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时崇给她喂枇杷膏:“我身上有你的纹身,不会有女人敢打我的主意。”
官洛洛笑:“女人可不都一样,你帅气又多金,说不定分分钟被别的女人扑倒。”
“那你盯紧我一点。”
时崇低头靠近,“多扑倒我几次,我只上你的床,只跟你睡。”
官洛洛看看他,疼爱的捏捏他的下巴,“你最近不乖。”
“嗯?”
“总喜欢玩花样。”
官洛洛撇开头,红着脸:“哼。”
时崇轻笑,把枇杷膏放下,人抱到腿上搂着。
“不喜欢吗?”
他亲亲她的耳朵:“我以为洛洛很喜欢。”
他小声说了句荤话。
官洛洛面红耳赤,“我都跟你学的,都学坏了。”
时崇最近在床上越来越狠,她怎么求饶都不行。
大坏蛋!官洛洛咬他,时崇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咬,他亲她,浅尝辄止,道后来的失控凶猛。
官洛洛的唇都被他咬破了。
她舔了舔血,哼唧:“疼……”时崇爱怜的吻了吻她,说:“对你,我总是失控,所以你就纵着我点吧。”
说完把她抱去了卧室。
官洛洛还能说什么呢?
只好搂着他的脖子,乖乖被爱了。
唔……他们最近真的,太纵欲过度!折腾到深夜,官洛洛嗓子都哑了,她还没吃晚饭呢,先被时崇吃掉了。
“好了,不要了……”她累,又饿,好想吃饭。
时崇抱着她,好久好久不停,直到她求他,咬他,用指甲抓他,时崇才放过她,低喘着吻她脸上的汗。
“不舒服……你弄疼我了……”官洛洛一双眸子恼的红红的,不是责备,只是娇气的哼唧。
时崇蹭着她的脸。
“洛洛,是你太撩人了。”
“我哪有。”
官洛洛不让他抱了,背过身去要拿衣服。
时崇搂着她的小腰把人带回来。
“我给你穿。”
官洛洛小表情要疯。
“我要定个规矩,以后单数日子你不能碰我。”
时崇本来就眼热,最近也许是因为天气原因,他欲望太多,确实折腾的洛洛不轻。
但是定规矩实在过分了。
时崇笑笑,说:“厉害了,还会给我定规矩。”
官洛洛心脏咚咚直跳。
时崇很少叫她小东西,除了第一次在酒店,后面他都叫她宝宝,谈恋爱这么久,他的冷性子早就被她暖化了。
这会儿突然叫她小东西,官洛洛没由来得怂。
“不定规矩你总是胡来。”
她把脸埋在枕头了,生气的哼了一声。
时崇吻她的脖子,光裸的背露着,他又要忍不住,话邪了几分。
“定日子也没用,我会抢人,会吃的更凶。”
官洛洛害羞了,挥着胳膊打他。
“你敢,你敢!”
时崇把人捞起来,很自然的把衣服给她穿上,内衣后面的扣子,他一下就扣上了。
好撩~官洛洛脸热热的,声音小小的,“放过我吧,我饿死了。”
“你舍得饿着你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吗?”
“舍得吗?
嗯?
嗯?”
她耍赖了,掀被子就往下跑,时崇没拉住她,见她一溜烟儿没影了。
时崇眼热的不行,拿了件衬衫,掀被子下床,快步跟上去。
小丫头身上有蛊,惹的他想把她捆在床上!官洛洛去厨房吃东西了,最近天热,她本来就吃的少,折腾了好久,饿的前胸贴后背。
锅里还温着玉米和老鸭汤,官洛洛二话不说拿起块玉米就啃。
时崇追出来,她叼着玉米跑,像只仓皇而逃的小白兔。
时崇:他又不是大灰狼。
“洛洛,过来。”
时崇想说你没穿鞋子,衣服也少,快过来穿好。
官洛洛摇头,玉米吃鼓了腮帮子,软娇娇的求饶。
“我腿软了,你让我歇歇。”
时崇:“……”说的他好像是洪水猛兽。
他抿了下唇,软声解释:“不碰你了,给你穿上衣服。”
”哦。”
官洛洛这才放心过去。
叼着玉米伸胳膊,时崇把衬衫给她穿上,一下把人抱到餐桌上。
“我有那么可怕?”
官洛洛皮肤被欺负的红红的,还没消退,像只水蜜桃,嘴里叼着玉米,说不了话,就点头。
“嗯嗯。”
时崇把她的玉米拿下来,愤恨的咬一口。
官洛洛边吃边回答:“你床上不乖。”
时崇想说哪有男人在床上很乖,性冷淡吗?
他把玉米咽下去,不太高兴的看她,最后败下阵来,看看她的腿。
“腿疼吗?
我看看。”
他担心,刚刚确实狠了点,连她求饶他都没停。
官洛洛不给看,把他手里的玉米叼走。
“我要去洗澡了,洗完澡看个电视剧,恋恋的电视剧还没看完呢。”
时崇感觉到了无情的抛弃。
害怕他,不理他,去看电视剧?
他想把人拽回来咬,想了想罢了,洛洛还没吃晚饭呢。
他去打开燃气,把凉了的晚饭热一热。
递交企划案的第二天,司明厉就明目张胆的打开了电话。
官洛洛没在,时崇接的。
司明厉看了一眼手机,问:“这应该是官小姐的手机,你是谁。”
时崇:“我是她丈夫。”
司明厉语气淡淡:“你好,我联系官小姐有事。”
时崇:“她不在。”
说完直接挂。
司明厉:“……”这个人没有礼貌。
官洛洛要去公司,换完衣服出来,刚好看见时崇拿着她的手机。
“有人找我吗?”
“没有。”
时崇手很快,把来电记录删了。
“我今天不去时家大楼了,陪你好不好。”
“不要了吧,你在,我都办不了公。”
不让去?
时崇不乐意,“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
“好吧。”
到了公司九点一刻。
官洛洛进门,司明厉在,前台解释。
“小官总,有客人找您。”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官洛洛径直走过去,“司总怎么来了?”
司明厉起身,微微颔首,他穿了套墨蓝色的西装,天气这么热,他系的一丝不苟。
“小官总电话挂断了,我有事要说,所以只能冒昧来贵公司了。”
官洛洛愣了下,“电话挂断?”
司明厉如实回答,“是您丈夫挂断的。”
官洛洛回头看“丈夫”,站的像一块人形立牌,上面几个大字:“小官总的丈夫。”
官洛洛哑笑,回司明厉,“时崇不是故意的,抱歉。”
“是故意的。”
时崇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