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婕的身子无法自抑地颤抖起来,她没说什么,只是捧住了严凤森的脸,激动地和他继续湿吻。
此刻去剖析心头烈火烹油似的情绪因何起为何来,太煞风景,她只想在这个狭小颓废的廉价酒店里,和身上男人来个酣畅淋漓的下流性爱。
他们刚运动完,身上本就留着一层热汗,可现在他们连澡都不洗,就着一身汗臭和黏腻滚起了床单。
他们连骑行服都没完全脱下,严凤森的裤子被奚婕的脚蹭脱,卡在大腿处露出挺翘圆润的屁股,奚婕的上衣和运动内衣被接连脱下来,奶子颈项的湿汗都被他的大舌舔进嘴里,他还不满足继续舔去腋下,羞得奚婕连连挣扎。
没想到严凤森又逼着她穿回上衣,就为了看一双激凸的大奶子被津液汗水染透的布料包裹住激烈乳摇,再被他隔着布料含住蓓蕾啃咬。
严凤森骑在她胸上,就连双手都被他的膝盖压住,就为了让粗壮的大鸡巴伸入她衣服里,夹在黏糊糊的奶子缝里大力抽插,大手隔着骑行服把水球一样的奶子又捏又揉,完全包裹住肉柱。
奚婕低头看着布料下不断印出的色情形状,对正在奶子缝里抽插的滚烫肉柱又羞又热又痴迷,硕大龟头都时不时顶着布料现出轮廓,热热地抵在她下巴,她浑身酥麻,满脑子都只剩下对大鸡巴的渴望。
严凤森脱下奚婕的裤子时很激动,连带内裤都被一并拽下丢在地上,他强硬地掰开那肉感软弹的大腿,奚小姐的味道比以往都还要浓郁。
他痴迷地跪在床边,低下头去细嗅舔弄起潮湿汗热的花缝,两边的花唇、充血的花蒂、濡热的穴口都被他的大舌舔得水淋润滑,还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有时还会偏头轻咬舔舐蜜桃肉臀,或者明知奚婕在看着,就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把奶油腿肉舔得油光水亮。
奚婕一直抓住他的头发扭着身子呻吟,被他舔得魂都要飞了。在那热气勃勃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不断缩缠的小穴时,毫无阻隔的肉柱一碾开敏感的花璧,她更是弓起了背部直接高潮。
啊……是无套,是凤哥的无套大鸡巴。奚婕高潮的脑子只有这个想法,双手抓紧严凤森的上衣,衣摆都被扯上了腰间,人鱼线腹肌一览无遗。
他们来得太急,忘了买保险套,严凤森刚才看了一圈,这酒店又没有给客人备着,可他被奚小姐撩得满身燥热的情欲,一秒也不想耽搁。
先射一次。公狗腰猛力一挺,滚烫的肉柱又操进了奚小姐柔嫩敏感的最里面,操得她又一声高亢的浪叫。
“奚小姐,先让我射一次,我就出去买套。”严凤森的语气像哄小孩一样,动作却很粗暴。
他捉住奚婕的双手,站在床边剽悍地顶胯,他全身的衣服都还在,就只有屁股那儿露出,满身热汗又再泌出,黑色骑行服完全贴伏在他的身上,起伏凹凸的肌肉曲线清晰可见,结实的臀丘像马达一样震动,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啊啊……啊!要坏掉了……啊!要坏掉了……”奚婕哭喘着叫出来,身体被贯穿的尖锐快感不断冲上脑袋,让她爽得眼角泛泪,溺水似的酥麻让她又爱又惧,只懂得不断摇头。
她此刻已经体会到在酒店的好处,可以放开嗓子地浪叫,毫无顾虑。
这里没人认识她,没人会投诉,他们可以尽情地做到床单湿透,床铺散架,让隔壁房间听一整晚的叫床声不能睡觉。
对,一整晚。
当柜台的提醒电话打来时,她正坐在地上背靠床沿自己揉着奶子,边仰头吞着严凤森的大鸡巴,他一脚踩地一脚踩床,毫不怜惜地挺腰抽送,把她的嘴腔喉道当成飞机杯来肆意使用。
两颗肿大的囊袋不断拍在她的下巴处,窒息似的快感完全麻痹了奚婕的神经,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听到严凤森接起电话,直接把钟点房改成了包夜。
“别急,小母狗,你可以慢慢吃了。”严凤森居高临下,轻柔抚摸她鼓起的脸颊,可胯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奚婕只知道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爱做得尽兴,兴奋得嘴腔收缩的力度又加大,紧紧吸住压迫十足的巨根,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严凤森闷哼一声,低声骂了句骚母狗,双腿都跪在床上,压下腰在奚婕的嘴里用力冲刺,灌了她满肚子的热精。
前半夜的射精都是射进了奚婕的嘴里,严凤森说射了一次就出去买套都是骗人的,奚婕也一直缠着他不让走。
后来两个人饿了,严凤森叫外卖时也顺便叫了跑腿,就专程送两盒最大号的保险套来。
跑腿小哥敲门时,粗壮的性器还昂首勃起,他却毫不在意直接套上湿嗒嗒的骑行裤,那形状清楚地在布料下鼓起。
开门时,那小哥被严凤森热汗淋漓的高大身躯吓得倒退,这男人全身肌肉紧绷流畅,就像黑色猎豹一样性感又野性。
同时房内浓郁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上自己送了什么东西来,和男人毫不廉耻的裤裆形状,一切惹人遐想的细节都让他面红耳赤。
他起了淫心往里面张望,想看看和这男人上床的女人现在是怎样的姿态,可男人的身躯太过魁梧,几乎占据整个门框。
一察觉到他的眼神,男人立马狠厉瞪了他一眼,吓得小哥收回眼神不敢乱看,递上东西后,那道门马上关上,隔绝一切外界的进入。
这个小房间里,今夜只能有他和奚小姐,只有他们才能看到听到闻到,记住这一切的情欲秘密。
严凤森走回里面时,一身狼藉的奚婕还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乖乖维持着他离开前的模样。
但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严凤森脱下的骑行服勾了过来,一边痴迷嗅着上面的味道,一边用奶子压在布料上猛蹭,布满巴掌印的白嫩丰臀还忍不住前后摆动,中间的花缝还是被撑开的形状,艳美嫣红的壁肉正空虚难耐地翕张,挤出一滴滴的爱液,粘到了洁白的床被上。
他把撕开外壳包装的保险套丢在了奚婕被操得失神的脸边,让她看清楚那是什么。
“奚小姐,帮我戴上。”
奚婕颤抖着手指撕开包装,爬到严凤森的胯下要帮那巨根套上时,却被他伸手拦下。
“用嘴巴。”
她好像听不懂,湿润的双眼迟钝地仰视严凤森,毫无一点在公司里的精明决断,严凤森觉得她这难得的模样有些可爱,握着大肉柱往她脸上拍了拍。
“嘴巴张大,把保险套含住套上鸡巴。”
奚婕这才反应过来,陷在情欲的粉嫩肤色又羞红了一分,但她还是照着严凤森的话去做。
她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用嘴巴含着薄膜在肉柱上蹭开,彻底罩住那青筋盘立的上翘巨屌。
看着那保险套水淋淋的裹着一层晶亮的口水,奚婕整个脑袋都融化了,严凤森见她模样,又用粗大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
“今晚都用你的小嘴戴套。”他扭着公狗腰,让肉柱蹭过奚小姐美丽的面容,“射完后也要用嘴巴咬下来,知道吗?”
“好……”奚婕痴迷地蹭着脸上的大鸡巴,她在床上永远都是臣服于严凤森的发情小母狗。
用嘴巴戴套,还是用嘴巴咬住射得鼓鼓的保险套脱下,她都会乖乖照做的,让她摆出什么体位都可以,跪着躺着侧着站着都可以。
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被操,完全被男人健硕的身躯笼罩,屁股后来被抓住几乎悬空,被撞得肉波摇晃,淫水四溅,椅子跟都被顶得翘起几乎快要后翻。
站在镜子前,双手被往后拉住暴操,看着镜中的自己像野兽一样放浪的表情,大奶子被后面的攻势顶得乱跳摇晃。
被男人抱着掐住肉臀不断往大鸡巴上套弄,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操,双腿爽得直哆嗦,几乎盘不住他的劲腰,最后被抵在大门上狂顶射精,震得身后的门板匡匡作响,让路过的人一眼就知道里面的人正在激烈做爱。
跪趴在床角揉得床单都扯散,被身后站着的男人猛力挺腰捣干,他操得激动一只脚踩上了床,胯骨撞得丰臀啪啪作响,最后那只脚横跨她娇软的身体曲线,踩上了她的头,真把她当性奴或母马一样爆操,她哭喘喊着要坏了要坏了,可小穴却爽得一直绞紧大鸡巴,继续饥渴的索求榨汁。
在她已经抽搐着身子高潮了,还要捉住她的一边脚踝不让合上,抽出巨根改插入灵活的手指,对着体内最敏感的媚肉高速抽插刺激,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双脚乱蹬,尖叫着弓起背部失禁,喷出的热液淋湿了床铺和地毯,整个室内都是腥臊的气味。
奚婕咬下最后一个射满的保险套,虚脱地往后倒在凌乱湿透的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了。她已经精疲力尽,连舌头顶出嘴里保险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套口的白浊流出溅到迷离恍惚的脸上。
真真正正的被操坏了。
两颗大精囊几乎射空,严凤森却是做得神清气爽,浑身的骨头都酥软极。在家里他得顾虑声音和力道,可在这种一生只会来一次的廉价酒店,就可以毫不顾忌,把他的奚小姐从里到外彻底操坏。
奚婕瘫在床上闭眼喘息,一身奶白温腴的肌肤淋满淫靡的体液,倒在窗外月光洒落的床铺上。
严凤森伏下身,神色痴迷,完全把她笼罩在紧绷健壮的身躯之下,他连绵吻过她的脸颊,嗅取她的香气,就像是一只野兽在月光下温柔舔舐着花瓣的露水。
什么玫瑰庄园,什么公爵儿子,奚小姐都会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今晚在一个廉价酒店里,混着汗热和霉味,被他一个粗俗男人操得有多爽的滋味。
他用湿毛巾帮奚小姐清理好身体,再把她抱到另一个床铺。他一开始就知道,进了这个房门就没这么容易走,所以早有先见之明选了有两张床的房间。
现在一张的床单被扯得皱皱巴巴满是淫糜体液,另一张还是整洁如初能够睡觉。
严凤森抱着香软的奚婕昏昏欲睡,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他看着奚小姐的睡颜又忍不住偷偷吻了她。
在数着奚婕的睫毛入睡时,他突然想到两个人明天穿着皱巴巴的骑行服回去取车,他的裤子还被奚小姐扯破了个洞,那老板肯定一眼就看穿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算了,反正这片城区也不会再过来了,随便这里的人怎么传他们。
原本是想接着写剧情,可是又实在很想写运动后在廉价旅馆的黏糊糊性爱,所以还是写了。
而且还顺带写了我一直很想写的点,就是互说性经验,就是那种嫉妒不甘看着对方不爽自己又很爽的纠结心理,然后继续做得天昏地暗,让对方只能记得住自己。
既然都已经是非处了!就不要浪费这个设定!虽然感觉好像写得不是很好……
BTW,还是谢谢大家点亮的第一颗星!老实说我一直以为这本书是不会有星星的,结果还是有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