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是石女,也才到发育的年级,恰在外又营养不良,几番合在一起才叫她月信迟迟不来。而李存恪帮她补了些日子,月信自然就来了。只是她天生麦齿闭锁,葵水流不出来,才会到了时间就腰酸腹痛却发作不得。
恰李存恪听了郎中言语伸手替她破了麦齿,此事自然迎韧而解,月信也就来了。
既月事已过,李存恪整日摩拳擦掌就是准备着要办大事。虽则在他闻来臊腻不堪,但每回洗澡也要将文人雅仕们爱用的猪苓涂的满头满脸再冲过,叫元丽闻的能是香香的味道。
他这个样子,外面那几个本是风雅人家的弟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图谋来,这几个本是欢场中的高手,花从中的老徒,早就瞧出来这个不挂名的王爷和漂亮的王妃之间虽然亲热粘腻,但实则尚未入巷。
最近这些日子这粗黑王爷也风雅了起来,走路常带一股香味,瞧王妃的眼神都与原来有些不一样。他们又恨这鲁王爷要糟蹋了可怜的小王妃,又深恨自己无能为力,怕但凡脖子转的不灵活一点就要被他一把捏断,个个儿在外竖了矛站着皆是如丧考妣。
几个宫婢们倒是因为整日在厨房和后院忙的腰酸背疼,尚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这夜他们俩人皆是准备好了,彼此都有些忐忑,李存恪脱的只剩条裤子,问元丽道:“你脱还是我脱?”
元丽掩了衣襟道:“你吹了灯,我自己摸黑脱。”
李存恪嘿嘿笑道:“我都替你洗过澡,你那里我没看过,快脱。”
元丽缩到床角蹬了腿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不许你再提。”
西去路上有回她发烧不褪,他将她整个儿脱光了扔到一盆热水里,倒还就此褪了烧。
李存恪只忽得一口吹了灯,听得床角上悉悉蟀蟀元丽轻轻脱衣服的声音,虽则同床共榻也有数载,头一番竟有种头昏脑胀热血冲头的感觉,就仿如上回他替她破了麦齿时一般,热血仿之比那还要汹涌些。他生怕自己鼻血又要流出来,偷偷藏了块帕子来将两个鼻孔都塞了,一纵腰扑了过去粗声问道:“你准备好了没?”
元丽委委屈屈低声道:“没……”
李存恪心道:你再不准备好,我命都要没了。
他终于寻得那处所在,欲要寻个交付,谁知才要入巷,元丽就哭叫道:“疼!”
李存恪从脑子里调动着自己前些日子所储蓄的知识,安慰道:“就只一下,如蚊子咬一样,很快就好。”
若这疼算是个蚊子咬,那只蚊子必定比头老虎还要大。元丽这样想着,又怕自己再哭哭啼啼要惹李存恪不高兴,毕竟他为了要叫自己高兴,不但整日洗澡,这些日子连衣服都每天要换,为了他这份辛苦,自己也得咬牙忍了。
她也不知忍了多久,大概离死不远的时候,终于他扑腾了几下伏在她身上喘起粗气。元丽舔得一嘴咸咸热热的东西,才知自己是将唇咬破了。
李存恪即得了天底下头一份,也是平生以来第一回最大的畅快,心满意足搂了元丽问道:“你想不想当皇后?”
元丽自他身上摸到一块帕子,也不知那是他方才塞鼻孔的,自己替自己擦了腿间的粘腻道:“你瞧我这样子像是能当皇后的吗?”
李存恪揉搓了她一弯膀子道:“你若想做,我就争一个来给你做,如何?”
破身的痛意,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元丽已经不觉疼了,咯咯笑道:“那是你想争就能争来的吗?皇后怕是天生的,我瞧咱们圣人的风韵气度,一般女子学不得的。”
李存恪复又问道:“那你如今最想做什么?天生的星星水里的月亮,今天只要你想要,哥哥都要弄来给你。”
元丽转了半天脑子才道:“明天宫里尚宫们休沐,我不必入宫去,前两天因我规仪做的好,圣人尚了我一套十二幅螺钿,我大姐姐清王妃也送了我一整套头面,我想回家送给我姐姐去。”
本是两人搂在一起诗情画意的时候,忽而元丽提起小李氏和元娇来,李存恪登时如芒在背,皱眉变了声音道:“不行,你姐姐无品无谕,戴那些东西就是违制。再者说,既圣人赏给你的,你自己戴了就是,为何自己一丁点东西都要巴巴的送给她们去?”
元丽道:“也并不多,大多数都还收在我这里收着。”
李存恪道:“才怪,我们一路上买那些东西,我给你买的顽意儿,都到那里去了?”
元丽不敢叫他知道自己拿去当了银子给元娇,顾左右而言它道:“不知收在那里,改天寻一寻。”
李存恪道:“那都是值钱东西,当时我们没银子我怕你心疼才不敢说,那些东西至少花了我几千两银子,你一定要收好。”
元丽自己理亏心虚,小声道:“我又不希罕那些,你何苦买给我?宫里给的东西我也不爱,恰我姐姐与我娘喜欢,就给了她们叫她们欢喜欢喜,也算没有白养我一场。”
李存恪哼哼道:“也不过养到十三岁而已,之后都是我在养,费了我多少粮食,攒起来都能换匹好马。”
元丽委屈的眼泪往外涌着,哭道:“正是因为我念着你的好,刚才疼死了都不敢哼……”
李存恪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起来到外间引了盏灯盖了灯罩过来问道:“真的疼?”
宰辅养妻日常_分节阅读_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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