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道心种魔大法交给符小姐了？”乐康挑了挑眉头，笑道：“功法我已经给你了，你要交给谁都随意。”
    奥托笑道：“按照符华的说法，你的道心种魔大法是直指大道的功法，不觉得这么随意流传可惜吗？”
    “唯有无能者，才会珍惜这些过去的知识。”乐康冷哼了一声，随后笑道：“道心种魔，我安排了近千个天资卓绝之辈修炼过，只是没有任何人修炼到让我满意的地步。若是你和符小姐能够练成的话，那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近千人？”
    “确切的说是九百七十二人。”乐康颇为随意的道：“不过现在这些都是往事了，主教也不需要在意。相比起来，我对科技和崩坏更感兴趣。”
    江湖门派和国家势力是无法比的，帮派门派的掌门人和天子的肚量也是无法比的。
    为了研究破碎虚空，乐康成为皇帝后，曾安排近万修炼有成或者天资过人的人在一处修炼各种神功，慈航剑典，长生诀，天魔策，御尽万法根源智经……只要他收集到的武功，都交给了他们。
    而江湖门派能有多少人来修炼？又敢抽出多少人来修炼这种等级的神功？能修炼这种等级的神功的人天资卓绝者又有多少？
    况且门户之见又重，每个人对自己的修炼心得也是藏着掖着，不成体系。
    而他想要的是通过这些功法来收集更多破碎虚空的资料，研究上个世界的秘密，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所以下令招募了万人演武，让英武殿阴阳阁主导，解析破碎虚空的奥秘。
    天魔功第七篇的破碎篇，很大程度上也是借鉴了那些人的研究成果。
    道心种魔大法因为是直至破碎的功法，也是他安排最多人修炼的，不过因为功法本身修炼的难度非常高，乐康在位十年也没有见到有人练成，最高级的也不过成魔篇，人和魔种不分彼此的小成阶段。
    现在到了新世界，这些功法依旧不被他看在眼里。他要的是更进一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东西驻留原地。
    这个世界的崩坏现象让他看到更进一步的契机，能用功法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自然是非常随意的拿出来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对面的人是奥托，天命的主人。
    交易，必须是对等的！
    如果奥托没有能够让他得到足够回报的东西，如果奥托提供不了他想要的资源，他也不可能将功法交给奥托。
    就算那些功法不被他看在眼里，但是那也是一种资源，不可能用来浪费。
    对科技和崩坏更感兴趣吗？
    奥托想了片刻后，笑道：“对了，最近轩辕剑的研究如何了？”
    乐康马上叹了一声：“只能说，拉克丝他们研究出了不少。而我暂时无法研究出任何东西。真气和崩坏能有着相当程度的冲突，我无法驱动轩辕剑，只能干看着。”
    “因为无法操控崩坏能而无法使用轩辕剑吗……”奥托想了片刻后，道：“乐先生有兴趣参与女武神实验吗？”
    “女武神实验？我记得我在你给我的一些资料上看到过，不过没有深入了解。”
    奥托笑道：“女武神实验，就是植入人工圣痕，获得对崩坏能的抗性和适应性。乐先生对崩坏能的抗性非常强，但是对崩坏能的适应性非常差，或许人工圣痕能够解决这一点，让你获得对崩坏能的控制权限。”
    乐康点了点头：“这倒是不错的建议。不过我记得移植人工圣痕只能让女人，尤其是年纪在十几岁左右的少女进行，男性实验没有过任何成功案例，所以才会被称之为女武神实验。”
    “那是因为男性对崩坏能的抗性非常差，而且意志容易被崩坏意志蛊惑。不过乐先生完全没有这个问题。”奥托笑着说完后，又指着自己道：“男武神并非没有，只是例子非常少罢了……我面前算是一个。”
    乐康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后，笑道：“确实。你是我见过最强的一个。不论是体内的崩坏能还是自身的意志，都让我感觉你并非是人类，而是一个高等级的崩坏生命……移植人工圣痕需要有什么准备？”
    “只要你愿意接受移植人工圣痕就行了。天命总部的科学院每时每刻都在准备着女武神改造实验，任何时候都可以。”
    “那就今天吧。”
    “你不担心我会动什么手脚吗？”
    “小手脚我不怕，大手脚，你敢动吗？”
    “你还真是……自信啊！”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虽然会勾心斗角，但是很多时候又会非常直接的说出彼此的目的。因为两人都知道，有些东西直说了非常好解决，而藏着掖着，不仅没有任何意义，更容易造成彼此之间的误解。
    现在两人都非常期待彼此的合作，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奥托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你有兴趣招收门徒吗？”
    “招收门徒？”乐康挑了挑眉头。
    “我对内功和崩坏能的结合非常有兴趣，相信你也不例外。只是内功修炼似乎非常难，没人指导很容易出现问题。”
    “所以你想我招收一些门徒，教导他们修炼内功吗？”
    “是她们。”奥托修改了乐康的单词后，沉声道：“普通人的修炼你不需要在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知道女武神修炼内功，让她们有更大的把握对抗崩坏。”
    乐康想了片刻，点头道：“可。你挑选一些女武神来崩坏智慧就行……”
    奥托打断了乐康：“不是来崩坏智慧接受你的指导，而是希望你能够带领她们在崩坏出现的地方战斗。”
    乐康马上挑起了眉头。
    他可没兴趣到战场上和崩坏战斗，现在在天命总部多学一些知识才是他的主要任务。
    奥托笑道：“别这么抗拒，乐先生在移植人工圣痕后不是也需要适应一下利用崩坏能战斗的方式吗？而且，以现在的科技，乐先生也可以直接联系到崩坏智慧，无需本人在场。更关键的，轩辕剑的研究，如果在实验室内无法获得想要的研究成果的话，那就只能在战场上收集数据了，不是吗？”
    乐康想了想后，笑道：“也好，正好出去舒展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