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绚梦儿
章节名:第一百四十五章她不能有事
夏天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抚了抚胸口,忍住那种恶心感,“秦邵璿,帮我把你上次买的零食拿来。”
“好!”某人似乎很享受她的调遣,很快将他上次买来的一袋子零食全部拧来。
“你怎么知道买这些?”夏天一边在里面挑着,一边问他,还别说,里面有几样风味很特别,她很喜欢。
“这个呀!”秦邵璿嘿嘿一笑,然后很有成就感说道,“我进了超市,站在挂满琳琅满目的零食区,头都大了,觉得比做高考试卷上的选择题都难,后来见一位孕妇在挑零食,我就照葫芦画瓢,她拿什么,我就拿什么,呵,那位准妈妈见我这样,就好心询问我是不是给怀孕的老婆买零食,我一听,当然乐的直点头,那位准妈妈就帮我挑了一些,怎么,歪打正着了,喜欢?”
“嗯!”夏天享受那怪味十足的零食,更享受他的这份爱意。
秦邵璿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那碗鸡蛋面和夏天吃剩下的全部解决了,收拾好碗筷后,又在洗手间忙碌了一阵子,走进来。
“天天,我已经给你放了洗澡水,去泡个澡。”
夏天刚要起床,就被秦邵璿一把抱起。
“我……自己去就行了……”她拒绝着。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洗,我帮你。”
“哼,虚情假意!之前是谁大力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弄痛了不说,还粗暴成那样。”夏天又恢复了本性,开始“针尖对麦芒”了。可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声音软腻好几分,甜甜的,低低的,带着十足撒娇的味道。
“自始至终,我没有碰你的腹部,好不好?”秦邵璿申诉着,目光在她腹部扫来扫去。
“看来还是孩子重要!”夏天心下不舒爽,脸沉了下来。
男人都是这样吗?有了孩子就把孩子看得比母亲重要?
不过,转瞬她便释然了,其实他对她还可以吧……
“不是这样的!天天。”秦邵璿的眉头拧了拧,声音略微的委屈,“谁叫你死鸭子嘴硬,不告诉我实情,我当时很生气。”
“秦邵璿,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做人流?”被他放在浴缸后,夏天想起了一件事。
“想知道?”盯着她美妙身子的目光一闪,瞳孔变得深黑。
当然想知道,不然问它干嘛,但当夏天意识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时,“算了,你先出去,我等一下再问你这个问题。”
注视那白嫩柔软的丰盈上有他留下的吻痕,秦邵璿的呼吸不自禁的变得粗重,胸口的起伏愈明显。
想到刚刚捧着她的绵软吮吸的滋味儿,那股勾魂夺魄的蚀骨沉沦让他如痴如醉,秦邵璿口干舌燥,不自禁的舔唇,口中分泌出的津液越来越多,不住的下咽,喉咙滑动响起的吞咽声虽轻,却能让夏天听个清楚,脸不禁泛红。
“一家三口一起洗,多浪漫呢……”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夏天身子缩了缩,让水淹到她的脖子。
“放心好了,只是单纯的洗澡,不做其他事!”他的声音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来,他努力逼迫自己隐忍。
就算他很想再要,很想与她交缠缱绻,但也要考虑到她有孕在身……
“不行的……”夏天白皙的面庞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出诱人的润泽。
“这样吧,我帮你洗完头就出去。”穿着一件衬衣和短裤的秦邵璿拿过来花洒,要是以往,他早就剥掉了衬衣,今天因为肩膀上的枪伤未愈,他不想被她现而吓着她。
所以,他也不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样会打湿伤口,或者被她看见。
夏天不再坚持,反正她也有些累了。
“放轻松的躺着,头往后靠。”秦邵璿低声说道,同时,大掌按着她的脑门,让她的后脑靠在浴缸的边缘上,“烫吗?”
夏天摇摇头,“不烫,水温正好。”
秦邵璿笑笑,将她的头全部打湿,长指穿过她的长,细细的按着揉着,给她倒洗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怕泡沫跑进她的眼里。
洗头的手法很笨拙,明显的不熟练,长指时不时从她的际线滑过,并在头皮上轻轻揉着。
感受着他体贴入微的呵护,夏天心头酸,眉心也轻轻皱了起来。
“怎么?弄痛了?”秦邵璿一直盯着她的表情。
“不是……”不是弄痛了头皮,是弄痛了心。
秦邵璿动作微微一滞,笑了笑,将她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在上打上护素,揉搓了一会儿冲净。
双手出其不意移到她的太阳穴上,为她按摩。
许是被他按得太舒服了,夏天表情越来越放松,最后后脑自然而然的耷拉在浴缸边缘,呼吸绵长,竟睡着了。
看着她安然的睡颜,然后尽快为她擦洗身子,将她抱出浴缸。
把她抱回到床上,拿着干毛巾在她的身上轻擦,吸走身上的水分,才给她穿上睡衣,还找来吹风机,替她将长吹干。
之后,为她掖好被子,才去洗澡,并把她的内衣内裤都用手洗了晾上,包括他的那件肩膀上染着血迹的衬衣。
他上床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怕惊扰到她,顺手关掉床头的台灯,侧过身面对她,轻轻调整着姿势,然后把她的脑袋托过来靠在自己的肩窝,另一只手很自然伸向让他爱不释手的雪峰上,轻轻揉捏了几下,又不老实滑向她的腹部,后来忍不住向下多滑了一些……
上次就是因为偷偷摸了她那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按说做了流产手术,内裤上应该贴有卫生巾之类的东西,可她的那里一片干净。
想起那位男医生曾经说过,夏天想要做流产手术,医生告诉她:目前孩子还太小,肉眼根本不好现,想做手术的话,再等两周过来。
这前后根本就没有两周!
她怎么可能就去做了流产?
早上醒来的他偷偷翻看了她的旅行箱和包包,如果做了流产术,最起码应该有这方面的药物带回家吃,可什么也没有,后来看见她还穿着平底鞋,他愈疑窦丛生。
秦邵璿知道夏天既然存心想要隐瞒,他是问不什么的,所以,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d市。
在d市郊区的那家镇医院,秦邵璿出示了警官证后,那些医生护士纷纷向他提供所有的记录,甚至还把那天医院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给他看,无疑从120救护车上抬下来的是夏威夷,而夏天在一边紧跟着。
其实,当他看见那张写着夏天的名字,但妊娠却是10周的化验单时,他就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
他放射在夏天体内种子的芽时间哪有这么长?
*
“混蛋,流氓,竟然乘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当夏天听到秦邵璿解释是怎么知道她没有做人流时,攥起拳头想打他一下,但碍于他在开车,为着安全考虑,只得脸红耳赤垂下手来。
秦邵璿勾唇轻笑出声,若不是偷摸了她柔软的幽谷,又怎么会有所现?看来,时常给她检查身体很有必要!
白一腾打电话来时,夏天已经下了车,走进了公司大楼,电话那端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秦邵璿的神情,渐渐转冷,唇角紧抿。
“那家私人医院是周思琪的舅舅开的,能查出什么呀,对了,据这里的一个漂亮女护士偷偷告诉我,说几个月前也有几个神秘人来盘查过周思琪上次受伤的住院记录……”
挂断电话后,秦邵璿微皱的眉宇间染着一抹冰冷的遐思。
没多久,他的手机再次响了,稍缓了些车速,接起电话,声音平静,“喂!”
“邵璿,我听说你答应我爸爸今晚一起吃饭,是吗?”周思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
“是!”
“邵璿,你放心,不管我爸爸向你要求什么,那都代表不了我的意愿。”
“是吗?”秦邵璿看着前方的双眼渐渐酝上一层冷笑,不知不觉间,车子加快了速度,“我还准备答应他什么,看来是我想多……”
“你说什么?”不等秦邵璿说完,周思琪有些按耐不住惊喜,转瞬觉得自己太冒失了,急忙开口,“这样吧,晚上再说。”
“嗯!”
“邵璿,晚上你会带夏天一起来吗?”周思琪还是无法确定,不禁试探着。
“我带她来干什么?”秦邵璿不屑地说道。
真的吗?简直太好了!周思琪几乎是心花怒放,但她还是沉住气,通情达理说道,“邵璿,夏天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你应该带着她!”
秦邵璿的眉宇微微一动,停顿了数秒,才幽幽的启口,“我在开车,接电话不安全,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毫无留恋地挂了电话,猛踩油门,车如离弦的箭,快速朝射击馆奔去。
“邵璿,是否来一杯?”丰泽年径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边倒,一边抬眸看向把玩着手枪却久久不言语的秦邵璿。
“你昨晚怎么了?”秦邵璿查了查枪里的子弹,不动声色的转眸淡淡瞥了一眼昨晚有些精神失控的男人,开着车载着夏天狂飙,简直就像不要命的那种,他在后面跟着,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那样的丰泽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还不是被你害的。”丰泽年无奈的抿了一口酒,又拿出一只杯子要给他倒一杯,却见他没有想喝的意思,便收起酒杯没再替他倒,仅是捧着酒杯猛猛灌了一口,无奈的低叹,“你说你没事找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当老婆干什么,弄得那些色眯眯的男人看见了就想入非非,特别是那个海飞宇……见了你老婆,两眼就直,我若不快些,他追上来了,怎么办?”
丰泽年真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个难堪的话题,只得有所保留回答也戏谑了一些。
“那也不至于把车开那么快!”秦邵璿挑挑眉,轻笑,心里自然不相信他的话,但又不好打破沙锅问到底。
“哎!算了不提昨晚的事了,不好意思,害得夏天吐得那样。”
说着,丰泽年又倒了一杯酒,他喝了几口时,见秦邵璿还在把玩着手枪,目光忽深忽浅的看着窗外,长久的沉默,不禁想了想,忽然笑着拿起外套,“走吧,外面有一处很不错的靶场,我叫人安置了不少枪靶,兄弟我陪你练练。”
……
空气中爆连续几声骤响,三枪声之后,丰泽年睨了一眼不远处的圆靶中间唯一的一个点,“啧啧,太没有挑战性了。”
转头看向秦邵璿,见他双手举枪对着靶心同时连六枪,六颗子弹在一个相同位置的弹孔间穿过。
丰泽年笑着摸了摸下巴,“看样子你肩膀上的伤并不妨碍你什么,我还以为趁着你身上有伤,好好的赢你一把,结果真另人失望。”
秦邵璿将枪扔回到他手里,转身坐到旁边安置的长椅上,一边擦着手,一边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丰泽年那明显扫兴的脸色,“你若想赢,我可以尽情配合。”
“骂人不带脏字啊,你!”丰泽年斜瞅着他,一步三晃的笑眯眯的走过来,“昨晚不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秦邵璿顿时瞥了他一眼,一脸淡然。
丰泽年倒是耸耸肩,同样一边擦着手一边说道,“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自古以来熊掌鱼翅不可兼得,既想拥有真正的爱情,又不想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很难!”
“邵璿。”丰泽年蹙了蹙眉,忽然正色的看向他,“我知道你不喜欢犹豫不决,我甚至知道你会坚定不移选择夏天,但我不明白,你这段时间,似乎又在给周思琪一些希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该不会……”丰泽年想起海飞宇说过的话:秦邵璿居然卑鄙狡诈到如此地步,他一方面霸占着夏天,一方面又答应周家的婚事……
不可能,这不是秦邵璿的作为!
可秦老大此刻为什么沉默不语,点了一根烟闷头抽着?
莫非他真的要答应周奎?
他丰泽年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海飞宇知道?
丰泽年见他心情不佳,便也不再问什么,仅是静静的靠在一棵树下看着那个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意气风的男人如今无生无息的坐在长椅上抽着烟。
许久,秦邵璿站起身,没有离开,迈步走到靶场对面的树下。
眸光扫向枝头已经枯黄正摇摇欲坠的树叶,扔下烟蒂,空落的手刚触到那树枝,黄叶已经落下,一刹那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疼痛,伸手要去握住,却忽然低头看向手腕上有几道抓伤,这是昨晚夏天在激情难耐时,留下的杰作,当然手臂上更多。
如果接下来被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会怎样地恨他?会不会义无返顾去打了他的孩子?
他想要做的事不能向她说清楚,因为周奎和那个幕后的黑老大是何等的狡猾,一旦被他们觉察出什么,夏天的生命安全根本无法得到保障,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秦邵璿从不相信命运,可走到如今,终于让他尝到了彷徨的滋味。
只要想到那张骄阳一般明朗澄澈的容颜恨恨看着他时,秦邵璿的心口都有一种沉钝的绞痛。
恨就恨吧,只要让她活得好好的,哪怕失去孩子,哪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也心甘情愿。
夕阳西下,丰泽年见秦邵璿单手插在外套的袋子里,拿起车匙便要离开,只好跟上他,一起离开呆了整整一天的射击馆。
“泽年,帮我照顾好夏天,她不能有事,不然,我拿你是问!”秦邵璿一边走一边按着车钥匙,不远处的车子传来一声解锁的嘀响。
“什么?你不是在t市吗?为什么要我帮你照顾她?别忘了,我是一个男的……”丰泽年不住地嚷嚷着,该死的,难道是海飞宇那个混蛋的预言要……
秦邵璿忽然停下脚步,拧了拧眉,伫立在当场。
“怎么?”见他忽然停下,脸色不明的看向射击馆外的长道,丰泽年不禁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同时僵了一下,“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周思琪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白色的针织衫外披了一条浅色精美披肩,头在背后被风吹的轻轻飘起,长长的裙摆随着头舞动的方向一起拂动,安静而肃穆的站在长道一角,远远的看着秦邵璿和丰泽年一起走出来。
看着那个像鬼魅一般安静矗立的女人,丰泽年清了清嗓子,见秦邵璿一言不的将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他,然后朝那个女人走去。
丰泽年瞬间明白秦老大要表达的意思,这辆黑色jaguar是属于他和夏天的,周思琪不能坐。难怪那天秦邵璿和周思琪从公安局出来,开的是悍马。
既然如此抵触周思琪,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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