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诚义却没发现林信书变得有些通红的耳朵。。。
陈姨已经把饭菜做好了,都端到了桌上,看见林信书进来了,说道:“来,信书,快坐。”
林信书走到桌前坐了下来。陈姨说完又问道:“小书啊,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林信书听到陈姨问到这个,眼中就有了些落寞和伤感。陈姨见林信书这个样子忙安慰道:“没事,没事,老太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啊。”
林信书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陈姨。”
钟诚义这时也走了进来,看见大家都坐好了,只有林信书坐的地方是一张长椅,但因为刚刚的事情又怕林信书尴尬,便想和祁明洋换一个位置,刚想说话,便看见林信书悄悄挪了挪地方,留出了一个人能坐的地方。
钟诚义看见林信书给自己腾了位置,心中有一些雀跃,刚刚林信书对自己疏离的那一点点不愉快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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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局局长办公室内。
“这个报纸是谁允许发出去的!”黄局指着桌上的报纸,对面前的巡警吼道。
“黄局,您先别生气,我立马就让报社的人把版面给撤掉。”小巡警见到黄局发火的场面,不禁有点腿抖,大家都到点儿回家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呢。
“撤,撤,撤!现在撤还来得及吗?这报纸都登出来了!”黄局拿起报纸,点着上面的大字,说道:“这上面写的什么?上海滩最大盐商吴长旭,被密谋推下高楼,不幸身亡。”
“谁允许这么登的!啊?”气得黄局把报纸一把丢到小巡警的脸上。
小巡警慌慌张张地把扔到自己脸上的报纸给拿下来。
黄局坐在位置上,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火气,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就着水吃了,看见小巡警还呆愣在哪里,不禁火气又冒了上来,说:“你还立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
“是,是,是,我马上去。”小巡警吓得赶紧拿着报纸跑出了黄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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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案件都是边构思边写,边想剧情,写的时候有些卡文。突然发现案件真的有些难写啊!两个人终于有一些暧昧的迹象啦!希望看到这章的小仙女没麻烦点个收藏呀~爱你们
第9章 纷争
“诚义,我看报纸上写吴长旭死了?还是被谋杀的,是真的吗?”陈姨问道。
钟诚义今天一直在忙着案件的事情,没太注意报社,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这事给登报了,看来黄局要发一通火了。钟诚义顿了顿,说:“嗯,死了。但不是谋杀,是自杀。”
陈姨听到“自杀”两字,感到非常惊讶,喃喃地说道:“自杀?怎么可能呢?”
钟诚义对于陈姨的表情和话语有些疑惑,不禁问道:“陈姨,你为什么说吴长旭不可能自杀?”
陈姨回过神来,看向钟诚义,笑了笑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道:“其实吴长旭在成为上海滩著名的盐商之前,是在十号铺子那里打工,帮那儿的老板卖卖盐做做活儿,我那时候就经常去他那里买盐,而且他人特别好,从不缺斤少量。”
“听说他娶了当年赵国辛的女儿赵淑晨,好像就不在那里做了,我也带着明洋搬到了这里。后来才知道他自己去做生意了,还做的挺大的,然后就在报纸上看到他去世的消息了。”陈姨边收拾着碗筷边说,“不过我听别人说他和他的妻子关系特别好,后来还娶了个侧房,有了个儿子,怎么就选择自杀了呢?”
钟诚义听到陈姨的讲述,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张三和自己提到了那个侧房和侧房的儿子,他的妻子却没提到。
钟诚义想到这儿,便拿起电话拨了巡警局的号码,电话通了一会儿就有人接起来了。“我是钟诚义,给我找一下张三。”
“爷,怎么了?”张三接起电话问道。
钟诚义说:“吴长旭他有一个妻子,今早怎么没听你提起?”
“哦,他的妻子叫赵淑晨,12年前就去世了。”
“去世了?”钟诚义又继续问道:“他妻子怎么死的?”
张三坐在椅子上捏了捏肩膀,答道:“据他们家仆人说,好像是大出血难产死的,别的事情那个仆人就没说了。”
钟诚义挂完电话,坐在椅子上望着已经漆黑的夜空,梳理着案件的脉络,但又觉得好像走到了绝境。
林信书见钟诚义有些苦恼,走上前坐在他的旁边,说道:“其实当事情遇到绝境的时候,可以从头再开始,了解事情的全程后,说不准一切就都明了了。”
钟诚义轻笑着,问道:“那林先生。。。”
“将军,你看,今晚的月亮。”林信书抬头望着天边的圆月笑着说道,“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钟诚义望着月光下林信书的脸,柔和得好似湖面的水,美得却像月宫的仙子,一半在阴影里,一半陷在月亮里。钟诚义抬起手,好似那捞月的猴子,想去触摸一下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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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旭的家门外挂起了道道白绫,时不时从屋中穿出一阵阵的哭声。大堂中央放着一座红木棺材,棺材前的供桌上摆着吴长旭的遗像。
“二太太,您别哭了,您都已经哭了将近一天一夜了,再哭下去身子得伤了啊。”老妇人一边抹着眼角的眼泪一边拉着还跪在地上的蒋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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