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稻草里燃起一星点火苗,时泽希着火了。
他吻着怀里的小姑娘,感受她的主动,心都颤了,“棠棠……”他眼睛发烫,身上发烫,唇上都是她的味道,很甜很软,苏的他头皮发麻,他没忍住,咬到她了,云棠也不喊疼,羞答答的哼唧,牙关一开,时泽希钻进去,深吻。
青涩的两个人不会接吻,牙齿碰到唇,舌尖被咬到,翻搅厮磨间,除了烫还是烫。
时泽希托着云棠的两条腿,把她架在腰上往客厅去。
他不敢去卧室,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畜生不如。
客厅的沙发足够大,他抱着人坐进去,云棠喊了一声腿疼,时泽希就手忙脚乱的把她打横抱着,一来一去,他身上出了一层汗,眼睛也越发的红。
喉咙不舒服,胸口不舒服,时泽希侧了侧头,一把把领带扯开,太慌乱了,衬衫扣子怎么解也解不开,云棠就去帮他,小手去摸扣子,结果摸到时泽希的喉结。
他很没出息,有块地方变得怪怪的。
云棠正好坐在那怪怪的地方,红着脸惊讶:“希希哥哥,你带警棍了吗?”
她急忙要起来看,时泽希按住她,趴在她肩上,一边撕领口,一边喑着嗓子说:“不是警棍,小乖你别动。”
他叫她小乖。
云棠心里涌进了一吨糖,软软的缩在她怀里,娇羞的反驳:“谁是你的小乖……”“你。”
时泽希重新吻她,从额头到下巴,慢条斯理的磨,慢条斯理的表白。
“我的小乖。”
“棠棠是我的小乖。”
云棠闭着眼笑,睫毛在颤,心里在笑。
他们亲了好久,亲到云棠知道了时泽希硬硬的那块到底是什么,亲到她衣领歪了,他衬衫扣子崩开了两个。
时泽希喘的有些厉害,云棠也没好到哪去,“希希哥哥,我渴了。”
她舔舔泛肿的唇,声音像泡了水。
“我给你倒。”
时泽希一手揽着她,一手去拿桌上的水壶,他试了下,有点冰。
“我去烧点。”
云棠按着他的肩:“我想喝凉的,我热。”
她都冒烟啦!时泽希抚抚她滚烫的脸:“那只能喝一口,润润喉,我烧点温水,正好喝的那种。”
“好。”
他给她倒了水,就准她喝一口,然后要松开她起身去烧水。
“我陪你。”
云棠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下意识脱口而出,她自己愣了愣,嘟囔着:“我是不是有点黏人?”
时泽希满眼都是她:“我喜欢你黏人,特别夏欢。”
她抱他去茶水间烧水,她倒纯净水,他放水壶,她按开关,他把水壶盖放下。
默契到让人心情愉悦,两人抱在一起,笑成小傻子。
“我们……要滚床单吗?”
喝完水,过了一会儿,云棠小声问。
时泽希把她抱去浴室,灯很亮,照的云棠白白嫩嫩,像颗软糖。
“不滚,你年纪还小。”
“嗯。”
云棠笑的很甜:“希希哥哥,你好有原则。”
这话听上去像在惋惜。
时泽希抬着小女友的下巴,“这世上没有有原则的男人,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没原则,今天忍住了是因为不想吓到你。”
他贴着她的脸:“我如果睡了你,立刻就要结婚,你现在年纪还不够。”
云棠听懂了,很害羞,但也很开心:“你年纪也不够。”
希希哥哥才二十一,不能结婚。
“嗯,所以我不能提前欺负你。”
云棠笑着抱住他:“希希哥哥,你真好。”
“我不好,我快忍不住了……”“嗯?”
云棠眨巴着眼睛看他,时泽希口干舌燥,整个人像发烧,有点脱水。
“你洗个澡,硫磺皂我带来了,你用一点试试。
洗完澡身上擦干了就叫我,酒店的衣服我不敢让你穿,让阿瞳去买新的了。”
“嗯,你没事吧?”
云棠摸时泽希的脖子,很烫,青筋都爆着。
“没事。”
时泽希吻她一下:“我出去等你,有事叫我。”
“好。”
她从洗手台上下来,时泽希临出门前又停住:“棠棠,一会儿把水开大点,不要停。”
“哦……好。”
希希哥哥怪怪的,但云棠很听话,一直开大水,结果揉头发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打到开关。
然后她听到了时泽希的声音。
“棠棠……嘶……棠棠……”云棠愣了三秒,浑身爆炸似的红起来,赶紧把水开到最大,捂着脸心道:“希希哥哥是大流氓!”
半个小时后,云棠洗完澡,时泽希也在另外一个浴室洗完了澡。
她红着脸看他下腹,使劲眨眼让自己镇定。
时泽希先给她的腿上了药,然后给她擦头发,手法很轻柔,吹出来的头发也很顺,还不让涂护发油,好像个老手。
“你怎么这么会弄女孩子的头发?”
“我爸给我妈吹了二十多年的头,看也看会了。”
“哦。”
云棠躺在他腿上晃了晃脑袋:“大时叔叔对洛洛干妈好到极致,全世界都知道。”
时泽希从额头开始顺她的头发,“云伯伯对恋姨也好。”
“嗯,还有大官叔叔对浅浅姨,原叔叔对叶晗姨,长辈们都很恩爱。”
“你喜欢哪种?”
云棠选不出来。
时泽希摸摸她的眼睛:“那就全都要,我把所有好都给你,我们比他们都恩爱。”
云棠喜笑颜开,仰月口笑得人心神荡漾。
时泽希还想吻她,只不过来工作了。
“小时总,北冥环线的企划案发您邮箱了,请尽快批示,另外,十点有个视频会,您别忘了。”
是原淳,时泽希跟云棠比了个嘘,然后说:“视频会改成语音会吧,我脸上长青春痘了,不方便露面。”
原淳隔了三秒,“好。”
挂了电话,云棠憋着的一口气才敢呼出来。
“还有很多工作吗?
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不多,一个企划,一个语音会,最多两个小时。”
那就是要快十二点才睡觉,云棠眉头轻轻皱了皱:“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时泽希舔舔唇:“早上六点。”
云棠沮丧了,肩膀一塌叹了口气,但立马又精神起来:“我陪你工作,放心,我绝对不出声。”
时泽希笑了:”不用,你去睡吧。”
“不睡不睡,要陪。”
她滑到地毯上坐着,比他矮很多,像只漂亮的猫,两只手扒着桌子瞅他。
“你忙吧,快忙,我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