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皱眉:“啧,别教坏小孩。”
云想笑笑:“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原铮:“好蛋蛋……蛋蛋好……”云想:“!”
官寒朝他翻白眼,“你等着叶晗讨伐你吧。”
云想喉咙滚了滚,没大所谓的说:“小铮铮,陪爷去洗个澡呗?”
原铮哼唧,“妈妈,找妈妈。”
云想把孩子夹在腰上,“尿了老子一脸就想去找妈妈?
不管,陪爷爷洗澡去!”
“哼哼~”原铮横在半空中,小手抠云想的屁股……他刚走,时崇就被亲生儿子一脚蹬到了脸上。
时泽希有双大长腿,总蹬他。
时崇摸摸鼻子,不屈不挠的继续跟儿子互动。
“笑。”
他戳他。
时泽希高冷气质越发明显,直接翻白眼。
时崇再戳:”笑。
“时泽希哼哼,自己翻身,撅着屁股飞快的爬到官寒面前。
时崇拽住他一条腿拖回来,时泽希蹬开他继续爬。
“嗯~粑粑!”
他叫官寒爸爸。
时崇死亡凝视。
官寒把ipad放下,抱起时泽希,他见这个侄外孙的次数不多,这会儿看看,越看越觉得像洛洛小时候。
“我们希希真是个美人胚子。”
时泽希眼睛像黑曜石,又亮又润,一眨不眨的看官寒,学着说话:“粑粑,美!”
官寒乐了,“你爸可不美,你爸天天冷着张脸。”
时·冷脸·崇坐的像教导主任。
时泽希仔细端详官寒,又叫一声:“麻麻!”
然后觉得不对劲,小眉头轻轻皱起来。
“布四麻麻……”官寒和官洛洛是有三分像的,小家伙儿观察的很细致嘛。
官寒摸摸他的脸,纠正:“我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我是姑父。”
“叫姑父。”
时泽希:“敷敷。”
官寒:“……”“姑父。”
他纠正。
时泽希:“姑姑。”
啧,非把他当女的不可。
“时泽希。”
时泽希秒回头。
时崇张开手,“过来。”
时泽希立马四十五度倾斜着要抱。
官寒把孩子给他,小家伙儿跟妈妈一个习惯,喜欢两只手抱着时崇的脖子,抱完就开始嘬脸。
时崇嫌弃,托着他的小脸,让他看官寒。
“叫二姥爷。”
时泽希:“二脑爷。”
官寒脸绿了。
时崇笑笑,把他脸扭回来,允许他继续嘬脸,“嗯,很乖。”
时泽希满足的嘬呀嘬,愉悦的哼哼。”
时崇。
““官寒。”
太太们在外面叫人了。
时崇抱着孩子起身,把官寒拉起来。
“吃饭了。”
官洛洛去接时泽希,小家伙嘬的要睡觉了,眼皮软乎乎的。
“又嘬爸爸的脸了。”
官洛洛拍拍儿子的小屁股,抬手摸摸时崇红红的下巴。
“希希是不是断奶断的不彻底,怎么总喜欢嘬你。”
时崇搂住她的肩,“儿子随妈,他妈妈就喜欢嘬。”
官洛洛脸红红,哼一声不理他了。
饭桌上,唐恋公布了一个大消息。
“六月六号,我要和叔叔办婚礼啦,大家都来呀!”
”六月六号?
怎么提前这么多?”
唐恋和云想的婚礼一开始定了两个日子,叶莲娜定了中秋,唐嘉文定了明年开春。
这两个日子唐恋都不喜欢,所以六月六是她自己突然说的。
云想也被吓了一跳,拉拉她的袖子,“甜宝,什么时候定的日子?”
“刚刚呀,我自己定的。”
小姑娘人来疯了。
“六月六多吉利,我喜欢,顺顺利利。”
云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苍天,还有十几天他就要做新郎了?
得提前准备誓词和表白,怎么写!写什么!他脑袋里一下冒出十几个问题,彻底傻眼。
唐恋喜滋滋的坐下,给他夹饺子。
时浅和官洛洛问她婚礼都准备好了吗?
现场布置的怎么样?
请帖备好了吗?
唐恋就仨字:“都没好。”
时浅和官洛洛崩溃了。
唐恋把一只饺子夹两半,只吃里面的玉米粒,笑嘻嘻的说:“我一定要办这世界上最最盛大的婚礼!”
影后天马行空,做闺蜜的怎么能不管,赵家最近消停了不少,时浅有空了,腾出手来去了解了一下婚礼现场的进度,结果风风火火的去,垂头丧气的回。
“什么都没准备好,只确定了场地和喜糖。”
叶莲娜还在做中式婚礼的功课,唐嘉文巴不得婚礼晚点办,所以进度真的超级慢。
十几天啊,要办一个大影后的婚礼,怎么搞!时浅头秃,要长皱纹了。
长皱纹的不止时浅,还有云想,他第二天脸上长了一个无比硕大的痘,又红又肿,简直要逼疯他了。
他是一晚上没睡,紧张、狂喜、担忧、不知所措,就只能用老办法了。
时崇开完会,合上笔记本,转了下总裁椅,问他,“婚礼都准备好了?”
“没。”
云想在抠痘痘。
“没好还不快去准备。”
“你让我再想一天。”
“怎么,不想娶了?”
“怎么会!”
云想大叫,镜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瞧瞧这紧张劲儿。
时崇也不点破他,看看他的手,嫌弃道:“你手上都是细菌,就那么直接抠,不怕感染的越来越严重?”
云想漂亮的眼珠子震了震,“你怎么不早说!”
时崇看原淳,“去拿消毒水来。”
原淳去取来,企划部的高管来找他,原淳示意时崇,时崇说:“你去吧。”
他把药箱丢给云想,“先消毒。”
云想实在没心情,问他:“你说婚礼现场到时候是不是一堆记者围着啊,又拍又录的?”
时崇抱着胳膊,“唐恋出道五年,三个影后,五个视后,你说呢?”
云想被噎住了。
嗷,他家甜宝太太太优秀了。
“那我万一给她丢人了怎么整?
我,我一紧张就胡说八道,万一婚礼现场骂街怎么办?”
“说的好像你不骂街,婚礼现场能发挥好似的。”
“……”云想踹他,“老子特么跟你说正事呢!”
时崇竖起一根手指头指他。
云想舔舔唇,很恭敬,“我在跟你说正事。”
时崇把药箱打开,消毒水拿出来丢给他,“到时候除了唐恋,什么也别听,什么也别看,把你肚子里最想说的都说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