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时崇,现在医学很发达,你说的那只是个别现象。”
“不行,还是要小心。”
官洛洛发现时崇在这件事上。
表现的像个保守的小媳妇儿。
她觉得有趣,捧着“小媳妇儿”的脸。
“不能不生,也不能代孕。”
这是底线。
“洛洛……”官洛洛食指掩住时崇的唇,“我想生也不行吗?”
她又撒娇了,抱着他软软的说:“可以现在不生,但以后一定要生,你这么好,生个孩子叫你爸爸,叫我妈妈,不好吗?”
不好吗?
当然好。
时崇眼底有光了,可还是担心,担心成了灾,主意都拐了弯。
“让别人生不行吗,替你生。”
官洛洛咬他,“你敢找别的女人生?”
时崇由着她咬,还怕她咬的费劲,把胳膊主动伸过去。
“不是跟别人生,是借别人的肚子,你还是平安的。”
“不行!”
官洛洛凶起来,“坚决不行!”
都说给心爱的男人怀孕生子是件幸福的事,她怎么可能把这种幸福让给别的女人?
她摸摸平坦的肚子:“时总,你在质疑我的生育能力。”
“我没有。”
时崇表情认真。
官洛洛扑上去,“你就有,就有!”
她咬他,亲他,炸毛了,“你的孩子只能我来生,只能跟我生,必须我来生!”
她在他怀里扑腾的厉害。
一个没注意,砰,脑袋撞床头了。
“啊!”
时崇急忙把人护住,大手揉着她的脑袋。
“撞疼了是不是?”
官洛洛戏精的不行,憋出两滴泪,点头:“嗯,疼,都怪你,让你气的。”
时崇服她了,“我错了,不气了。”
他拧眉,箍着她的脑袋,“洛洛,低头我看看。”
床头很硬,别给撞傻了……官洛洛咧嘴一笑,抱着人躺下,志得意满的吻他:“哪那么脆弱,我没事。”
时崇晨起欲火被她一番折腾拱了上来,但还是担心她,仔细看看她的脑袋,没肿没破才放心下来。
官洛洛乐得像只小老鼠,时崇无奈,戳戳她的额头,把被子拿来给她盖上。
“再睡一会儿吧。”
他起身下床,官洛洛问他,“你去哪儿?”
时崇开了浴室的灯,背着身,耳朵是红的,不回头的说:“我洗个凉水澡。”
他家小丫头太能闹了,闹的他浑身“不舒服”……官洛洛躲进被子里,把自己团成根热狗,笑的浑身颤。
官寒跟时浅恋爱的消息一石激起千层浪,加上男神时晏的神助攻,瞬间喜提热搜榜单第一名。
晚上,赵擎瑛摆宴官家吃团圆饭,打给官寒一通电话,字里行间说着要时浅来,不止时浅,时崇和时晏也一起来。
“鸿门宴啊。”
云想睡到下午头,睡饱了,“风流倜傥”的不得了。
房间里只有官寒和时崇,他说话就没顾忌了。
“我晚上要回云家吃饭,帮不了你们两个了,拖家带口的,注意着点。”
官寒看时崇:“不然让浅浅留在浮图苑。”
摸不准赵擎瑛的脉,官寒觉得处处都是危险。
时家警卫森严,安全系数高一些。
“洛洛和时晏都去,她不可能乖乖留下。”
时崇看云想。
“晚上你一个人行吗?”
云想耸耸肩:“我可是摇钱树,云亦明不敢动我。”
时崇瞳色漆黑:“我说的不是云亦明。”
是谢菱嫣。
云想微愣,反应过来说:“那更行了,出卖色相而已,我擅长。”
时崇叮嘱:“你自己有数就好。”
晚五点,天还没黑透。
柏园里挂了灯笼,贴了福字,满处喜笑盈门。
曹红玉和官彩月站在风口里“翘首以盼”。
官彩月眼睛都要瞪瞎了,穿的太性感,冻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妈,时晏真的来吗?”
“那还有假。”
曹红玉见人还没来,不管体面不体面了,两手往袖口里一揣,缩着脖子说:“哥哥妹妹都来了,他能不来?”
她眼里泛贼光:“时崇你是没机会了,官洛洛那个小贱人手段高,时家主子被套的牢牢的。”
“时晏你可给我瞪大眼,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一会儿该脱脱,该上上,别给我掉链子!”
官彩月挺了挺胸,满面红霞:“行,凭我,肯定能把时晏拿下。”
话毕,长道尽头有三辆车开来。
曹红玉和官彩月一秒进入“战斗”状态,喜滋滋的冲上去。
官寒和官洛洛下车,身后跟着时浅和时崇,一对叔侄,一对兄妹。
光是四张脸的颜值,官彩月就看呆了。
日狗,都是人,她到底是随了谁的基因,长成这个b样儿!“回来了,可算回来了!”
曹红玉演戏太过,声音竟然生出几丝呜咽。
时浅一贯知道她什么尿性,推着官寒不理人的进院子。
时崇下车,大衣肩膀上落了块粉,车里官洛洛靠着他时蹭上的,她给他擦,他拉下她的手放进兜里。
“手露在外面冷,进屋再擦。”
官洛洛笑说好。
两人依偎在一起进门,方圆几米之内的人全部屏蔽掉。
曹红玉看的眼热,心里骂了好几遍官洛洛小贱人。
最后一辆车是时晏和官飞羽。
官飞羽伤还疼,下车很小心,曹红玉哪知道他有伤,上去就要抱他。
“哎呀,飞羽宝贝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一根白玉烟枪杵到她锁骨。
曹红玉怔住,抬眸看见张玉坠子锦缎子似的脸。
像时漪澜,更胜过时漪澜!“时,时,时晏……”时晏不看人,声音懒散:“叫谁宝贝呢?
他是你生的?”
曹红玉被噎住,立刻朝着官彩月使眼色。
官彩月早被时晏那张脸惊呆了,脸红得发紫的走上来,手脚都哆嗦,身段却是软的,故意往时晏身上靠。
“晏神,没想到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时晏侧身躲了,伸手捂住鼻子和嘴,厉声道:“灏灏。”
“到!”
原灏声若洪钟,两步跨过来,一手揪住一个,挪开了门口位置。
“哎!哎!”
曹红玉和官彩月大叫着发火,结果看见原灏金刚似的身型,怂得一句话也没有了。
赵擎瑛一直在客厅等,人进来了,她笑脸相迎。
“时家兄妹来了,福姐,快看茶。”
时崇脱下外套交给原淳,上前道:“老夫人,新年好。”
时浅跟时晏随在哥哥后面,叫一声老夫人新年好。
赵擎瑛喜不自胜,一丝不苟的妆容和发饰处处透着威仪:“时崇你回来也有几个月了,我可算有机会设宴款待你了。”
时崇入座,表情不卑不亢,看不出喜怒:“老夫人客气了。”
赵擎瑛瞧着官寒,语气责怪里夹杂着宠溺。
“官寒你也是,时崇和时晏都是远道而来,理应咱们先款待,你倒好,三天两头跑去浮图苑叨扰。”
她又看时浅:“浅浅啊,官寒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没规矩,你别介意。”
“嗤——”官洛洛一声冷笑。
“老夫人是挺宠二叔的,他还活的好好的呢,您老人家手里的股权就转给了狗,挺好。”
门口,得到股权的“狗”闻言定住。
想破口大骂,人太多,不敢,只好装绿茶婊。
“洛洛,你在说什么呀,老夫人转给我股权,是觉得我一个寡妇,带着一儿一女不容易,洪德腿又废了,她是怕我以后年纪大了没保障。”
“这是一片慈心,你可不能恶意揣测。”
一番话既卖了悲惨人设,又挑起了战争。
小贱坯子,有本事你就回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时崇不厌弃死你!官洛洛轻笑,四两拨千斤,偏不遂曹红玉的愿。
“我刚说老夫人把股权给了狗,你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来说股权给了你。”
娇俏的小模样里涌上邪劲儿,官洛洛笑靥如花,红唇轻启。
“原来曹女士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