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太多而近日劳累不止使得我恹恹欲睡。
在昏昏沉沉中,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口,犹如蚊虫叮咬般微弱。
我惊异于这个天气并非蚊虫出没的季节,正在思虑间,感觉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断断续续,唯独脑袋胀痛不止。
我的身体感觉到异常沉重,整个躯干深深地嵌入于柔软的海绵之中。
柔软的海绵又像浮云般轻飘,带着我腾空而起,四处飘荡。
又像徜徉在平静湖面的小舟,四处游弋自由自在,随着浮力的消失,慢慢的沉淀到湖底。
抬眼看去,黑洞洞的帐篷顶似乎慢慢放大,随即又慢慢缩小。
帐篷顶随即变幻着,扭曲着……
一些奇奇怪怪的颜色显得光怪陆离,统统浮现于眼,又印刻于脑袋之中。
在短暂的亦或是漫长的折腾后,我发现置身于一个密室的大床之中,白色的床单如此柔软以至于我慵懒异常。
脚踝处感到一阵清凉的微风吹进,随后一具极为柔软的身体从我脚踝处掀开床单,慢慢的钻了进来。
我发觉这个身体有点清凉似乎又有点冰冷,这个冰凉的躯体在微微颤抖着。
脚背处触及的是极为柔软的肌肤,肌肤细腻,异常光滑,不像是男性那般布满体毛,而躯体散落的长发随着前进不断撩动着我的腿胫。
我感觉到躯体停顿了片刻之后,似乎在犹豫什么,在短暂的抖抖索索中,继续缓慢地朝我身躯上爬来……
终于躯体停止了动作,她依靠于我的胸前做着喘息。
我正暗自纳闷,随即感觉躯体张开嘴唇,用灵巧的舌尖在撩动着我结实的胸脯,技巧略显生疏但动作极为火辣。
这种撩动像我妻子杰西卡的做法,却又不如像杰西卡般熟练。
我的妻子喜欢在沐浴后,调皮地从我的脚踝处钻进来与我亲热,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头疼的竟然如此之厉害,以至于我无法分辨这是幻觉还是现实。
我被躯体撩动地心痒难耐,伸手去抚摸躯体的脊背。
手所触及之处,脊背如此光滑,尤其是腰部毫无赘肉。
迷离中我觉得,这个纤细的腰部像杰西卡的,又像蕾娅的,甚至像劳伦娜的,迷失的快感已经让我无法分辨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躯体微微一震,稍作停顿后,继续朝上攀援,直至抵达我的脖颈。
她手臂热情地缠绕在我的脖颈,用灵巧湿滑的舌尖不断舐舔我的颈部、下颚,直至封住我的嘴巴。
我热烈回应于她的疯狂,吻住这具躯体柔软的嘴唇。
她并不抗拒,张开嘴唇,用那柔软灵活的舌际在我口内放肆地探索着、吸吮着、搅动着,仿佛我的唾液就如甘甜的美酒般让人愉悦。
家……我已经离开家庭太久远了,以至于对于妻子的热情居然如此陌生。
我们犹如波涛中与暴风雨搏斗的小船,不断被巨浪抛向浪尖随之重重跌落于漩涡……
又如徜徉在静谧港湾的浮萍,享受着潺潺溪水的静谧……
有时又如处于喷发之颠的火山,翻滚着沸腾着……
有时候又如凌空跌落的自由落体,兀自盘旋……
我发觉妻子用手支着头,她那漂亮的眼睛在空灵的房间中煜煜发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对我倾述道:“马克,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此刻,我的身体依然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之中,对于她的问题并不入耳,或许是头疼的缘故、或许是黑暗的缘故、或许是疲累的缘故,不过我勉强支起精神,竭力听她说道:“马克,我要你帮助麦考尔……麦考尔他病了。”
听到妻子竟然如此言语,而且她提及麦考尔这个名字如此刺耳,使得我惊觉地坐了起来……
为什么可爱的妻子会如此之说,难当他们趁我不备有所染指?
我惊坐而起,被单从我的身上滑落,裸露的身体因为冰凉而浮起一阵疙瘩,却也使我清醒了些。
我愤怒地追问道:“为什么你这样说,为什么你会这样关心麦考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难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妻子对于我的愤怒显得无所适从,甫起身,用她柔软的双臂抱着我的脖颈,脸上滴落的泪珠却是冰冷之极,在我胸口缓缓滑落。
妻子抽搐着哭了,哭地异常伤心。
面对妻子的啜泣,令我的心宛若刀割……
我最不能忍受女人哭泣,尤其是为我哭泣,特别是我心爱的人为我哭泣,于是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再也发不出火来,柔声的说道:“我答应你的要求,可是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我帮助他吗?”
柔声细气的话语使得妻子平静了许多,她停止了啜泣,仰头看着我说道:“因为……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
这三个字在我脑海里犹如闪电劈过,我努力搜索着这个词组背后的涵义,忽然一个面容映入我的脑帘。
凯瑟琳!天啊!~~
我满心怀疑,于是捧住妻子的脸庞仔细注视,努力应证我的念头,不,不会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虽然脑袋发疼,待我注视以后手中好像抱着被烧红的岩石般灼手……
凯瑟琳的脸庞依然如此美丽,此刻的我却犹如恶魔般的占据了她的身体,忽然感觉自己肮脏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朋友的妻子居然敢染指……
我情急之下一把推开凯瑟琳,拼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断捶打自己的脑袋,悔恨之意无法形容。
剧烈的疼痛感残忍地告诉我,一切不是在梦中……
一想到日后如何面对麦考尔,如何面对我的妻子杰西卡,如何面对我所熟悉的人和无数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在背后戳戳点点碎碎而谈的样子……
我感觉要崩溃了。不断大力捶打自己的脑壳,懊悔之意不断浮现,一切都不能使我略微好过。
而凯瑟琳则再次低声哭泣,她的哭泣犹如地狱里的哀魂在述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婉转的语调细柔而悠长。
我无尽的懊恼着,心里倍受煎熬……
凯瑟琳的痛苦不会比我少,我不仅伤害了她身体,同时又伤害了她的身心,现在更需要安慰的应该是她,而不是我自己……
况且她的要求不过分,虽然方式是错误和过激的……
麦考尔是我的挚友,对于他的事情我其实应该义无反顾地帮助他,况且他病了……
他病了?
他病了?
我心下一惊,停止了敲打的动作,痴呆般地望着凯瑟琳,而脑中却如一部高速摄影机般回放着画面……
最终画面被定格,是不是上次在r23h5星球感染了?
我的思绪极为混乱而复杂,一想到这里我要问问清楚原因。
为此我把苦涩的痛楚强压下去,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凯瑟琳,只是问道:“凯瑟琳,我答应你的要求,可以说说麦考尔究竟怎么了,好吗?”
凯瑟琳作为一个女性,和我一样从劫难中侥幸逃生,虽然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并且她深深地爱着他。
尤其是未婚夫生病之后,需要治疗。可惜在这里没有人能帮的上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未婚夫病情日益加重……
显然这些天日子对凯瑟琳来说是种煎熬,她茫然无助,所以才想到我。想到这里我更想帮助他们摆脱困境。
凯瑟琳止住了哭泣,幽幽地看着我,对我说:“马克,麦考尔他病的很严重,我无法形容,你要帮帮他。”
说到这里,凯瑟琳的情绪异常激动,用手来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即将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绳索一般来回晃动。
“麦考尔刚到这里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随后他发热,出汗而且咳嗽不止,我以为他只是感染了,给他注射了大量抗生素。之后,他病情略有好转,不过我发现最近他咳嗽时会咳出血来,血液里面带有虫子。”
听到这里,我不禁吓了一跳,难怪在逃生舱内他故意躲开我的善意询问。
不等我发话,凯瑟琳依然梨花带雨,继续说道:“马克,只有你知道他在那里接触了什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求求你帮帮他。他最近古古怪怪连思想都被病情受到影响,我劝不了他,有时候感到陌生得不敢相信……他现在不再关心我,而是痴迷于那些土人的膜拜……”
凯瑟琳说出了这些天她的想法,对于她来说确实是种煎熬,为了挽救亲人而走了极端……
虽然她确实是个美人,我也欣赏她的美貌。
可我居然趁别人有求于我之际,居然占有了她……
我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方法来帮助她。
凯瑟琳并没有因我的沉默停止倾述,依然说道:“今天听到你们要去寻找‘魔盒’,一个有关于基因技术的地方,而且你是生物工程师,所以我想你一定有办法救救麦考尔。”
面对凯瑟琳的殷切请求,我难以拒绝,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个独眼老蜥蜴指的“魔盒”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也无法保证会有某种药品可以治疗麦考尔,于是如实说道:“凯瑟琳,你错了。假如没有今天的事情我必然会救麦考尔的,对于那地方我也没有把握有没有可以治疗麦考尔病情的东西存在。况且我也不知道他感染了什么,他不愿意和我一起去,似乎对自己的病情漠不关心。”
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虽然这样的说辞会伤她的心,于是又把老蜥蜴人在监狱和我说的承诺再次与凯瑟琳提及,那里或许有东西可以帮助我们回家。
凯瑟琳听完之后,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沉默了一会,穿好衣服,见我没有再看她,而自己的事情也有希望存在,于是默默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无尽的黑暗中,伴随着冰冷黑寂而懊悔不已,整晚整晚都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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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与现实间的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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