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在屋子里雀跃的转圈圈,还要聊点什么?
时晏都聊什么来着?
她抓着头发想,哼哼唧唧了半天,时崇突然叫她。
“浅浅。”
“嗯嗯!”
大哥的声音真好听!“洛洛这两天好吗?”
官寒说洛洛这两天都在柏园。
时浅怔了下,乌黑乌黑的眼睛转了转,委屈巴巴的说:“她不好。”
时崇眸子颤了下,下意识的起身,手扯到针头。
“时总!”
原淳急忙把他拉住。
时崇定了下神,声音很低:“她怎么了?”
时浅坚信让男人心疼是解决一切问题的良药,她呜咽着说:“她不高兴,说大哥抱了其他小姑娘。”
这么明显的提示不会不懂了吧。
时崇眼睛怔着:“我没抱。”
时浅:“……”她很小心翼翼的再提醒:“大哥抱了,衣服上都留唇印了。”
时崇用耳朵夹着手机,把手背上的针头拔了。
“没有抱,是她撞过来。”
时浅腮帮子鼓起来,唔,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渣男语录。
“我现在去找洛洛。”
听筒里传来脚步声,很急,时浅有被哄好一点,说:“洛洛不在柏园,她说去谈公事了。”
第一句刚说完,电话挂了。
臭大哥!挂她电话!时浅戳了戳手机屏,也就气了两三秒,打开通讯簿,又播了个电话。
“时晏!我刚刚跟大哥聊天啦!他说了四十六个字!”
电话那边声音懒懒的,音色软润,难分雌雄,拖着长音:“叫二哥。”
时浅心情好,眼睛笑成一条缝:“二哥~”官洛洛已经回家了,出了电梯开自家门。
“浅浅说二叔去做检查了,怎么样?”
“结果还没出,不过应该没什么。”
官洛洛进门,官飞羽不在家,她换了鞋去沙发里坐着,“嗯,没事就好。”
她咬了下唇,头开始发昏,“二叔。”
“嗯?”
官寒的声音温温柔柔。
官洛洛搓了半天腿上的裤子,脑袋有点晕,她闭着眼问:“时总在你旁边吗?”
官寒在走廊里,背着身,不知道时崇已经走了。
“在,你找他?”
侄女头一次,给他打电话找别人。
“他是生病了吗?
严不严重?”
官寒心里别扭了,“不严重,就打了一针而已。”
多扎他几针才好呢!“哦。”
官洛洛站起身,在客厅走了两圈,身体有点热,她手放在衬衫领口扯了扯。
“二叔,你饿不饿,我去给你送饭。”
官寒:“我吃过了。”
官洛洛去玄关穿鞋,拿了车钥匙出门:“再吃一顿。”
官寒:“……”她挂了电话按下电梯,眼前景象开始重影,时崇的电话来了。
官洛洛一秒接起来,“时总!”
时崇在开车,想着洛洛,没在意车上的气味。
“洛洛,你在哪儿?”
官洛洛平复了下心情,温着声音说:“我在裕名国际。”
“等等我好吗?
我有话要对你说。”
时崇踩了脚油门,车子开的飞快。
官洛洛低笑了声:“好,我等你。”
再回家,门没关上,几分钟后,茶几上的杯子砸在了地上……时崇下电梯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一怔,失控的冲进官洛洛家。
面前的景象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