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也许是仗着这谷中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他,居然是连护卫都没有安排一个,因而一路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怕是连若光都已经睡下了。
姜妩溜过了几道大门,万分顺利地进入了那龙就寝的殿中。
远处帐中一道仰卧的的身影,她屏了息,踮起脚尖,缓缓地挪到了他的床边,伸出一只手,将他那张雕花大床的帷帐小心翼翼地掀开——
这龙睡姿出人意料地十分安分,绣着银丝线的丝裯罩在身上,只有一双线条优美而健壮的胳膊放在被子的外面。那手的十指修长精致,指甲干净而圆润,看着自是贵气万分。
姜妩垂着眼,扫过他露在外的面庞和脖颈。只见他衣衫齐整,中衣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一头顺滑的青丝自然地倾洒在枕边,英俊的脸全然不似白日那般嚣张讨厌,也少了一份凛凛的神气。那双总是让姜妩心里忐忑的黑眸,此刻安然地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只留下一道安静又乖巧的阴影。
性子那般恶劣,睡觉的模样却是这般标志,她心里轻哼了一声。
姜妩俯下身,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那龙仍是沉沉地睡着,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壮了胆子,轻手轻脚地掀开他盖着的丝裯一角,爬上了床,躺到了他的身边。
过了半晌,姜妩觉得这样还不够,瞧见那龙呼吸平稳,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当机立断就捞过他一只健壮的胳膊,圈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好重。”姜妩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她被自己的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去看卫煊,却见他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呼吸只是乱了一瞬,很快又逐渐平稳了下来。
这龙睡得可真沉,完全没有一丝防备。
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他热乎乎的怀里凑,用手把肩膀上的薄如蝉翼的一层纱往下拉了拉,想了想,咬咬牙,直接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这下,她丰满的胸口和他的坚硬的的胸膛就隔着一层抹胸,她贴得太紧,那龙呼吸时,胸口起伏不停,一阵一阵地擦过她的柔软,浑身过电似的轻微抖了一抖,激得她的乳尖都硬了起来。见他呼吸仍是平稳,姜妩向裯被里伸进一只手,摸索摸索,顺着他结实的小腹滑下去,软软地贴在他的大腿根上。
你可以的,姜妩,万万不可退缩。
她闭了眼,小手从他的腰间的系带中滑了进去,深入,再深入一点——
她摸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小小龙。
早在宫里,跟着嬷嬷学习时,她便看过不少画师的图片,那图里的男根总是画的粗长无比,犹如一根顶天之柱,上面还有不少似乎是血管的奇怪的脉络,顶端那称之为龟头的事物红通通,膨胀起来,尤其硕大吓人。
起先姜妩还会面红耳赤一番,只敢从十指缝中偷偷看一眼,被见多识广的嬷嬷训得多了,后来也习惯了,得以随意浏览。
如今,实物握在手上时,她还真不知道,那东西居然可以软软的,绵绵的,她心里称奇,用五指缓缓地揉搓小小龙的囊袋,又上下搓弄了一番,大拇指的指尖一时不慎碰到它那嫩嫩的头部——
它,它,它居然开始硬了起来!
手上的触感开始发热,原本柔软的感觉也开始离她而去,那火热的东西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迅速地变长膨胀,最后竟然长出了她的虎口好大一截,粗得她五指圈起都合拢不到一起,倒像它的主人一样的骄傲嚣张。
手中巨物的主人,呼吸也开始变得燥热,鼻息直直喷洒在她的耳后,叫她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姜妩心脏咚咚直跳,万分担心他突然醒过来,只好缓了缓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呼吸。
她抬眼看那龙的脸,见他一双眼依旧紧闭,只有眼珠在转动,知他是在做梦,放了心地手上握紧他的茎身,照着在宫里学会的那套,上下套弄,揉搓,有时候分神去照顾下那巨根之下晃动的肉囊,有时候又用拇指去搓动刮擦他的龟头。
她脸上发热,心中却感激那一层薄薄的裯被遮挡了视线,让她不用亲眼去看自己的手握着那粗壮的肉刃的模样。
虽然,她脑海里也难以克制地可以想到——她的手指,是怎么样艰难地握住了这龙的巨根,那物肯定是如画中一般,紫黑色,又粗又长,和她细嫩洁白的手是如此的突兀而不相配。她的掌心是怎样带动那层血脉膨胀的皮肤,一点一点,将那肉乎乎粉嫩嫩的头部包裹,又露出,包裹,又露出,然后,那龟头的孔隙,又是如何难耐地吐出一颗一颗晶莹的前精,缓缓顺着柱身滑落,滴落在她的手指上,让她的掌心粘稠一片。
她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的那一瞬,面皮骤然涨红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一句下流,闭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是弄了多久,姜妩的手都酸透了,那灼热而硕大的肉棒才似乎是勉强满足了一般,在她的手里狠狠抖了几抖,连带着两个囊袋都紧紧缩了一缩,将一股浓稠的白浊满满地射了她一手。
姜妩掌心火热,面上也红潮泛滥,她的心跳在一片寂静中惊人的响,“噗通,噗通,噗通……”她觉得自己的血液好似都冲向了头部,叫她有些头晕目眩。
这龙实在是折磨人,叫她忙活了半宿才终于鸣金收兵,累得她现在不仅仅是胳膊酸了,连身上都没了力气。
她胡乱把手在那龙的亵裤上擦了擦,钻进他的怀里,又把他的胳膊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腰部,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刚刚合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切就等着明早了,她定是要叫这龙再也忽视不了她才行!
清晨日光明媚,山间空气分外的清爽宜人,窗外有无数鸟儿啼叫,听着自是快活万分。
姜妩蓦地睁开了双眼。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正带着探究的意味,死死地盯着她,眼睛上方的一对眉毛锁得极紧,透露出主人此时此刻极为不悦的心情。
她慌了一瞬,却是立刻反应了过来,铆足了力气,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啊!”
她尖声叫了起来。
卫煊却是立刻伸出手来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好端端的叫什么?”他气急败坏地道。
姜妩在被子里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靠着肉痛,才终于是把自己逼出了眼泪,抓了裯被便埋着头,发出了几声呜咽。
那龙看她哭了起来,拿开了手,气汹汹地睨她。
姜妩假意哭了一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不知自己醒来怎么会看见大,大人,受了惊吓……”
“你不要和我来这一套,说,你怎会在我的床上!”他粗声粗气地打断她的话。
“我,我肯定又是犯了那毛病。大人不知,我小时候因为不慎落水受了惊,自此,每过一阵就会犯那梦游症,昔日宫里有乳娘照看着我,近日在这谷中,我没有了乳娘,竟是忘了这回事。”她吞吞吐吐,拉了拉裯被的一角,用眼角偷偷打量那陷入了沉默的卫煊。
他闷不吭声地打量她的脸,似乎艰难地在心里决断了她这话的真假。
许久,他收回放在她脸上的目光,才朝外唤了一声:“来人,将公主带回阁中。”
那管事的下人进殿的时候,姜妩仍旧窝在裯被里不肯出来。
“你又在闹什么?”他皱着眉,回头来瞪她,眼里的怒火已然是压抑不住。
姜妩脸上飘起一层红晕:“我,我未穿衣……”
话还未完,原本挂在一旁衣架上的外袍便把她罩了个严实。
她吐了吐舌,把那龙的外袍罩在自己的身上,踩着他身前的一块床榻,故意装作不慎在他面前漏出一截肌肤细腻雪白,线条纤细的小腿,这才下了地去。
真是要命了,卫煊咬了咬牙。
卫煊看着那要命的公主披着他的外袍,慢悠悠地随着下人走了出去。
他才终于是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腹,以及小腹以下的部分。
他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裆中湿漉粘稠的感觉,让他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他甚至不用去推测发生了什么,其实昨夜他为了闭眼装睡,可谓是度过了一段好生煎熬难忍的时光。
若光在此时从殿外走了进来,敛容屏气地行了一礼,静静等待卫煊发话。
“昨日晚上一切可否正常?”卫煊睁开眼,若无其事地问他。
若光抱了抱拳:“昨夜公主许久都未睡下,后来还趁着夜深,独自行至大人休息的后殿来,卑职按照大人的吩咐,并未阻拦,见无任何异样,卑职便回去休息了,不知大人是否被公主惊扰?”
“我无妨,睡得颇好。”卫煊挑了眉,想起昨夜,呼吸又不免粗重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那硬挺又有要苏醒的迹象,卫煊立即站了起来,竭力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语气也是冷清的:“你下去吧,我须得沐浴了。”
若光没有发现异样,只抬眼扫了他一眼,见卫煊一副英姿焕发的模样,心里确信了自己的主上昨夜定是睡得很好,便点点头,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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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带雨晚来急:摸得一手炙热和粘稠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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