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觉得心暖,但又想到什么,说:“可是女孩怀孕都是因为男孩,生儿子长大了要是去祸害别家小姑娘,万一脚踏好几条船,生回来一堆……”时崇捂住她的嘴,表情凶凶的。
他打字:“他要敢胡来,我打断他的腿!”
官洛洛忍俊不禁,“那么狠呀。”
时崇:“我的种,必须从一而终。”
官洛洛笑,肚子里的小东西突然蹬了她一脚,她捂着肚子,惊讶的说:“哎呦,他还抗议了。”
咚,又蹬一脚。
官洛洛把时崇的手放在肚子上,宝宝好像知道,很卖力的蹬,蹬的官洛洛肚皮的突出一块,时崇吓坏了,觉得官洛洛的肚皮要撑破了,立马单膝跪地,捧着肚子亲。
官洛洛乐不可支,觉得怀孕是件好幸福的事,丈夫和儿子的感情将来一定很好。
妹妹生了宝宝,做舅舅的不能不表示,要出门去买礼物,但官洛洛月份大了,去哪儿都不方便,时崇干脆把任务交给两个弟弟,正巧时晏今天没工作,官飞羽的会议改到了下午,上午有时间。
他俩便买礼物,顺带约会去了。
“送套金子送套房不就行了?
干嘛还挑来挑去的。”
时晏不太愿意,他单纯想约会,想去游乐园。
“少废话。”
官飞羽把一顶渔夫帽扣在他脑袋上,“要给浅浅姐买,还要给我姐买,我姐快生了。”
时晏撇撇嘴,官飞羽今日穿了件粉色的卫衣,时晏拽他卫衣帽子上的绳。
“官飞羽,我重要还是你姐重要?”
官飞羽想都没想的说:“我姐。”
“……”一股熊熊怒火冲到时晏头顶,他不动了,死死抓着绳子,官飞羽正在前面走着,险些被勒死,回头就见大祖宗的死亡凝视。
“我姐怀着孕呢,她要不怀孕就你最重要。”
官飞羽哄他:“你最最重要,行了吧。”
时晏脑袋上的火被唾沫浇灭了,他顶顶腮帮子,瞥商场柜台。
“那你给我买戒指。”
“行。”
大影帝一秒心花怒放,把墨镜口罩都戴上,往钻戒的柜台去。
柜台小姐姐年方二八,见官飞羽牵着个男人过来,一颗腐女之心澎湃的相当汹涌。
官飞羽直截了当:“有没有对戒,要最贵的。”
柜台小姐姐有点认出官飞羽了,不太敢确定,如果这位是官家小少爷的话,那他身边这位……晏晏晏神?
宇宙第一大耽,让她碰见了!柜台小姐姐强撑着要晕倒的身体,挪到官飞羽身边,递上戒指。
官飞羽看了看款式,问时晏:“喜欢吗?”
时晏直接伸手,他可不管款式,他要的是他给他挑,他给他戴。
官飞羽拿起戒指,一直戴在时晏手上,一只戴在自己手上。
时晏笑了,掏出一张卡递给柜台小姐姐:“刷卡。”
“不是我给你买吗?”
官飞羽问。
时晏贼不要脸:“谁在上面谁买。”
官飞羽:“……”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柜台小姐姐脸红脖子粗的冲去了收银台。
买了戒指,两人去逛金饰,时晏时不时地回头看:“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看你。”
官飞羽都习惯了,“看就看呗。”
那不行。
时晏把帽子摘下来戴他头上,手臂搭在他肩上,护犊子的很,结果,他脑袋刚露出来。
“晏神!啊啊啊啊!”
时晏:“……”妈的,现在这帮粉丝都看头盖骨识人吗?
官飞羽往后看,一大波女粉涌来,他正要拿帽子遮住时晏的脸。
“还遮什么,跑啊!”
时晏最近两部电视剧上星,都是黄金时段播出,两部电影影院上线,排片率高,票房极佳,大影帝红到发青发紫,于是在没有安保和经济公司维护的情况下,十分钟之内,商场成功拥堵了。
前后门都堵,不一会儿整条街都要堵了。
时晏和官飞羽藏在小巷子里。
官飞羽看了看时间:“一点我还要开会,来不来得及?”
“来不及就不开了。”
时晏跑得有点喘,呼吸间有淡淡花香。
官飞羽踹他,神思还在时晏之前那句“谁在上面谁买”了,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很高兴。
“笑成这样,逼着我犯罪是吧。”
时晏垂眸看人,耳朵很红。
官飞羽背靠着墙,半晌靠过去做了件事。
他以前要踮脚的,现在都不用了。
时晏愣了愣,眼里开出一簇簇桃花,笑着微微低下头:“小东西……”巷子里不可描述,垃圾桶后面,咔嚓咔嚓咔嚓!“不要脸,敢骗恋恋!”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大色胚子!”
“拍下来,都拍下来!”
“曝光你!”
逛了一上午,除了戒指什么都没买。
时晏和官飞羽回家,时崇坐在客厅,冲他俩伸手。
“没买。”
时晏心情不错,小模样比约会了一百次都美。
官洛洛靠着时崇坐,看着他俩的表情有一丢丢的尴尬,想了半天,说:“呃……以后要亲热,还是在家里,你看咱家这么多间房,是,是吧……”时晏和官飞羽不懂,二脸懵。
时崇把桌上的ipad扔过去,时晏看了一眼,神情大变。
巷子里那点事,被拍了,还被曝光了。
时崇发消息:“你们两个,去墙角站着。”
官飞羽哆嗦了一下,时晏把他挡在身后:“哥,这事赖我,跟飞羽没关系。”
时崇面无表情:“他亲你。”
时晏:“……”国内和国外不同,不能太野,时崇立了规矩,不能在大庭广众亲亲,被拍了会很麻烦。
时晏天不怵地不怵,就怵亲哥,护着官飞羽往后退。
“哥你不能双标,你和官洛洛不也经常在外面亲嘴,头条都上了一箩筐了。”
时崇一手拿来鸡毛掸子,一手发消息。
“顶嘴,外加不叫洛洛大嫂,得抽一百下。”
时晏眼皮子跳了跳:“哥,我劝你做个人。”
时崇上去搂住两个弟弟的脖子,二话不说提到院子里去“杀”。
说是惩罚,其实就是兄弟之间闹着玩呢。
官洛洛望着院子笑,打电话给时官两家公关压新闻,她盯着头条版面看,越看越觉得奇怪。
“明明拍的飞羽和时晏,为什么要骂云想是臭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