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巴掌还没落下,柔姐就惨叫出声,真是无聊。
沈岳忽地兴趣缺缺了,松开了她。
已经做好被鞭挞准备的柔姐,在被松开后,有些懵,下意识地问:“你、你怎么不打我了?”
沈岳没说话,脸上却浮上了笑容,好像蒙娜丽莎似的。
柔姐问出的这句话,证明她不是某个可怕的女人派来的。
那个女人的手下,可没这种脑残货。
只要和那个女人没关系,无论柔姐心存何种目的接近沈岳,都不算事。
柔姐很怕沈岳这样笑,慌忙爬起来,蜷缩在了墙角。
“老子没时间陪你扯淡。”
沈岳拿出香烟,点上一颗烟:“先听我说,你再决定也不要发疯。”
这会儿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的柔姐,芳心大定:“你说。”
“昨晚,我去金伯爵找人时,被那个什么薛总当做少爷,拉了进去。”
费了老大工夫,沈岳才把柔姐为什么会在这儿,给解释清楚。
最后,他无奈的摊摊手:“我本来带你去酒店的,可我这种人节俭惯了,索性把你带回我家了。虽说,你昨晚点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可你昨晚喝多了,没强迫我做什么,那是你的事。”
顿了顿,沈岳很认真的说:“如果你现在想做,也行。但我‘出台下班’了,你得格外给钱。”
“你,你简直是做梦。”
柔姐小脸刷地绯红。
沈岳笑道:“有梦想的人,才是好男人。”
“我呸。”
柔姐屈起双膝时,看到黑丝破裂,索性脱下来,随手丢在墙角,小心的下了床:“你叫什么名字?”
沈岳冷笑,盯着她那双粉嫩的长腿,又咽了口口水,翻了个白眼:“哼哼,怎么,想找人来收拾我?”
柔姐立即往下拽了下裙子,后退两步,也冷笑:“哼哼,不敢说?”
“老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沈岳明知道她在激将,却不以为意,懒洋洋的说:“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换姓。沈岳。”
“沈岳?”
柔姐秀眉挑了下,脸上浮上思索的样子。
沈岳好奇:“怎么,你听说过哥哥的大名?”
“我呸。鬼才稀罕听你的臭名子。”
柔姐呸了一声,又拽了下裙子,拿起她的小包,转身就走向门口。
沈岳没想到她说走就走,随口问:“你这就走了?”
柔姐回头,媚媚的笑了下:“我留下来,你养我啊?”
“养不起。”
“养不起,就给我闭嘴。”
柔姐走了,把门板摔的山响,来掩饰她竟然在鬼地方睡了一个晚上的羞恼。
“沃草。”
被灰尘落了一脑袋的沈岳,看在昨晚莫名其妙挣了数千的份上,决定原谅她。
柔姐是干嘛的,昨晚为什么去会所浪等等,沈岳不管。
他只担心被柔姐勾起来的邪火,如果不赶紧来一发,真有可能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小妖精,简直太勾人。”
挺尸般躺在床上,沈岳正要去拿墙角的手纸时,发现了一双黑丝袜。
这双黑丝袜,正是柔姐刚才随手丢这儿的。
“臭袜子随便扔,一点都不讲卫生。”
沈岳刚要把黑丝扔掉,节俭的毛病又犯了。
手纸虽然不值钱,可也得花钱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