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名少女在上百号人面前双腿大开,露出最隐密羞人的私处任部内男女观看,围观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有的男教官已经
开始和同僚点评起那些女奴的穴儿来。
不参加比试的初女个个面红耳赤的瞧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有脸皮薄的小初女甚至不敢多瞧,只匆匆瞄了两眼便尴尬地移开
视线。
倪若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起初也倍感尴尬,但在好奇心的作祟下,还是强压下心中的羞耻,红着脸瞧着那些初女穴。
少女们的穴儿咋看之下都一个样,可仔细瞧起来,却又不尽相同。
那一朵朵花苞大多都是同她一般,用了去阴膏的,白嫩光滑寸草不生;除此之外,有个别花苞芳草萋萋,有一两个则花丛茂
盛,这都是按照她们买主的要求留的毛发。
而那花苞下的花瓣也各有不同,长短厚薄不一,色泽深浅不一,有些初女的穴红艳艳的,有些则浅如肤色。
所有女官均已就位,她们在调教椅旁摆了一辆小木车,上面放了满满一大盆紫葡萄,葡萄全都已经被洗净摘下,在盆内堆成了
一座硕大的“紫珍珠”山。
比试马上便要开始,女官们上前检查女奴们的穴儿,将那些还闭合在一起的花唇扒开,露出里头的小嫩洞,而她们身下的地上
都已安置好一只大碗,用来盛等一会儿从她们穴内挤出的碎葡萄。
“看七号,逼被扒开了都看不见洞,入起来肯定爽。”一位男教官对身边同僚道。
倪若她们左边的石阶上就坐着几位教官,从少女们上调教椅开始就在津津有味地点评她们的小穴。
“伍兄好眼力,七号正是我调教的,每回入那小口都要用力捅的,今夜伍兄要不要来快活快活?旁边八号也是我的,前日刚开
了后庭,正好伍兄帮我验验这段日子的成果?”一位年轻教官坐在离伍教官两个位置远的地方,听他夸自己的女奴,得意地笑
了,大方邀请伍教官一同乱交。
“算我一个!十九号是我的,没别的优点,就是水多!她来了后养春阁送来的润滑膏我就没打开过!”坐在他们中间的教官也
来了兴致。
“哈哈哈……”
其他教官哄笑了起来,伍教官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说他们有些时日没群交过了,要好的哥几个干脆今夜将自己的女奴都带
上,到院里最大的一间调教房去痛快一回。
几位教官很快就达成一致,就等比试结束,今晚回去大干一场。
“……”
倪若和他们之间就隔着一个初女,听着他们露骨的荤话和淫乱的计划,震惊之余,羞得都快坐不住了,众人交合的画面,她光
是想到就浑身都热了起来。
所幸比试很快就开始了,教官们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观看比试上。
凤娘和裁判官坐在点名席上,裁判官见女奴们都准备就绪,站起身喊道——
“比试开始!”
话音一落,女官们就捏起葡萄往自己女奴的小洞里塞去。
女奴们的速度都很快,基本是女官塞一个,她们用力缩两下窄穴,穴口快速翁动几下,就将碎了的葡萄推挤出来,葡萄便落在
她们身下的大碗里。
夹葡萄·桂冠之争(珍珠4800加更)
女奴们都铆足了劲,使出这段日子以来在调教部之所学,和前几日教官训练的技巧,用最快的速度将一颗颗大葡萄夹破。
一开始就这么不相上下的较量,令围观的人群沸腾了起来,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断有碎葡萄从少女们激烈开合的嫩洞里推出掉落,啪嗒啪嗒的
掉在地上的大碗内。
倪若紧张地瞧着这淫靡的比试,心想幸亏她没有坚持要参加,她初次见到这般场面,看那些少女们急起来连后庭菊蕊都跟着收缩不已的样子,实在是有
些令她难以接受,几次移开视线,同时也由衷佩服这二十几位少女的勇气!
当然,她们之中有一部分是被教官逼着参加比试的,这其中有向整个调教部炫耀自己女奴身体的虚荣心,也有故意羞辱女奴的目的。
其实……最为万幸的,应当是夏侯空在她放弃参与时,并未逼迫她,不然……恐怕眼下在上百双眼睛面前扭屁股展露私处的人便是她了。
比试时间过去大半,女奴们的差距逐渐拉开,有些已精疲力尽,再也夹不动了,自知落后于他人许多,索性摊在调教椅上等着比试时间结束;有些虽累
极,却还坚持夹着葡萄,速度比刚开始时慢了不少。
用来计时的那支香眼看就要燃烧殆尽,场上只剩下两名还在奋战的女奴,她们是卢嫣然和田小苗。
她们身下的大碗已装满了碎葡萄,小木车上待用的葡萄也已见底,毫无疑问已位于此次比试的前三名之列,可她们似乎还要一较高下,争当拔得头筹之
人,为此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腰臀之处尽是薄汗。
“啊!”
“呃——”
“咿——”
到了最后,两人皆是咬牙切齿,满脸通红,平日文静腼腆的形象都不顾,用力之猛,情绪之激动,令她们开始咿呀地叫唤起来。
“……”倪若咽了咽口水,只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和邢露对视,无奈一笑,又继续观看两人的较量。
她由衷的佩服这两人,尤其是卢嫣然,她明白卢嫣然之所以会这么拼,是因为最后同她较量的是田小苗,卢嫣然本就好胜,又厌极了田小苗,自然容不
得她赢了自己。
可以因为讨厌一个人而做到这般地步,着实令她唏嘘。
判官宣布比试结束之时,最后一颗被夹碎的葡萄刚从卢嫣然的穴口掉落,她和田小苗的整个花穴乃至臀部全是甜腻的葡萄汁,无力地摊在调教椅上剧烈
喘息。
接下来就是清点葡萄的环节,调教部为每个女奴准备的葡萄数量都是相同的,因此只需清点小木车上还剩多少葡萄即可。
有教官向卢嫣然和田小苗的教官贺喜,直夸他们调教有方,竟能调教出如此不可多得之奴。
围观的女奴们也开始议论,猜测谁会是拔得头筹的那位。
一番统计和汇报结束后,判官起身宣布此次比试结果。
三位——刘青晖。
次位——田小苗。
桂冠——卢嫣然!
观众席间,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双腿无力的卢嫣然被女官搀扶着下了调教椅,凤娘亲自为她戴上此夹葡萄比试拔得头筹的奖品——一支小巧的
金钗。
_____________________
彩蛋——
夏侯空:女人发起狠来真可怕。
倪若: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不去看吗?又悄悄去了?
夏侯空:我没有,你别胡说,我才没兴趣。
倪若:哼,那是你以前看多了,所以觉得乏味吧?特级教官大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夏侯空:……我今天就该亲自把你送到比试的调教椅上去!
倪若:哈哈哈,比试都结束了,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夏侯空(冷笑):这次比试完了,以后还有很多比试。
倪若(!):我收回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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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倪若虽然这次没有参加比试,但以后会亲身体验夹葡萄的!粉粉期待地搓搓手。
史上赢得金钗最多的女奴
倪若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为何她只见过少数几名阶位高的女奴佩戴金钗,原来那是在调教部比试中拔得头筹的奖品,而她们,正是过去那些比试的优胜
者!
女奴们所夹破的葡萄数量也一一公布,卢嫣然和田小苗两人的数量备受瞩目,而公布的数量也没有令众人失望——
卢嫣然,一百三十六颗。
田小苗,一百三十二颗。
仅四颗葡萄只差,而她们面前的大盆里都只剩下零星的几颗待用葡萄而已,可见两人之实力,战况之激烈。
田小苗也下了调教椅,桂冠被卢嫣然夺去,她有些不悦。大家都得了名次,但方才最后关头就只剩她们二人在较量,卢嫣然得了桂冠,还得了金钗,等
于她输给了卢嫣然。
比试结束,观众席的众人逐渐散去,倪若和平日里要好的几个姐妹纷纷前去向卢嫣然道贺。
卢嫣然喜上眉梢,大方的把金钗给姐妹们传看,得到这支金钗,就意味着她是调教部内出类拔萃的女奴,她目前还未有卖主,将来定能被位高权重的买
主收去,且比其他女奴位高一等。
此刻姐妹们羡慕的神情令卢嫣然的虚荣心无比满足,不过最令她爽快的,还是今日赢了田小苗。
倪若看到金钗时,只是欣赏了一番那精巧的做工,就将它传到邢露手里了。她不羡慕卢嫣然得了桂冠之名和这支金钗,她唯一羡慕的,便是卢嫣然明日
可以出这调教部的大门,到京城街上去。
末了,一位欣赏完金钗的女奴神秘兮兮地道,“姐妹们可知这调教部史上,赢得金钗最多之人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女奴四下望了一眼,凑近她们道,“我也是听一个妖女姐姐的女官说的,据说是三年多前,一个叫白子萱的绝色,统共得了十四支金钗呢!而且她入
部六个月,就从初女晋升妖女了!”
“哇……真是传奇呀!”
“是啊!”
“那她最后被哪家权贵买走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认为,她的教官一定也是个传奇人物!”一位女奴灵机一动,说道。
“此言有理,定是教官调教有方才能有如此战绩,不然……她就真是个天生淫娃!”
“哈哈哈……”
倪若听着,心里也暗自赞叹,这位叫白子萱的姑娘在调教部所取得的成就,的确是她们望尘莫及的,她所见过佩戴金钗数量最多的女奴,也就五支而
已。
也不知那白子萱的教官是何方“神圣”,入部以来还从未听说过呢。
莫非……是司以扬?以他狠厉的手段,倒是极有可能。
她入部已有两月余,有些和她同一批入部的初女都提前接受了验春官的考核,晋升湿女了,她却仍是初女,也不知夏侯大人对她的考核作何打算……
*********
回到夏侯院,进了内厅,倪若的心情还沉浸在方才的比试中。
夏侯空从净室出来,就见她魂不守舍的站在圆桌前,遂问,“比试结果如何?”
倪若还有些恍惚,倒也一五一十地汇报,“卢嫣然得了桂冠,田小苗得了次位,刘青晖得了三位。”
“……”
夏侯空为她的一本正经所愣,差点要忘记自己问她这个问题的目的。她所报的这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确切地说,整个调教部除了她,其他女奴的名
讳他一概不知,也无暇知晓。
___________________
PS:大家还记得白子萱吗,再强调一次她和夏侯空只是纯·调教关系,夏侯空对她没有任何情感,否则……倪若的金钗数量就要比白子萱多了!夏侯空
以前在回春阁调教的原因,之后也会一点点展开,总之……
暗搓搓搓搓手!准备吃明天的大大大糖!!今天先到这里,大家晚安!
深夜“撩拨”
见夏侯空听完结果后不语,倪若不禁垂眸,暗自腹诽——她既不参加比试,也未夺得桂冠,更不能上街,他这么问,莫不是是存心嘲讽她?
不等她腹诽完,就听夏侯空淡然地道,“明日,你同她们一道上街吧。”
“……”
倪若愣住,缓缓抬眼望向他英俊的脸庞,目瞪口呆地问,“什么?”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一直以来期盼的话,却又不敢相信。
“明日,你,可以同她们一道上街。”夏侯空又重复一遍,这回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倪若这回也听得清清楚楚了,方才还略显黯淡的双眸顷刻间亮了起来,嘴角缓缓咧开上扬,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她什么也没做,就可以上街了?当真不是在拿她打趣吗?
“真的。”夏侯空应道,抬步走到书案前坐下,他脚步不由得轻快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无所察觉。
“那……”倪若这回多了个心眼,连忙往前走到他书案对面,语气有些迟疑,“那倪若是要做些什么吗?”
他是不是想到了其他条件,才提出让她上街的?比如……好好伺候他?
“……”夏侯空被她问得不明所以,定定地望着她,语气低沉,“你想做些什么?”
他无条件让她上街,她倒戒备起他来了。
“呃……”他这话明明很正常,她却听出了一丝暧昧,小脸一烫,心虚地别开眼,“没、没什么……”
夏侯空明白她的疑惑,没有再卖关子,直接说,“你近日来表现尚佳,该得些奖励。”
“哦……”倪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表现好了。
她在调教部见过的比她厉害、表现更好的女奴多了去了,尤其是在今日比试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算是幸运的,那些个参加比试的女奴平日里不知受了
多少调教与羞辱,今日才得以这般放浪。
也正是因为如此,倪若才更加欢喜,忙福身向夏侯空甜甜道谢,“倪若谢过夏侯大人!”
说完,倪若兴高采烈地退下,一路出了房门,找邢露报喜去了。
夏侯空望着她远去的欢快身影,一抹轻笑浮上俊颜。
……
深夜,两人早已入寝,倪若由于太兴奋而失眠,整夜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梦,觉得热了,索性把被褥掀开,一条光洁的细腿搭在被褥之上。
来京城两月有余,她终于可以踏出这回春阁大门,到京城闹市上去玩玩,可惜就是不能携带银两,便是遇见心仪之物,也买不回来。
夏侯空被她翻来覆去弄得久久不能入睡,睁眼转头,就看见月光下,她露在外头的玲珑腰身,调教服短小的下摆因她侧躺的姿势而垂下,露出两瓣浑圆
滑腻的娇臀,她一腿还跨在被褥上,此时腿心之景象,引人遐思。
体内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夏侯空移开目光,一个深呼吸,凉凉道,“你今夜要是不睡,明日怎么玩得尽兴?”
倪若顿住,一回身就见夏侯空躺在那儿,目光凉凉地盯着自己,不过她一心都想着明日上街之事,并未察觉有丝毫不妥,见他也还未入梦,对他顽皮一
笑,手肘支起上半身,朝他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大人,明日何时能上街呀?”
“……”
静谧的夜,枕边少女单纯而期盼的眼神,柔美的胴体,淡淡的体香,无不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就连呼吸也在她靠近时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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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你能不要一到深夜就勾引我吗?
倪若:不能
夏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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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葡萄比试·用力捅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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