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她带走?
次奥,好像不行吧,老子可是良家妇男——
沈岳犹豫不决时,眼角余光就看到薛姐又要骂人,再说桌子上那些钞票也着实诱人,索性咬牙发狠,走过去抱起了柔姐。
耳边回荡着薛姐的骂声,沈岳抱着柔姐走出会所,正琢磨着去哪家酒店时,忽然心中一动:“那娘们可是说了,今晚老子爱把她带哪儿去,就带那儿去,只要别出事就好。哈,我知道个好地方,经济实惠还温馨。对,就那儿了。”
沈岳说的好地方,就是他月租三百六的“经济房”,原青山机械厂的职工宿舍,紧挨着黄河大堤,风景秀丽,就是街道上满是污水,房间也矮小。
不过有床就行。
花了三十块,在的哥羡慕的目光中,沈岳吹着口哨,抱着醉成一滩烂泥般的柔姐,回到了他的寝宫。
柔姐刚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抱住了枕头,喃喃说着世上好男人都死光了,一双穿着黑丝的浑圆秀腿,从裙下全露出来,晃得沈岳心神不宁。
“唉,有钱人也不一定幸福啊。还不如老子。”
沈岳虽然很想摸摸那双大腿,或者做点什么,但他终究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刚才抱她进来的路上,就摸过好几遍了,再摸,或者做点什么,鬼知道老天爷会不会平地起雷劈了他。
只好叹了口气,拽过脏兮兮的被单,盖在了柔姐身上。
眼不见,心不烦。
刚要喝口水,陈明来电话了,说老婆已经安全到家,果然不在金伯爵。
只要大姐安全到家,沈岳就放心了,也没多问她去哪儿。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被单下的柔姐,已经发出了熟睡的轻鼾声,小嘴半张着的诱人模样,让沈岳很想给她塞上个东西。
“哼,算你走运,遇到了我这么个正人君子。尼玛,当君子,真好吗?”
看了眼柔姐露在外面的秀足,沈岳就感觉嘴巴发干,赶紧喝了口水,默念三遍非礼勿视——没管用。
只好关灯,摸黑坐在床沿上,倚在床头上,工夫不大,就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
沈岳冒着枪林弹雨,飞身向前冲。
耳边,不时传来战友中弹时发出的惨叫声。
他却像没听到,好像鬼魅那样,飘忽不定,杀进敌群。
突然,一把刺刀,狠狠刺进了沈岳的左肋下。
疼的他惨叫了声,猛地睁开眼——
敌人瞬间消散,只有窗外红彤彤的太阳。
“沃草,又做梦了。可被刺刀刺的那儿,怎么会这么疼?”
沈岳眨巴了下眼睛,低头看去。
没有刺刀,只有一只白嫩的小手手,狠狠掐着他肋下的软肉。
“混蛋,你、你敢非礼我!”
随着一声娇叱,昨晚被他抱回来的柔姐,猛地抬起右手——二龙戏珠,恶狠狠刺向他双眼。
特么的,还讲不讲道理了?
沈岳真要非礼她也还罢了,问题是昨晚狗屁都没干,当然不愿意被她戳成瞎子了。
完全是本能,沈岳左手抓住她手腕,右手毒蛇般锁住了她的脖子。
“松开我!”
柔姐大惊,忽地抬脚,狠狠踢向了沈岳的裆部。
沈岳有些吃惊。
盖因柔姐这一记撩阴脚,无论是速度、角度还是力度,都很专业。
这要是被她踢上,沈岳估计以后得去泰国谋生存了。
不过,他只是吃惊柔姐能踢出这么专业的撩阴脚,却没当回事,抬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
右脚被抓住后,任何银牙紧咬,立即反手撑床,左脚又毒龙出水般,踢向了沈岳的下巴。
沈岳桀然一笑,再次抬手抓住她左脚脚腕,拧身,双臂用力,就像扔稻草人那样,把她扔了出去。
砰!
随着一身闷响,柔姐被扔在了墙上,又摔下来。
不等她弹身跳起,沈岳恶狼般扑上去,一把抓住她左臂,猛地反向高抬。
这娘们仰面躺在那儿,双膝屈起的姿势,简直是太有伤风化了,让沈岳这种正人君子相当地不齿,拧住她胳膊,迫使她侧卧在了床上。
“混蛋,放开我!”
胳膊被反扭的柔姐,刚要再次尖叫,沈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声喝问:“说,你究竟是谁?”
满脸惊惶的柔姐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我再问最后一次。”
沈岳脸上露出恶棍似的狞笑,松开她的下巴:“你如果还不肯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出乎沈岳意料的是,柔姐相当的牙硬,张嘴呸的一声,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卧槽,你是地下党转世的吗?”
沈岳暴怒,再不客气,抬手重重抽向柔姐的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