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罗文列这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叶辰的话音刚落,他便腾地站了起来“姓叶的,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肖家的上门女婿!”
“别说是这价值连城的玉器,就连普通的玩件,你都没见过多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
叶辰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急着跟罗文列辩解。
倒是王有财,被罗文列的话气的牙根直痒!“我看你才信口雌黄!”
杨旅也站了起来,抬手指着罗文列“你就是个伪君子,整天打着作善事的愰子到处招摇撞骗,你人都是假的,弄的东西一定也是假的!”
杨旅可不管桌子上的东西,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只要叶辰说是假的,他便也认为那东西就是假的!杨旅的话把罗文列气得鼻孔直冒烟!“你……你一个黄口小儿……你……你气死我了!”
罗文列已经被气得接不上话。
这时候,杨谦也因为紧张杨旅的冲动,而站了起来,陪着笑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既然叶先生说这东西有问题,倒不如我们平心静气,就坐下来听听他怎么说!”
王有财本来心中有气,但却借机侧脸对叶辰说道“哦,原来小兄弟姓叶!叶先生,我叫王有财,很高兴认识您!”
这么说着,王有财便伸出手来,叶辰见状,也伸出手来,两人像是完全当桌边的吵闹声不存在的,互相握了握手。
“我叫叶辰,王总客气了!”
叶辰不是第一次见到王有财了,在百大的时候,就见过一次。
后来也知道了,王有财那次去百大,是跟肖若雪谈商品合作的事。
这一握手,对于王有财来说,可是相当的兴奋!若是让叶辰知道,他早就知道叶辰的身份,才跟他套着近乎,岂不是会被嫌弃三分?
若是能以这种形式,与叶辰成为朋友,以叶博天对叶辰的重视程度,到时候他王家在叶家的面前,可是很有面子了!王有财笑容可掬对叶辰点了点头,才看向杨谦“杨总说得没错,既然叶先生说这玉碗有问题,我们就听听叶先生的意见!”
“罗文列,你,也跟着长长见识,这种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罗文列这老脸此刻,简直红成了猴屁股!他对这对玉碗可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并且当初也是花了很大的价钱!要是这叶辰今天真的说得头头是道,就算这玉碗是真的,也会被他说成假的!那他罗文列的损失,岂不是大了?
为防止这种悲剧发生,罗文列缓缓坐到座位上,平复了一下心绪才说道“既然王总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仅凭他叶辰一人之辞,也不足以全信!”
“以罗某之见,倒不如把东江资深的古董鉴定大师,曹衍廷老先生请来,让他老人家给做个见证!”
以罗文列平时对曹衍廷的孝敬,这时候让他说句公道话,还是很容易的!听到曹衍廷的名字,叶辰心中也是惊讶,暗说“原来这曹衍廷还有这层身份!”
不过细想那天去了曹家的时候,的确是在那两进的四合院里,看到了不少好东西!王有财对东江势力也有所了解,罗文列提这个要求也不过份,便点头说道“也好!”
实际上,王有财对叶辰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只因为叶辰太年轻,而古董品鉴这种事,不但要有多方面较高的素质,还要有广博的知识,历史地理以及现代科这些方面,都要有涉猎。
除了这些知识外,更重要的,是实际的经验。
或许叶辰有足够的知识蓄备,也有较高的综合素质,但实际经验这方面,到底会因为他的年龄问题,而受到局限。
所以这时候,请曹衍廷到这里来,是最好不过的了。
罗文列就当着大家的面,给曹衍廷打去了电话,电话半晌才接通“喂,曹老先生,我是小列啊!”
“什么事?”
曹衍廷这时候正在家里喝茶。
“曹老先生,这么晚了打扰您,实在报歉!小列有件事想请您老出个面!”
罗文列脸上笑得像开了花。
“说吧!”
曹衍廷说道。
罗文列先报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套乾隆玉碗,想请曹老先生帮忙鉴定一下!”
怕曹衍廷不卖他这个面子,罗文列不等对方说话,立即说道“现在在场的,有京都王总,晓礼杨谦,还有叶辰和杨旅两个晚辈!您老能不能辛苦来一趟,给我们这些晚辈上一课?”
“曹老先生,您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派人过去接您!”
罗文列说的很小心!生怕曹衍廷拒绝。
电话那边的曹衍廷一听到叶辰的名字,脑子里划出几个问号,迟疑了片刻才说道“不用接,我马上到!”
自从叶辰在曹家出现,曹衍廷便觉得叶辰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特殊气势。
他活到这个年纪,年轻时久经沙场,中年时又见惯了官场与江湖各种场面,什么样的人身上有什么样的气息,他一眼便可看透。
只是这个叶辰,他却根本无法确定,这年轻人身上,所存在的那股特殊的气质,到底是什么。
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叶辰,让曹衍廷对罗文列这个电话,很是感兴趣,挂了电话,便叫了他的贴身保镖出了曹宅。
曹衍廷的一句“我马上到!”
可是让罗文列脸上很有面子,挂了电话看了一圈,说道“事实真相很快就有结果!”
这时候,杨济已经叫人上了茶点“几位,请喝茶,喝茶!”
“我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吧?
叶辰,你不如先说说,这对破碗,到底有什么破的地方!”
杨旅可是不想这么无聊等着,便说道。
罗文列脸色一阵青红皂白,却也不反驳杨旅,毕竟等曹衍廷到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也好!那你就先说说,呵呵,我们也跟着长长见识!”
罗文列很不屑地朝叶辰说道。
心中却在说“你先说说也行,等曹衍廷到了,你再变了话,岂不是让你得了便宜?
你现在说你的道理,到时候怕是再反悔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