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调教部里来了一个新女奴,她怀胎五月时丈夫病亡,家中原本的小营生也无法维持,生子后已身无分文,只得委托一个媒人把她卖给回春阁的寻春官,然后将她卖身的银钱、一封亲笔信和孩子一并送去家乡亲戚家中,求他们把孩子养大成人。
她再嫁的希望渺茫,生过孩子也无青楼愿意收她,只得选择了这个价钱还算可观的回春阁,但愿看在那几百两银子的份上,亲戚能给她孩子一口饭吃。
“你叫莞莹?生过几胎了?”凤娘站在调教部前院打量这个新来的人妇奴。
倪若同其他几个好奇的小姑娘一同在院前围观这个瘦弱的少妇。
“就一胎,三个月前生的。”被这么多人看着,莞莹头埋得低低的。
“孩子何时送走的,还有奶么?”凤娘说着直接伸手握住她一双乳儿,手法娴熟地揉挤。
“啊……有,有的……孩子两日前刚送走的……”莞莹被凤娘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胸乳在凤娘的揉挤之下很快就泌出乳汁,沾湿了胸前的料子。
倪若和其他女奴们好奇地打量着莞莹。
生过孩子的妇人,回春阁也要?她们还以为回春阁只收些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来调教呢。
“连吃饭都没得吃了还能出这么多奶,倒也是个极适合当奶奴的料。”凤娘朝一旁的女官示意,“带去验身房。”
她要探探这妇的穴和身子如何,才好决定能卖到哪儿去,不过现在她心中已有几位喜好奶奴的买主人选了。
回春阁历来不会拒绝残破之躯或只生过一两胎的妇人,因为买主们的口味永远是千奇百怪,旁人猜不透的。
有买主就喜欢操干生过孩子的熟妇,她们肚子比未生育的少女结实耐干,且能给他们一种操干人妇的禁忌快感,干起来更是酣畅淋漓,若该妇还能产奶,更是受得欢迎。
除此之外,也有玩腻了处女奴的,想换个口味,也会买入熟妇来玩弄。
是以,回春阁的人妇奴虽少,却也是抢手货。
莞莹被送入验身房,看热闹的女奴们也四下散了,倪若来到邢露房外,见房门口挂着刻有“调教中”的牌子,只能打消念头,暂时先回夏侯院去。
女奴在被调教时除了严大人、凤娘、几位高级教官及该女奴的调教女官等人,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打扰,更别说是她这样的小女奴了。
……
邢露房内。
“呃……”少女难耐的低哼夹杂着男人的啧啧吮吸声接连不断。
邢露娇躯赤裸,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双腿大开地被固定在调教椅上,梁教官衣衫齐整,只是下腹的硬物抵着邢露柔嫩的腿心,两只大掌用力抓揉她娇嫩的双乳,少女原本雪白的双乳上早已布满被粗暴揉弄的红痕。
“好疼……求您……不要再挤了……啊——”邢露话音未落,又有几滴微黄的初乳被男人用力挤出,滴挂在晶莹的奶头上,很快被他舔去。
“你懂什么,你已有初乳,要多多挤通才能快些出奶。”梁教官挺身把龟头挤入她微开的穴内,“这淫洞不是已经湿了么?口是心非的浪蹄子!”
“呜呜……严大人说十日内定会出……出奶的……”
现在已是第七日,她昨日起便产了寥寥数滴初乳,据严大人说,初乳产出的三四日内必定出熟乳,既然如此,他为何不能再等上两日,非要早早的开始强行催挤折磨她?
踩奶通乳·请你助我出逃
“啪——”梁教官猛掴了邢露的嫩乳一掌,疼得她娇躯颤抖。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教我该如何?你何时出奶是你的事,我要如何调教是我的事。”梁教官恶狠狠地说,手指用力挤捏她充血脆弱的乳晕,她乳头便又泌出几滴初乳来,“我这都是为了锻炼你这对骚奶的耐力,日后到了吴大人那儿,你这对骚奶要受的可比现在难熬千万倍,知道他会用什么挤你的骚奶么?”
“唔……可、可是……”邢露不愿去想被卖到买主家之后的事,只想求他不要再挤她的初乳了,初乳本就不多,他像是要把她乳尖揉烂了一样的挤,钻心的疼令她难以忍受。
“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尝尝那滋味!”梁教官被她惹恼,解了她的束缚把她从调教椅上拽下,摔到冰冷的地板上去。
赤裸的娇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邢露浑身一个激灵,欲爬起来,肩头被男人踹了一脚,跌回地上去,两颗被虐待得红肿不堪的奶头遇冷后更是硬挺得像两个小石子,“不要……邢露知错了,求大人饶了邢露……”
看着少女侧倒在地上娇弱无助的嫩白身躯,梁教官施虐之心更起,哪里会放过她。
邢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逃离是徒劳的,只能倒在原地求饶。
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梁教官才不理会她,抬脚就往她红肿的右乳用力踩下,把她右乳挤压在自己脚下和冰冷的地面之间。
“啊——”泪水夺眶而出,娇嫩乳肉传来的剧痛和怕被踩坏的恐惧令邢露颤声尖叫,忙抓住男人的脚腕求饶,“贱奴知错了!求大人吃贱奴的奶,大人要挤多少都行!”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骚东西。”邢露梨花带雨的痛苦小脸令他难得心软了一下,可教训她还是要的,遂踩着她软嫩的右乳四下搓挤。
邢露害怕得抽吸不已,忘了求饶,只抖着身子任他踩奶,微黄的初乳随着男人踩奶的力道泌出,零星的滴在地上。
“日后还给不给我挤奶了?”梁教官冷冷的问。
“给……给……求大人挤邢露的奶……”少女后怕的不断点头,男人终于松开了脚。
邢露一时还未缓过来,缩在地上无助地颤抖着,右乳上除了被抓捏的红色指痕外还有脏污的鞋印,从她身上滴落在地的,除了新鲜的初乳,还有委屈害怕的泪水。
……
回夏侯院的路上,倪若在一个僻静的转角遇见何娇娇。
何娇娇一人倚在柱子上,神情落寞,见倪若来了才打起精神迎上去,“倪若……”
“什么事?”倪若防备的打量她一眼。
“你最近过得可好?”何娇娇心事重重,试探地询问倪若。
倪若更加一头雾水,“……好啊,你想干嘛?”
“我……”何娇娇左顾右盼,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小声道,“我想请你助我出逃。”
“出逃?”倪若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我哪有这么大本事帮你出逃?而且我连怎么逃都不知道!”
“不需要你有多大本事。”何娇娇凑近倪若,“每日子时前,部内都会出有几辆水车出去,我届时会藏于水车内混出去,你且在有人发现我不见时帮帮拖延一下时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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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子时就是晚上十一点。
小宫口被大龙头操开
“藏在水车上就可以逃出去了?”倪若诧异道。
竟如此轻易?
“正是,”何娇娇郑重其事地点头,“藏在水车上的大水桶内,待他们将水桶运出部外,再寻机会逃走。”
“那怎么我们来了数月,从未见有人用此法出逃?”倪若疑惑的问。
“此法鲜为人知,且需要里应外合,没点人脉自然不可。”何娇娇边说边四下观望,唯恐被人听了墙角。
“那又是谁告诉你的,谁会同你里应外合?”倪若继续刨根问底。
“孙嵋告诉我的,她和她女官的关系你总知道吧?平日里那些轶事都是她从女官那儿听来的。”何娇娇撇撇嘴道,“她在膳房有人脉,届时可以让人帮我打掩护。”
……她又是在何时跟孙嵋交好了?
“那她自己为何不逃?”倪若挑眉又问,“而且她自己不帮你打掩护吗?”
“她?她那人你还看不出来吗,每日在教官们的胯下被干得不知多高兴,只等妖女验收后勾引买主,飞上枝头呢!”何娇娇白了倪若一眼,“且她心高气傲,不屑帮我打掩护,我也不太想欠她人情让她找人帮我打掩护,所以我才来找你。”
“……”倪若没有回答她,皱眉思索此事。
“若若,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好,愧对你和邢露,可那些报应我也全都受过了……”
何娇娇说着给倪若看她被蜡油烫伤后还未完全恢复的红痕,“从前司以扬虽喜欢用那些恶心法子调教我,虽侮辱人了些,可皮肉之苦还是较少的,如今换了新教官,他就是个变态,每日换着法子折磨我,我是真真的受不住了,才出此下策,你——”
“我……我还是觉得此事太冒险了,部规你是知道的,出逃万一被抓回来……虽然凤娘未说过具体惩处是什么,但那怕是你我都承受不了的……恕我无能为力,你还是回去吧!”倪若艰难地说完,便小跑回了夏侯院。
何娇娇是挺可怜的,但出逃一事实在太危险,万一事情败露,她们只怕都会生不如死!
“倪若!倪若!”何娇娇在倪若身后唤她,又不敢太大声,瞪着倪若远去的背影,她没好气地跺脚。
这个小丫头,胆小怕事,人倒比她想象的要聪明,问了这么多关键问题,最后还是拒绝了她!
——
“额嗯……”
少女娇臀在男人胯间不断起落,两瓣比蜜桃还水嫩的粉臀之间,一根粗硬的男人阳具时隐时现,交合处水光潋滟,可怜的少女花穴口被撑成一个大圆,却还要尽力伺候深嵌在体内的男根。
每日更新动态:作者微博面粉在找水。倪若双手攀在夏侯空双臂上,人蹲在他胯间,小臀卖力上下起落,让他粗壮的热物不断剖开自己绵密的穴肉,龙头一下下凿在脆弱的花心上,凿得她淫液四溢。
藏进大水桶里混出去……如此真能出逃吗?可何娇娇的神情看起来并不像在说谎,她还说是孙嵋告诉她的,那就更为可信了。
有出逃的机会,这等好事放在她面前,要是刚入部的她定会冒险尝试,可如今……
若是能每日待在夏侯空身边,与他这般缠绵下去,她似乎完全没有出逃的必要——
“啊~”
体内长刃忽然一个深撞,小宫口被大龙头操开,倪若小腹酸得停下动作,思绪瞬间全被拉了回来,水眸无辜的望向面前长发披散的俊美男子,软声道,“大人……”
“何人何事让你在这个时候分心?”夏侯空冷冷的问,他紧绷的柱首撑在她细窄的宫口内,指尖拧起她一颗淡粉娇嫩的乳首,施力来回搓挤。
她莫非又在惦记司以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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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ūгoúωú.ORɡ 新到一位人妇奴·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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