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还有三个库房呢,我带您几位过去看看。”
于是又进了第二间库房。
库房依就很大,不过里面摆放的东西,内行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要比第一个库房里的好得太多了。
蓝可盈依就是走马观花的走,走马观花的看。
于是第二个库房也很快就被转完了。
感觉着渐渐充盈起来的丹田。
蓝可盈不禁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下一个。”
中年男人:“……”
下一个……
所以这位果然是在走马观花。
虽然安轩凌也不知道蓝可盈到底想要干嘛。
但既然她说下一个那么就下一个好了。
于是又一个库房的大门被打开。
只是人还没有进去呢,蓝可盈便就是一怔。
这里面的阴煞之气居然被压制了。
而压制这金吉之气的居然是两个方方正正的檀木盒。
蓝可盈有点好奇,便几步走了过去,从架子上拿起一个檀木盒打开。
里面分为十八格,每一格都是一尊拇指大小的玉雕罗汉。
这居然是十八罗汉。
而第二个檀木盒子则要比第一个大出来不少。
打开后,这里面也都是拇指大小的玉雕件,不过却是一百零八星宿。
这些玉雕件上,每一个都布着浓郁的金吉之气。
而且最为难得的,这些玉雕件,居然一个也不少。
蓝可盈在心底里惊叹了一声。
然后看向安轩凌。
“这两个我要了。”
安轩凌点头,然后一拍蓝子墨的肩膀。
“去,过去帮忙拿着。”
蓝子墨瞪了他一眼。
帮自己的妹妹拿东西,这种事儿还用得着他安轩凌多嘴多舌。
而那个中年男人却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他自然也是很清楚的。
在他看来,那两盒玉挂件,可没有其他的东西值钱。
蓝可盈重新将两个檀木盒子合上,然后指尖看似随意地在檀木盒上画了几下。
然后盒内的金吉之气便再无一星半点泄出。
于是的间库房里的阴煞之气便从四方八方涌了出来。
蓝子墨一边接过两个檀木盒子,一边拧着眉。
“嘶,这里面怎么搞的,怎么突然间有点冷。”
而接着,蓝可盈又在这间库房里转了一圈,将这里的阴煞之气尽数吸入体内。
然后她笑眯眯地看着那个中年男人。
“好了,我们去最后一个库房吧。”
那人点了点头。
“好!”
最后一个库房里的阴煞之气自然也归了蓝可盈。
而且她在这个库房里还找出了几个好东西,居然是几枚布着金吉之气的金开元。
既然看到了,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这几枚金开元也被蓝可盈收下了。
只是这明明是最后一个库房了,可是一走到院子里,蓝可盈却是皱了皱眉。
之前她就觉得这院子里有点冷嗖嗖的,可是现在四个库房里的阴煞之气已经全都被她吸进体内了,按说这院子不应该这么凉了才对。
当下蓝可盈不禁皱了皱眉。
“你确定这里再也没有其他的库房了?”
中年男人一哆嗦。
安轩凌的眉头一皱,声音可是立刻冷了下来。
“呵呵,牛了啊,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儿耍滑头,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们这里变成平地。”
中年男人忙赔着笑脸,这一次那腰躬得更低了。
“是,是,是,我们这还有一个单独的小库房,不过那里面放的都是古兵器,我之前以为几位不会感兴趣呢。”
安轩凌一抬手:“带路。”
“是,是,是!”中年男人现在哪里还敢说不。
忙带着几个人直奔侧面的一个带锁的屋子。
刚一打开,一股凶煞之气便扑面袭来。
蓝可盈脚步一旋便已经挡在了前面。
极凶,极阴,极煞。
当下蓝可盈不禁就是一笑。
看来这一次她是遇到了好东西。
她很快便看清楚了这个小库房里,摆放着大约有数百件古兵器,每一个古兵上都有着煞气弥漫。
但是最凶的要属中间的那排架子上摆着的一柄匕首。
蓝可盈抬脚便走了进去。
目标很明确。
当将这把匕首拿在手里的时候,蓝可盈才看清,在这匕首的刀鞘上,刻着细密的纹路,这是用来压制匕首凶煞的符。
只是刀鞘有一处却损了一角。
所以才会有凶煞之气溢出来。
只是损了一角,便有如此的多的凶煞之气。
那么如果将这匕首全都拔出来呢……
大哥……等我,可盈不会让你有事儿的!
蓝可盈满意地在手里一掂。
然后回头向着中年男人一笑。
“这个,我要了。”
中年男人这一次可是极有眼色的。
“好的,好的,您看上什么了,只管拿就行。”
而这小库房里的阴煞之气,蓝可盈自然也没有放过,也都尽数收进体内,这才走了出去。
中年男人自然不敢拿蓝可盈当肥羊宰,当下可是给出了最实在的价格。
这绝对是底价中的底价。
安轩凌大手一挥。
很是豪气。
“记我帐上就行了。”
蓝可盈摇头:“不用,我有钱。”
安轩凌不高兴了。
“喂,可盈妹纸,我也是你哥吧,当哥的送妹纸点东西怎么了,你用得着和我这么客气吗?”
蓝子墨偏要和他客气,直接拿出了自己的卡。
“刷我的卡,我是亲哥。”
有亲哥在这里,用得着一个不亲的哥来显摆。
于是这帐最后还是蓝子墨付的。
因为他是亲哥。
……
而再说龙傲天那里。
龙傲天,小公鸡,小剑剑三个人都有点懵。
因为这位陈表姨居然哭死哭活一定要回家。
不管陈双双怎么劝,都没有用。
反正陈表姨今天不回家就不行了。
于是龙傲天直接从网上为两个人买好了飞机票,然后滴了个车给这两母女。
看着那辆滴车越行越远。
小公鸡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就这么走了?”
这也太不符合那位陈表姨的泼妇画风呢。
龙傲天也是拧了拧眉。
凭着陈表姨的尿性来说,她居然没有再逼自己。
这和日从西升有差别吗?
但是,他却有种感觉,好像这位陈表姨把把柄那事儿给忘记了。
但是……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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