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哆嗦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太黑,她刚刚隐约好像貌似看到那个渣男把唐恋按在座椅里了。
又被轻薄了吗?
这个臭流氓呀!丹青要骂街,唐恋却笑嘻嘻的拉住她。
“丹青。”
她笑的比天上的月都明亮。
“脸红了,脖子很烫,是不是就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哈?”
丹青一头的问号。
唐恋喜滋滋,提着裙子赤着脚离开,边走边说:“原来叔叔在骗人……”官洛洛后半夜来大姨妈了。
她弄脏了床单,自己醒了,摸了一下,吓得叫人。
“时崇。”
时崇刚刚恢复正常睡眠,眠浅,官洛洛一出声,他就醒了。
“怎么了,洛洛?”
他开床头灯,灯光有些刺眼,他还有些应激反应,立刻用手遮住,顾不得许多,回身去抱她。
官洛洛羞得脸通红,“我好像染脏了床单。”
她窘迫,推他,“你别看,我自己整理。”
时崇放心下来,笑了笑:“没事,我来弄就好。”
他掀开被子要看,官洛洛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他的眼。
“挺脏的,我自己弄。”
好倒霉,怎么每次来亲戚都染的到处都是!她半夜被惊醒,声音软糯糯的,时崇听了心软成一片,把她抱起来,下床往浴室去。
“不害羞,没事的。”
他越疼她,她就越难为情,脸埋在他脖颈里,“我不是个干净的女朋友。”
时崇轻咬她耳朵,声音柔的像水:“别瞎说。”
他把她送去浴室,开了淋浴,怕她冷,先放一会儿蒸汽。
官洛洛站的像个罚站的小学生。
时崇好笑,揉揉她的头发。
“洛洛,跟我不用害羞。”
“就是跟你才害羞呀。”
官洛洛羞得眼睛都红了。
时崇亲亲她的额头,问他:“那假如我生病了,不停地吐,你会帮我擦嘴吗?”
“会。”
官洛洛想都不想。
“让我亲你都行。”
时崇宠溺的看着她:“我也是一样的。”
官洛洛会心的笑了,时崇搂着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安抚她似的抱了一会儿,官洛洛突然说。
“怀宝宝就不用来大姨妈了,时崇,我们怀个宝宝吧。”
三句话就给他挖坑,时崇看着蒸汽笑,低头咬她的唇。
“做妈妈这件事往后再议,我先去换被单,你多洗一会儿,身体蒸热了能舒服一些。”
说完他放开她走了。
官洛洛耷拉着脑袋:嗷!诱拐计划又失败了!第二天官洛洛公司有事。
她好长时间不出现了,得去开会坐镇,镇一镇场。
但她亲戚造访不舒服,时崇不让去。
她磨了好一会儿,正赶上时崇也要去公司,就正好一起了,约好下班他来接她。
叶晗被委以重任,煮了一壶红糖姜水,一边陪着处理工作,一边给倒水。
“j市最近出了不少新的企业,我调查了一下,这些企业都跟一个家族有关。”
官洛洛看着手里的战略规划表,“苍南景家?”
叶晗点头:“小官总认识?”
官洛洛笑,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我不熟,想大爷熟,六年前他抢了景家老爷子一笔货,这仇记到现在呢。”
她翻了翻文件。
“这怎么看上去都是正经案子。”
叶晗不知道苍南景家的背景,一番调查后发现涉黑,她又查了一下j市最近跟景家交涉的企业,得出结论。
“景家想洗白,他们新上任的总裁跟您一样,是个女的,手腕擅长颠倒是非。”
“女的呀。”
官洛洛感兴趣了。
“难不成苍南呆腻了,想来j市列排行?”
叶晗分析:“j市现在八大家族只剩下五个,您跟时总是情侣,又跟云少交好,外人看是抱团了,想来分一杯羹的不在少数。”
官洛洛点头,突然说:“从商好没意思啊,整天斗,叶晗,咱俩都回家结婚生孩子去吧。”
她最近执着于生孩子。
叶晗抽了份文件递上来,脸上写着:“别扯犊子了,赶紧干活。”
同一时间,苍南景家入驻j市的消息也传到了时崇的耳朵里。
他在跟云想通话,他去了塬州,要接手红锦会,刚打完架,韩春被他踩在脚底下,一脸生无可恋。
“景家老爷子没什么可怕的,他们家那个丫头好像不是个善茬。
景家把她藏得很深,八成就是为洗白用的。”
时崇动作一向快,原淳已经把景家千金的资料拿到手了,并且收到了请帖。
古朴的请帖,措辞都是古风的,印着景家的徽印,里面还夹了一张名片,黑色的,上面三个大字,景芳仪。
“嗯,她约我了。”
请帖微微错开,后面还有两张,一模一样的。
“不止我,还有你和官寒。”
云想愣住,反应过来笑了:“哦,我忘了,景家丫头未婚。
请帖时间定在四月十七,还有很长一段日子。
这日,官寒来医院复查。
羽川·浔新学了技能,编花篮,从某宝上买的工具,坐在病房里一边鼓捣一边等人。
他喜欢穿粉色,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子,穿着粉色的卫衣,粉色的裤子,低下一双粉色运动鞋,外面罩着白大褂。
可可爱爱。
“羽川老师。”
时浅推着官寒进门,俏生生的叫:“羽川爷爷。”
羽川·浔抬头,笑成小菊花,“小官官,小浅浅,你们来啦!”
小官官……嗯,这名儿官寒刚刚适应。
羽川·浔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摸着官寒的脉,诊了诊,说:“嗯,开始吧,今天我用针会稍刺激点,你要挺住哦,排出毒素你就一身轻松了!”
说着朝官寒胸口就是一锤。
官寒:“……咳咳咳。”
时浅不太放心:“羽川爷爷,今天我能不出去吗?
我想看着官寒。”
以往施针,因为要脱去上衣和裤子,按照全身穴位来,时浅是不在屋子里的,她都在外面等,一等等两个小时,心就悬着,很难受。
她今天想留下。
官寒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她的手哄:“浅浅听话,出去等。”
时浅摇头,“你不用害羞,我……都见过了的……”后面这句很模糊,声音小小的,但官寒还是听见了,耳朵通红,他挠她手心。
“出去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