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出去?”风琰陌的话在耳边响起,风轻茗抬头看向他。
“你不出去我怎么洗?”
风琰陌凤眸染上一丝笑意,“当然是我们一起洗,省时间。”
风轻茗脸色爆红,推搡着抱着她的男人,“谁要跟你一起洗!快点放我下来,然后出去。”
风琰陌不为所动,扣紧她的纤腰,低头吻上那抹红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一洗就洗了很久,风轻茗被某人吃干抹净,出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沉睡过去。
风琰陌看着她熟睡的娇颜,眼里满是柔情,许久,才在风轻茗额头印下一吻抱着她沉沉睡去。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风轻茗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风轻茗撑着床榻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看了一下旁边,不见风琰陌的身影。
看了一眼外面,猛然想起什么,掀开锦被就要下床,只是脚一碰到地面就开始发抖,险些站不稳。
风轻茗心里低骂着昨晚某个兽性大发,把她吃得连渣都不剩的邪恶男人。
走到衣柜面前拿了件衣服换上,就急忙打开门跑出去。
今天是千芊离开的日子,她要去给她送行。
只是太心急,没注意到门槛,被拌了一下,一下子重心不稳,就要往地上栽去。
幸好回来的风琰陌眼疾手快接住她,避免了她和地面亲密接触。
“这么急做什么?差点摔倒。”风琰陌笑着抱起风轻茗往里面走去。
风轻茗看着外面跟着风琰陌走进来端着膳食的水妩她们,又看着风琰陌。
“千芊呢?”
风琰陌抱着她坐在桌子旁边,替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她已经和蒙颜在回北境的路上。”
闻言,风轻茗皱起眉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正在摆膳食的水妩和水如还是感受到了她们小姐身上的低气压。
快速将膳食摆好,给了风琰陌一个“姑爷您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迅速退出去。
笑话,她们小姐生气起来也是很可怕的,此时不溜,更待何时!难道还要留在这里找揍?
水妩和水如逃一般地跑出去,风琰陌好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风轻茗,“轻儿,你这样会吓坏小孩子的。”
虽然他并不觉得他的轻儿这个样子很可怕,相反的觉得可爱。
风轻茗抿嘴不说话,风琰陌摇头一笑,拿起桌上精致的白瓷碗,里面盛着香喷喷的香菇瘦肉粥。
微微搅拌了一下,勺起一勺递到风轻茗嘴边,风轻茗抿嘴不动。
风琰陌轻叹一声,轻声哄道,“轻儿生为夫的气也不能委屈自己,不能不吃饭,一会轻儿想怎么惩罚为夫都好,现在先吃点粥可好?”
风轻茗伸手挡住他要喂她喝粥的手,抬头看着他淡然道:“千芊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辰时”风琰陌放下手中的瓷碗说道。
“为什么不叫醒我?”现在是巳时,若是她早醒来一点,也许还能赶上。
“昨晚轻儿你太累,我不忍打扰你休息。”
“那也不看看是因为谁?”风轻茗气恼地瞪着风琰陌。
她真的是发现自从遇到他,她的表情就变得丰富多样了。
看着她这样,风琰陌就知道他的轻儿不生气了,重新端起瓷碗讨好的笑着。
“是为夫的错,轻儿别生气了,先喝点粥。”
风轻茗这才张口吃下,等到风轻茗把一碗粥全部吃完,风琰陌才开口道,“皇兄派了阿阳护送沐阳公主去北境,所以轻儿你也不必担心什么,等过段时间我再陪你去北境看看,嗯?”
面对这样的风琰陌,她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他总是比她先想到一步。
“不许再有下次”否则她就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了。
“多谢娘子,我就知道娘子不会舍得不理为夫的。”风琰陌抱紧风轻茗,埋头在她脖子上轻声说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轻轻一颤,“你别抱得那么紧,快点放开我,我还要吃东西。”
风轻茗推搡着,他这个样子弄得她有些不适,心跳得飞快。
风琰陌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风轻茗偏过头去不看他。
这么爱笑就笑个够吧,她还要吃东西。
就在风轻茗准备动筷子的时候,擎风就急匆匆地跑进来。
“王爷,王妃,玄临堡传来密报,说近日血月楼有异动,好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而且玄临堡附近总是发现有可疑人靠近。”
闻言,风琰陌和风轻茗脸色都有些凝重,风轻茗放下手中的筷子,“看来是血月楼要对玄临堡出手了。”
“王爷,需要属下怎么做?”擎风看向风琰陌。
“静观其变”他倒是想看看血月楼打算怎么对付他玄临堡。
“是,属下明白”擎风了然,领命退下。
他知道他主子的意思,敌不动,我不动,谁动谁就会被对方捏在手里。
再者他们玄临堡也不是随便想进就能进的,就算让血月楼先动手也无妨。
看着擎风退下去,风轻茗浅笑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不打算回去看看?”
闻言,风琰陌目光一柔,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水晶虾饺喂给她,“不必,交给擎风就好,为夫就在家里陪着轻儿你就够了。”
“你就不怕他把你的玄临堡给丢了?”风轻茗嘴里吃着虾饺,脸上鼓起一个小包,模样可爱极了。
不是她不相信擎风的能力,毕竟是他的人,只是血月楼的人诡计多端,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风琰陌脸色一柔,低头吻在她的脸上。
“你干什么?”风轻茗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红晕慢慢爬上她小巧的耳朵。
这男人怎么就突然亲她?
风琰陌勾唇一笑,“轻儿这么关心为夫,这是给轻儿的奖励。”
“我跟你说正事呢”风轻茗无语地瞪着他,这人,想亲她就直说。
风琰陌不在意地笑笑,“丢了便丢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重新创建一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