留下。”拂去她沾在脸上的发丝,轻声说道。
“你睡沙发?”
“……”好吧,任重而道远。
*
a市的夜晚属于酒吧一条街,纪以愿简直不敢相信,纪佑居然默认陆新安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虽然她自己也来过,但那都是和一个公司的同期练习生,男女都有,年纪小图个新鲜,但发现这里除了震耳欲聋的edm艳舞和酒精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对这里也失去了兴趣。
再加上多次引诱夏翊到这种地方来,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被拍了很麻烦。
“陆总,你不是说带我出来吃晚饭吗?”纪以愿攥紧了自己的包,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
“这里也有饭吃,只要有钱,要什么有什么。”陆新安开着黑金属摇滚,嘴里叼着雪茄,肩膀随着电音吉他和架子鼓营造出的破擦音上下耸动。
“陆总,我要回家。”
陆新安不理她,油门一踩上拐进超车道,在并不算空旷的大马路上直接飙到一百码,车窗半开着,冷风刺骨,刮的脸颊生疼。
纪以愿吓得尖叫一声抓住车窗上方的把手,双眼紧紧闭起,风将她的长发呼呼往后猛撩,她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掀起来。
陆新安也不打转向灯,更不减速,游鱼般随意切换车道,穿梭在车流之中。
几番下来,纪以愿这几天无规律饮食的后遗症爆发,胃里酸水翻涌,直直沿着食道往上冲。
“陆总停车!我要吐了!”纪以愿咬牙吼出这几个字,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闹情绪的胃。
陆新安瞥她一眼,拐进最右车道急刹车。
车子还没停稳,纪以愿就扒着车门将头伸出车窗呕吐起来。
今天一天她什么都没吃,就喝了几口水,此时吐出来的全是酸水,刺鼻浓烈的味道立刻在车厢蔓延开来。
纪以愿佝偻着背,一下一下吐得十分痛苦,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得了,但胃部还在痉挛收缩,她只能艰难地干呕,眼泪鼻涕齐齐落下,无比狼狈。
她可以在刘思敏的漠视和巴掌下依旧维持自己的微笑,但现在不行,在生理的极度痛苦下,所有矜持统统让路,就像小清新走进菜市场,才发现生活的真谛与吉他情诗无关,柴米油盐才是贫穷的唯一慰藉。
而现在,她最凄惨的一面,被陆新安尽数笑纳。
衣衫凌乱,涕泪横飞,要是被狗仔拍到,那真是将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个彻底。
陆新安饶有兴致地撑着下巴打量她,兴许是觉得自己把她整得太惨了,丛怀里掏出手帕扔在她脸上,刚好盖住那张巴掌小脸。
浓郁到刺鼻的香水味一下子涌入鼻腔,纪以愿忍不住连打三个喷嚏,这下形象算是毁到十八层地狱去了,特么还带个地窖。
“陆——”纪以愿羞愤无比,擦完脸刚想骂,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眼前这位陆总到底叫什么名字。
“陆新安。”懒懒的嗓音恰到好处提醒,“陆爵燃的叔叔。”
看着纪以愿呆滞到忘了骂人的样子,又补充一句:“我比陆瑞安小几岁。”
“小姑娘,睡不到陆爵燃,被他叔叔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觉得呢?”陆新安十指交叉背在后脑勺,活泼好动的样子和陆爵燃一个相反,总觉得叔侄两人的性格和年龄应该互换一下才对。
“你无耻!”纪以愿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骂道:“我就算得不到陆爵燃,也不会委身于你,你个老男人想都别想!”
“小姑娘,还活在梦里呐,这个社会有多残酷,你还没有见识过。”陆新安伸手挑了下纪以愿的下巴,在她暴走前收回手指,“等你见识了一些事情,就会知道,能被我看上,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据说你和陆爵燃站在对立面。”纪以愿冷冷捂着刚才被摸过的下巴说道。
“小姑娘,我是个有野心的人,得不到弘业,但很快,澄天会是我的。”
“你说什么?!”
“怎么,你父亲没和你说?我现在是澄天最大的隐名股东,那老罗头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然你以为澄天急着让你们组合解散做什么,捞一大笔钱来和我对抗啊,啧啧。”可能是抽多了烟口腔不舒服,陆新安从副驾驶前的抽屉里摸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两粒嚼了。
嘎嘣嘎嘣的声音在黑夜中听起来格外刺耳,更别说车子周围还残存着她呕吐物的酸腐味。
“你,你先开车,一边开一边说。”
陆新安依言开车,这回车速倒是不快,六十码平稳开在正常行驶道上。
“澄天现在内部亟待重组,混乱的运营模式是导致公司亏损的主要原因,你仔细想想,澄天除了你们纸鸢,还有别的着名艺人或者组合吗?”
纪以愿渐渐冷静下来,顺着陆新安的话开始思考,半晌摇头。
还真是没有。
“我会和你父亲联手,把弘业一点点吃掉。”
纪以愿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他。
“怎么,以为我在开玩笑?”
“陆爵燃再厉害又如何,在我看来不过毛头小子,仗着弘业资本雄厚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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