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双拳紧攥,站在门口死死的瞪着她。
虎毒不食子,死老太婆!宰了她!官洛洛咬牙切齿的往上冲,官飞羽拉住她的手,身后官寒沉声,“洛洛。”
官洛洛眼里冒火,猩红的眸子要吃人一样。
不能动手,要暂时忍住。
“洛洛,有事吗?”
赵擎瑛睁开眼看着她,面容毫无波澜,官洛洛眉眼稍挑,隔了片刻问。
“有事,来问问老夫人记不记得我父母的忌日。”
赵擎瑛神情自若:“记得,七月十一。”
官洛洛唇角微扬,眼中冷光乍现,“记得就好,千万别忘了。”
七月十一,距现在还有五个多月,足够。
够她查出所有事,千刀万剐了她!赵擎瑛微笑:“好。”
官洛洛转头离开,房门关上,他推着官寒回房间。
一下午,她就躺在官寒腿上,当个废人。
官飞羽坐在她旁边打游戏,官洛洛蜷起腿,他看见了,拽过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官寒摸着她的头发,不问也不说话。
“让你做了那样的事,对不起。”
半晌,官洛洛突然开口。
官寒揉揉她的耳垂,“嗯?”
官洛洛坐起身,一双眸子怔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官寒不懂,官飞羽放下手机,不玩游戏了。
官洛洛用力的想,“爸爸对妈妈说的这句话,是赵擎瑛逼他的。”
“是什么事呢?”
她盯着地板,细细的推敲:“不像是为了争家产。”
“如果是为了钱,爸爸不会选择自杀。”
“是赵擎瑛的秘密,而且曹红玉知道这个秘密。”
官洛洛脑中灵光乍现,脱口而出。
“曹家!”
“赵擎瑛跟曹承袁的丑事!”
官寒目光一凝,官洛洛立刻摇头:“可曹承袁死了,赵擎瑛没有去吊唁,更没感觉到难过……”外界传赵擎瑛和曹承袁的绯闻,也有个好几年了,娱乐记者赚的盆满钵满,但到底是扑风捉影,没落到实处。
“难道这么多年,她都在装?”
“装的跟曹家亲近,借曹承袁做靠山?”
j市八大家族,时祁两家赵擎瑛攀不上,云亦明涉黑,手上不干净,她不会选择,唯有曹家,而且,陆蒋凤三家都对曹承袁唯命是从。
“不是曹承袁。”
官寒看一眼官飞羽。
官飞羽立马抓着沙发。
“我要听,别撵我走。”
家里出大事,他可不能当局外人,爷们肩能挑千斤重,铁铮铮的汉子呢!“让飞羽知道吧,他长大了。”
“长大了”的官飞羽猛点头。
官寒面露严肃,半晌沉沉吐出几个字,“是曹承祖。”
官洛洛跟官飞羽俱是一怔。
曹承祖?
“可他多少年不在j市……”官洛洛愣了愣,一下反应过来,“碧水湾离暮韫山庄不远!”
难怪赵擎瑛常年在碧水湾疗养,难怪曹六爷久居暮韫山庄!“赵擎瑛把曹承袁当幌子对付狗仔记者,暗地里跟曹承祖在一起。”
她推敲:“这件事被曹红玉发现了,所以她要挟赵擎瑛进官家门,爸爸也发现了,所以被逼自杀?”
官寒摇头:“程度不够。”
这也是他查不到,想不通的地方,“赵擎瑛守寡,曹承祖有家室,要瞒也是曹家来瞒,轮不到她着急。”
官飞羽难得智商在线:“而且这件事跟二叔没关系,为什么也要害他?”
“对啊……”官洛洛不懂了。
官寒提醒:“而且曹承祖这个人,跟时崇有关系。”
官洛洛猛地回神,对,当年强j时漪澜的第六人……她紧张了,“二叔,得赶快查出这个人的底细。”
她怕时崇有危险。
官寒坦言:“不好查,曹承祖这个人,深不见底。”
时崇为他母亲复仇而来,查了多年都不知道还有个曹六爷存在,自己跟曹承袁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更是丝毫不清楚赵擎瑛跟他有染。
而且他回来j市的时间,那么凑巧,巧在曹陆蒋凤全倒了……他这样说,官洛洛更心慌了,担心时崇,也担心官寒。
“不行,我要找个时间会会他。”
“不急。”
官寒拍拍她的手,“先处理家里这位。”
哦,得先处理曹红玉。
美容院。
曹红玉闭着眼在享受,美容师在细致地给她做按摩,旁边官彩月问她。
“妈,官洛洛突然回来住,是不是时崇不要她了?”
曹红玉舒服的哼哼两声,“不要她了又怎么样,你能有戏?”
官彩月:“……”“时家的男人你别想了,没用,给我抓住曹酉就行了。”
官彩月不太乐意:“我不喜欢曹酉,没本事,还蠢的不行。”
“切。”
曹红玉睨她一眼,“蠢怎么了,有钱不就行了。”
“你今晚就去找他,就缠着他,给我把孕怀上,回头有你的甜头吃。”
官彩月摸了摸肚子,“你当我不想怀?
曹酉那玩意儿又短又小……嘶!”
她倏地坐起来,摸了下脸,破口大骂。
“你那是手还是爪子!疼死我了!”
美容师吓了一跳,急忙道歉:“对不起,官小姐!”
“对不起就完了?”
官彩月怒目而视,抓起桌上的假花就往小姑娘脑袋上砸。
“都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她最近被修理的太惨,离了柏园,看不见官洛洛,火气全撒出来了。
小姑娘被打的哭,低着头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行了!”
曹红玉不耐烦地制止,“有劲儿没处使,就给我想想捞钱的法子,吵得我头疼。”
官彩月磨牙,把花扔了,骂了句滚。
小姑娘哭着退出去,曹红玉身后的美容师借着拿按摩油也匆匆退了出去。
关门的一刹,有人挡住了门。
大金链子花衬衫,油头粉面,油腻又猥琐。
美容师愣了下,吓得赶紧跑。
“想捞钱的法子呀,跟我说说。”
人进门。
咔哒,门被锁上,官彩月抬眸,打量了对方一圈,没好气道:“懂不懂规矩,出去出去!”
曹红玉蓦地白了脸,满眼震惊。
陈四佝偻着肩,眼含精光的看着官彩月,笑的色眯眯。
“哟,长这么大了,真水灵,身材也好,啧啧啧!”
吱——曹红玉从按摩床上下来,挡在官彩月面前,惊慌失措的低语:“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官彩月狐疑:“妈,这谁啊?”
曹红玉慌张的捂住她的嘴,浑身颤抖。
“嘿嘿!”
陈四贼贼一笑,走上去推开曹红玉,伸手摸了官彩月一把。
“啧,真嫩!”
“你!”
官彩月大惊,立刻挥手要打,陈四抓住她的手。
“性子还挺烈,比你妈带劲儿。”
说着就要亲。
“陈四!你敢动她!”
曹红玉大吼,抓着手机拨电话。
没有信号!她一瞬慌了,再抬头,陈四噩梦般的脸在眼前。
“呃!”
陈四掐住曹红玉的脖子:“我可算找着你了,二十年,想不到你过的这么滋润。”
曹红玉呼吸困难,挣扎着打他,官彩月见状也扑上来,陈四怒极,回身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啊!”
“敢跟你老子动手,不孝的东西,等一会儿就办了你!”
老子?
官彩月捂着脸愣住。
陈四面目狰狞,掐着曹红玉按在按摩床上。
“我儿子呢?”
“敢偷了家里的钱,带走我两个孩子,曹红玉,你他妈忘了谁是你爷们儿!”
啪啪!两个响亮的大耳光抡在曹红玉脸上,她大叫,拼命挣扎。
跟她一起来的保镖没一个冲进来的。
曹红玉如坠冰窟,死死抓着陈四的手,“你个不要脸的狗杂种,放开我!”
“狗杂种?”
陈四不要脸的笑,一口黄牙恶心至极,他扯开裤腰带,抓着曹红玉的手捆住,狠命一拽,拍拍她的脸。
“也行,我当狗杂种,你让狗杂种爽爽,不亏!”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