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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楼上声音太大?!

    警官叔叔太凶猛 作者:绚梦儿
    “怎么?没看见你继母?”见夏天没有挣脱也没有其他反映,只是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张慕远笑着坐到她身边,手臂依然搂着她的肩,没有一点要放手的打算。
    夏天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张董这样,难道不怕我继母多疑?”
    谁不知道张慕远和张蕾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而且他俩有着不可告人的合作关系,要是张蕾看见张慕远这样搂着夏天,加上白天两人刚刚签了合作合同,肯定怀疑夏天要攀张慕远这高枝了。
    “或许这亲上加亲的关系,你继母高兴还来不及呢。”
    亲上加亲?不就是说他想跟她……
    哼!以为她夏天是什么?就算夏氏破产倒闭,她流落街头也不会考虑到张慕远!
    ‘即便讨厌一个人,也要喜怒不形于色。’这话是张蕾进了夏家,夏天整天与她作对时,秦老爷子曾经意味深长对夏天说过的一句话。
    “张董的好意,夏天受用不起,也高攀不起。”夏天放下酒杯,巧妙的挣脱了他搂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过身时目光碰撞到那边忽然出现像是一只慵懒狮子一般的秦邵璿,对上他冷如寒霜的目光,她平移着转开视线。
    “如果我说,我见到夏小姐的第一眼,就一见倾心呢?”张慕远笑意万千。
    夏天又点了一杯酒,没说什么。
    “怎么?夏小姐不相信?你可知道,两年前在t市的慈善晚会上,你的拒绝让我伤心失落了好一阵子。上次在d市,若不是秦局从中阻拦,我早就向夏小姐表白了,而不至于让我失魂落魄这一阵子……”张慕远倾过身,嘴唇暧昧的几乎要扫过她的脸颊。
    夏天敏感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蹙了蹙眉,“张董,我不认为这是很好的理由,如果张董是想利用合作做生意而有所企图的话,我想我可能让张董失望了!”
    “你……是不是拒绝的太早了?”张慕远向waiter要来一瓶龙舌兰,亲手倒了一杯递给她。
    夏天看了一眼,没有接,转过身时再次去看秦邵璿,他侧靠在贵重真皮沙一角,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有说有笑,心口中微微一疼,赌气般抬手去接酒杯。
    在那一刻,秦邵璿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她。
    夏天假装没看到他那彻冷的明显警告的眼神,接过酒杯。
    “夏小姐,我也不强迫你,或许不久之后你会主动上门来找我,来,陪我喝一杯。”
    低垂着眼看着杯里的酒,今天喝的有些多,这么一大杯龙舌兰她还真怕自己受不了。
    张慕远再次凑到她耳边,环住她的肩膀在她挣脱之前笑着低语,“我本来很好奇,夏小姐为什么这么快和秦晋阳离婚。现在我似乎找到了答案,可能是虎视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妇的床了……”
    夏天面色一僵,握着杯子的手不由的收紧。
    “怎么,我说错了吗?夏小姐?”似暧昧,似纠缠,似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张慕远明显是想要看戏不怕台高。
    也许在这些事业逐渐成功的男人眼里,金钱不再是什么,他们喜欢看每一场好戏,特别是夏天和秦晋阳离婚后又和秦邵璿暧昧不清。
    这一刻,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张慕远的那句‘可能是虎视眈眈的叔公亟不可待想爬上侄媳妇的床了……’他的想法将会代表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那样一来,她和秦邵璿的所作所为将成为他人饭前茶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就算她和他是在继她离婚之后,可这事说得清楚吗?
    她是个商人,那些流言蜚语对她构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秦邵璿就不同了,要知道他可是公安局长……
    恐惧和害怕就像一个漩涡,将她席卷,将她溺死,想到自己带给秦邵璿的负面影响,夏天感觉自己犹如进了百慕大,找不到方向……
    唯一想做的就是想让自己清醒全无,意识全无……
    盯着酒杯,低下头便要喝下去,却不知秦邵璿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在夏天惊愕的抬起脸的同时将之一饮而尽,随即伸手拽住夏天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脱离张慕远的手臂。
    握在她手腕上的力度有些疼,夏天蹙了蹙眉,抬起眼看向秦邵璿,见他眸色很暗,深不见底的让她清楚感到一丝怯然。
    “秦局?”张慕远一脸兴致的挑眉看向他。
    秦邵璿强硬的将一声不响的夏天拉至身后。
    “这么一杯烈性龙舌兰,恐怕她喝完就醉了。张董既然这么欣赏我秦家的人,改日我一定找个时间好好招待一下张董,如何?”
    说着,将已空的酒杯放至一旁的吧台之上,冰川般的寒眸冷扫了一眼张慕远脸上的笑,不给对方讥诮反驳的机会,毫不迟疑的拉着楚醉转身走向丰泽年。
    “夏天今晚喝了不少,送她回去。”秦邵璿将有些愣神的夏天往丰泽年那边一推,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不远处,张蕾看了看愣住的夏天和丰泽年还有其他人,想了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拆散了死妮子和秦晋阳,没想到又来了个秦邵璿,只怕今后的路有些难走了。
    “夏天,走吧。”丰泽年见她矗立在那里一声不吭,便伸手拍了拍夏天的肩,示意她该走了。
    坐在车上,目光看着车窗外的夜色,夏天一直没开口说话。
    丰泽年开着车,转眸看了她一眼,“你爱他吗?”
    这个‘他’当然是指秦邵璿。
    夏天顿了顿,看向丰泽年带着薄笑的侧脸,“为什么这样问?”
    “谁都知道,你和秦晋阳是青梅竹马。”丰泽年专注的开着车,却一字一顿说着,“谁都知道,你和秦晋阳离婚是因为秦晋阳做了伤害你的事,而你现在和邵璿在一起,更多人则会认为,你是在报复秦晋阳……”
    “利用秦邵璿报复秦晋阳?”夏天算是明白丰泽年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丰泽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紧,似在犹豫要不要点头,但最终还是说了,“我看得出邵璿对你很在意,也很喜欢你……但毕竟之前你是爱秦晋阳的……”
    夏天莫名的伤感,她知道丰泽年这话的意思,也许只有他最清楚她和秦邵璿生的一切。
    她承认自己有那么片刻的委屈,十分委屈,也许,她有些醉了,“丰总,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报复秦晋阳,哪怕他曾经那样深深伤害过我,但我对他就是恨不起来,这样吧,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她轻声道。
    “你说。”
    “我爸、妈离婚之后,秦家就成了我的避难所……”
    夏天窝在座位上,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根本没注意车子正驶向t市一个僻静的别墅区,故事很长,一直讲到那次她从d市回来,看见不该看见的一幕,她的声音渐渐减小,直到她说着说着,靠在车窗边竟睡着了。
    丰泽年转头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了然与暗暗的钦佩,没叫醒她,仅是想一会儿,便给秦邵璿打去一个电话。
    看来臭丫头真是累极了,连秦邵璿把她从车上抱下来,放在床上都不知道。
    也是,年纪轻轻,却要以高度警惕和紧绷的神经与张慕远那只老狐狸斗智斗勇,也真是难为她了。
    舍不得把她弄醒,便让她和衣而睡。
    秦邵璿洗了澡,吹干头后,轻轻上床,不敢随意乱动,老老实实睡在她身边,最初连手脚都是老实的。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安分,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腿也缠上了她的。
    “你怎么又来了?”夏天被他这样的碰触弄醒,迷迷瞪瞪中,忍不住抱怨,“我很累,你别闹了,行不行?”
    什么叫‘你怎么又来了?’,夏天恍恍惚惚以为这是在她妈妈家,其实,这是在秦邵璿的别墅。
    他轻轻“唔”了一声,将手臂收紧,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怀里,“天天,我不闹,只是抱着你睡,你的身子又柔又软又香……”
    臭丫头哪怕不洗澡也是香喷喷的,真好闻!
    原来只是把她当抱枕,夏天眼皮终是抵不过倦怠的沉重,她翻了个身后,沉睡下去,而他,贴着她的背,让自己的身体和她贴得没有缝隙。
    这样的睡法于他而言,无异于煎熬。她柔软美妙的身体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他就像抱着一团火,体内的燥热和骚动折磨得他如焚身般的痛苦,每时每秒都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将积聚的所有能量如火山爆一样喷薄出去,否则,他就会在下一瞬爆炸身亡。
    昨晚不是和她做了么,今晚怎么又这般渴望急切近乎于贪婪的想要。
    尽管痛苦如斯,他却仍然舍不得放开这团火,即便是爆炸或者燃烧,他都愿意化身飞蛾,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连磨蹭都不敢,她说她累,他怕吵醒了她。
    而她,却被他的火热烤得热了,无意识伸手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料早已散开,大半个雪肩和一抹雪胸若隐若现,黑暗中煎熬的他,眼睛适应了夜的暗,月光下,将她的娇态和妩媚,镀了一层月的光华,愈加显得勾魂夺魄的迷人。
    下腹收得铁紧,只差要流鼻血了……
    忍无可忍,终于翻身而上,“天天,乖,明天是星期六,不用起床的……”
    “秦、邵、璿……”夏天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咽被他一记凶狠的吻吞噬,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撕扯掉,她颤抖如同可怜的困兽。
    这是在他家,在他的床上……
    所以激烈狂野的爱浴之中,他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巅峰的愉悦感攀上又褪去,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他抱紧她,凶狠地在她颈子里吮出触目惊心的嫣红印记,她在他怀里呜咽地颤抖起来。
    拧开床头灯,秦邵璿眸子里的猩红灼热像是被放了一把燎原的大火,烧得厉害,倏然握紧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在她耳边哑声吐字,“天天,感觉如何?”
    夏天顿时颤开眼,迷离的水眸里透着满满的委屈,“不好,一点也不好……”
    “啊……”尖叫一声,水眸里沁出了一层晶亮的薄雾来。
    “抱歉……我又弄疼你了……”秦邵璿柔声道歉,狂热的眸子里一片怜惜,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夜色缭乱,缓和着力道对她进行着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要,汗水与尖叫在狂野的激情中逐渐变得难以自制……
    楼下客厅里,没有开灯,丰泽年斜倚在沙上抽烟,目光虚无缥缈落在某一处,薄薄的烟雾蔓延在他嘴边,然后缓缓飘散而出。
    那只白皙润泽、修长骨感的左手,在听到楼上缠绵不休的旖旎后,慢慢蜷成拳,然后缓缓摊开,最后,竟然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这一夜,楼上几乎就没怎么消停,而丰泽年也似乎在沙上坐了一晚。
    天蒙蒙亮,他稍稍活动了一下左腿上的假肢,才摇晃的站起身,将茶几上的烟灰缸收拾干净,又打开窗子,将房间里的烟味尽数散去。
    秦老大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不能再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他生疑。
    *
    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邓莹莹静静的立在房门前,娇艳的红唇,轻轻的咬着,淡淡的蹙着眉头,要不要把房门反锁,让白一腾进不来?
    手刚刚搭上暗锁,却又缩了回来,抿了抿唇,心想,要是真反锁了,他无法进来,而和自己闹翻了怎么办?
    可想到都几天了,他不帮着自己找夏天算账,既然对于昨晚的一夜未归,也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更恶劣的是,现在都深夜两点了,还不回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到上屋揭瓦了,这么想着,‘咔哒’一声,还是将暗锁给锁上了。
    可刚刚躺回床上,邓莹莹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爬了起来,又躺了下来,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咬紧牙关,还是不能把门反锁,自己在t市举目无亲,还指望白一腾那家伙替自己向夏天出恶气呢。
    连忙下床去开房门的暗锁,却又扭扭捏捏了起来。突然,邓莹莹感觉自己的行为真是好笑,自己都是久经沙场,经历的男人都不计其数,还装什么纯?
    白一腾回来时,差不多凌晨四点左右,只为要监视张慕远那一伙。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酒店房间,虽说没有开灯,但还是能够捕捉到床上邓莹莹“熟睡”的妙曼身姿,体内的*元素亢奋了起来,跃跃欲试。
    其实,邓莹莹白天不敢出去,以防节外生枝在t市遇见自己的‘顾客’,便在酒店整整睡了一天,加上心里有事,晚上怎么睡得着。
    当房门响起的那一刻,她突然被一阵奇特的气味儿吸引住,美艳的脸上,呈现出得意的神色,白一腾最讨厌榴莲的味道,但为了讨好她,不得不摇尾乞怜给她买来她的最爱。
    沉住气,才能将白一腾彻底驯服,所以,邓莹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装睡。
    白一腾火速洗漱完毕之后,在腰际裹上一条浴巾,未擦试干爽的浴水,顺着他力量感超强的肌肉线条流下,蕴着男性的野性美。
    原本想直接欺身而上的白一腾,微顿一秒后,还是选择了循序渐进,毕竟邓莹莹还在生气之中。
    床上的睡美人侧身躺着,薄薄的绒被包裹着她那妙曼的身姿,紧依着她躺下,让白一腾满意的是,莹莹没穿文胸,他自然而然的理解成为盛情邀请。
    却不知邓莹莹在玩欲擒故纵,装睡的她在等,等白一腾渐渐入戏,等他欲火难耐的那一刻。
    白一腾将自己的唇凑上了睡美人的耳际,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吸吮……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邓莹莹就浑身酥麻,快要沦陷……
    “放开我!”怒意微蕴的嘶吼声后,邓莹莹狠狠推开他。
    求欢遭到拒绝,白一腾尴尬的愣着,翕动了几次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下一秒,台灯被邓莹莹开启,玄白了整个大床。
    “我不是你泄兽欲的工具!”她的脸上委屈极了。
    白一腾深深的凝望着,眼里,脸上均写满了无奈和苦闷,“莹莹,我昨晚真的只是执行任务,将一个喝了酒的女人送回家,因为担心她出事,所以才一夜未归,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就相信我!我白一腾自从有了你莹莹,从来就没有碰过其他女人,若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邓莹莹暗自得意的笑了笑!毕竟,她和她顾客之间是一种金钱与*的交易,每次都是她在极力卖弄风骚讨好他们,而白一腾不同,他是爱她的,在床事上,可谓是激情碰撞,飞沙走石,雷电交加,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享受和畅快。
    “莹莹,我……”白一腾欲言又止。
    “腾,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但是你知道,我心里有事,所以……”邓莹莹接过话,若有所指,什么叫‘心里有事’,当然就是指夏天拆散施楠珅与邓晓晴之事,无非就是要白一腾替她教训夏天。
    白一腾黯然的神色,一下子提亮了不少。笑意微微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抿了抿自己的唇,信心百倍,“莹莹,你就放心好了,夏天真的不会去抢施楠珅。”就算夏天想去抢施楠珅,秦老大怎么可能同意?
    邓莹莹面色一沉,唇角伤感的翕动了几下,“你让我如何相信?”
    “这样,明天,哦,不对,都凌晨了,应该是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见夏天,并让你看看夏天现在的男人,你就相信她没有去抢什么施楠珅。”
    “真的?”邓莹莹妩媚的眼睛眨动了几下。
    白一腾点点头,打了一个哈欠后,直落落倒在床上呼吸均匀安睡,太累了。
    *
    和臭丫头睡觉,的确能够愉悦身心,但也会以消耗过多的体力为代价。
    精神食粮得到了充分满足后,一觉醒来的秦邵璿决定下楼补充物质食粮。
    而夏天则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懒洋洋的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想动,虽说她也很饿,但相对于睡眠而言,她宁可选择后者。
    秦邵璿下楼时的步伐有些慵懒,上身的衬衣,只扣上了两粒纽扣,几乎处于半敞开的状态,精健的胸部肌肉纹理隐约可见,但隐约可见的还有几条深深地抓痕,毫无疑问,那是夏天的杰作。
    而楼下的餐桌前,丰泽年正优雅的吃着午餐,这也是丰泽年第一次没等秦老大一起用餐。
    “泽年,你没走?”秦邵璿当然知道他没走,但为了活跃气氛,不至于太尴尬,有时废话也需要。
    “我走了,你吃什么?不给马儿粮食吃,马儿怎么跑?”前面一句话还挺一本正经的,可后面那句就有些轻浮,且不羁痞气得很。
    突然,秦邵璿半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丰泽年,像现新大陆似的说道,“泽年,你……该不会偷听我的床事吧?”
    丰泽年脸色唰的一下苍白许多,言辞也跟着闪烁起来,“那……那还需要偷听吗?就算我睡在客房,关着门,你楼上的声音那么大……而且,你看看你胸口上的战绩……”
    秦邵璿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跟你开个玩笑得,你当什么真呢?同为男人,你应该想也想的到,是吧……”
    同为男人!
    丰泽年着实一怔,他愣愣的看了秦邵璿一眼,拿起空碗给盛了一碗饭,再看看餐厅外,“怎么,你的女人呢?”
    昨晚的秦邵璿得到大大的满足,愉悦的笑容便像水波一样在嘴角荡漾开来,“她太累了,让她睡会,我等下给她端上去。”
    丰泽年一听,低垂着头,眉眼染着淡淡的伤……
    “嗯!泽年,厨艺见长了,做得菜真好吃!”秦邵璿若无其事坐下来,端起那碗饭,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看着秦老大吃饭,丰泽年觉得是一种享受,因为这家伙从不挑食,哪怕是腌菜咸菜,清水煮白菜,只要到了秦邵璿嘴里都是美味佳肴。
    男子吃饭如虎说得可能就是像秦邵璿这样的,三大碗饭很快就填进了他的胃,吃完后,他真的拿起一个空碗盛了一碗饭,再拿起一个盘子,夹了一些夏天喜欢吃的菜。
    ------题外话------
    友情提示:彭佳美咋样了?下一章有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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