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林逸身旁,他看到这手机上的画面,浑身被气得颤抖不止起来。
他紧握着双拳,猛地抬头怒视跟前的罗琦凤。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唐国富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旁的唐冰就好像被点了穴一样,新闻上说过坑爹坑妈的,当然坑女儿的也有,只不过谁会像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坑自己女儿的事情来啊?
罗琦凤知道事情如今已经败露,她紧张地退后两步,浑身颤抖不止地说道:“我,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是走投无路而已!”
“求你,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求求你好吗?”
说着,罗琦凤竟然当众跪了下来。
唐冰见自己的母亲跪在地上,她心里的确有些疼痛,对方说什么也是她的母亲啊,如今看到这一幕,情绪又怎么能控制得了呢?
“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唐冰猛地哭了起来:“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被你这样折磨啊?”
“你害我离婚了,害我误会了林逸,可你现在又想要把医院给烧了,你这到底在做什么啊?”
罗琦凤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
都怪你,这一切都怪你!”
“我让你嫁给一户好人家,这样我就能享福了,我就不用因为没钱而难受,我就不会去赌博,我就不会被人追债,更不会发生了现在这样的事情!”
“都怪你,这一切都……”没等罗琦凤把话说完,唐国富已经忍不住了,猛地上前狠狠一脚将罗琦凤踹倒在地上。
“你,你特么给我闭嘴!”
唐国富气得连说话都显得大喘气。
他愤怒地说道:“现在生活一天天就好起来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啊?
我们家到底有什么得罪你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会娶了你这样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顿了顿,唐国富继续说道:“还有,医院根本就没有买保险,你说放火是为了保险,这简直就是在撒谎!”
“说,说实话,你放火是为了什么,说出来!”
罗琦凤闻声紧张地说道:“我,我在外面赌博输了五百多万,而且还是借的高利贷,现在连利息算起来已经超过一千八百万了!”
“前段时间有人说要买我们医院的地皮,只要这地皮卖出去就能有两千多万,到时候就能解决我这些问题了!”
“求你,求你救救我吧!”
“那些高利贷全都是疯子,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对不起你,求你……只要卖了这块地,我就有钱还给他们了!”
“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去赌博,也绝对不会去做伤害你们的事情了,求你救救我吧!”
不得不说,这女人果然是让人厌恶,赌博就算了,还害了全家。
再说了,她话语中还说不想对不起唐国富,可在视频里面,她似乎并不介意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够了!”
唐国富愤怒地说道:“我们离婚吧,以后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
唐国富的声音变得平淡却冷漠,这是愤怒至极的时候展现出来的情绪。
而跟前的罗琦凤可不愿意,她知道一旦离婚的话,那自己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如果还不上那笔高利贷的话,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会过上什么生不如死的生活!“不,我不要离婚,我不能离婚啊!”
罗琦凤紧张地说道:“我是你老婆,就算你不看佛面也看僧面啊,你难道希望冰冰没有母亲吗?”
顿了顿,罗琦凤转首看向唐冰,并且迅速爬了过来,一把保住了唐冰的腿:“冰冰,你替我给你爸求求情啊,我不想死,我真的知道错了,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了,我以后,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赌博了!”
唐冰深呼吸一口,她泪光闪闪地盯着罗琦凤:“妈,我不敢赌了,我再也不敢赌你会改了,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不想我这一辈子都被你给害了,我欠你的,早已经还清了,我再也不亏欠你了!”
话音落下,唐冰猛地转过身去,将罗琦凤给甩开。
罗琦凤见自己的女儿竟然也硬起心肠来拒绝自己,她心中变得更加惊恐起来,她稍稍沉思一番后,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我,我不能跟你离婚,就算离婚,我也应该得到我应有的一份!”
“这医院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把这医院卖了,把一半的钱给我,那我就跟你离婚!”
听到这话,别说是林逸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改不了!林逸深呼吸一口,沉声道:“你就别再白日做梦了,你犯法在先,而且目的性很明确,甚至还有视频作证你会有出轨的迹象,所以这一切综合起来,你根本就没办法分得家产,甚至……你还会因为这样而坐牢!”
“事已至此,你也别再去祸害他们父女两了,赶紧离开吧!”
面对林逸的话,跟前的罗琦凤顿时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愤怒地咆哮起来:“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这一切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我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里是我的地方,你给我滚出去啊!”
说着,这女人竟然还上前抓住林逸的手臂,作势想要将其拉扯离开。
而林逸无奈地摇了摇头,右手一甩,直接将这女人给甩开,并且让其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还在挣扎吗?”
林逸冷笑道:“你做这一切的时候,难道就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你给我……”罗琦凤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可这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伴随着一阵鼓掌的声音随之落下。
“果然厉害,果然是一场好戏啊!”
声音落下,几名打扮流里流气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