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骂声未决,仿佛听见叶开那贱贱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忙问两个手下,“那王抜蛋说什么呢?”
这两名手下早就叶开的无耻弄的头脑短路了。
昨天集训的时候,他们就在场,并且见识到了叶开的兵不厌诈。那句大boss你来了,无耻程度五星,当真记忆深刻。
本来以为自己见识过叶开的无耻,已经对其免疫;却不料叶开刚刚的表现彻底刷新了他们心中对无耻的定义。
对于这个混蛋来说,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而且这王拔蛋竟然敢摸白队长的…还踢了白队长的屁股……
这个叫叶开的家伙,这作死的方法很决然呀?
眼下听了队长问话,这两人竟然都没回过神来。
等白素问第二遍,其中一人才附耳大声说道,“那混蛋说,让白经理记得自己的承诺,输了就要办事儿——刘经理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白素嗡嗡作响的耳朵刚刚恢复一点,又被这一嗓子震的不好了。
白素怒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姑奶奶没聋!”
那名保安讪讪道,“刚才不是队长您自己说的,您耳朵聋了?”
白素恼羞成怒,发狠道,“学会顶嘴了是吧?今天晚上的训练加倍!”
两个保安顿时苦逼,暗中问候叶开全家:你这该死的混蛋,让白队长打两拳出出气会死呀?现在好了,害得我们训练量要加倍了!
骂完手下,白素眼中寒意凛然,充满愤怒的盯着叶开逃走的方向。
白素领教过叶开的阴谋诡计,她也不怕叶开的阴谋诡计,她期待叶开用阴谋诡计。
她就是要教育他一个道理: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要跪。
只是白素却万万没想到,叶开的阴谋如此下流无耻,让人防不胜防!她非但输了,更甚至被他非礼,占了好大的便宜。
白素在部队的时候,就是尖兵种子,被优先挑选到特种部队服役。她所在的部队虽然比不上华夏那些王牌特种部队,综合实力也能稳居第五排。
作为那只队伍出来的精英,竟然败给一个流氓小保安,而且还被他……
这特么就是耻辱呀!
白素心中产生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还有强烈的不甘心。
她紧咬牙关,暗暗想到:叶开,今天的场子我一定要找回来,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回到办公室,叶开显得坐立不安。
好几次想跟袁裘说话,却欲言又止。
要说袁裘真是善解人意,干脆把话挑明了,“叶哥,是不是想请假回家看看嫂子去?”
叶开尴尬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早已经被众兄弟封为无耻之神的叶开,竟然有点脸红的节奏。
袁裘笑道,“这还不是叶哥你一句话的事儿,干啥还不好意思说呀?”
叶开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就是觉得,上午放了狠话说离婚,下午就软了,太不男人了。明明是他的错”
袁裘大咧咧的拍了拍叶开肩膀,笑道,“叶哥,像您这样能屈能伸才叫真男人。其实男人嘛,只要一个地方硬,其他的地方软点儿无所谓。再说了,你都硬了一上午了也该软了——能硬一上午,这个造诣足够羡煞旁人呀!”
叶开呵呵笑了,“球哥,你这套路也太…听球哥一席话胜读十年小黄书,那兄弟先撤啦。哦,对了,上午我检查的那几层楼,可以不用查了——真的没毛病。”
袁裘笑呵呵的说道,“叶哥办事儿兄弟自然是放心的。”
袁裘表示,不检查,不返工。
心中却道:我的哥,你说的倒轻巧,电路问题可大可小,让你溜达一圈儿就说没事了,我特么能放心吗?
不过眼下叶开的心情最重要,哥们儿就是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白天照明靠月亮,袁裘也要顺着他的意思,重点就是哄他高兴。
叶开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暮雪集团,上了公交车往家去。
眼下正值中午,也算是上下班的小高峰。
公交车上人满为患,大马路上车满为患。
公交车开启窜跃模式,一跳一跳的往前蹭,有坐的乘客还好些,可算苦了那些站着的。
每一次急刹,站着的乘客就会想稻谷一样左右摇摆一下。时而还会传来女孩子惊呼的声音,让人怀疑是不是妹子被人吃了豆腐。
叶开嘴角勾起一丝坏坏的贱笑,表示如果身边有个妹子,这样挤一挤还是有福利的。
就再叶开歪歪自己化身公交色狼,到处抓福利的时候,目光突然被一个背着双肩背的平头男子吸引。
这平头男子眼神闪烁,目光飘忽,总在乘客的包,和身上扫视。
叶开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当即开透视扫了平头男子一眼。
结果就发现平头男子的背包中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钱包,手机…这些物品有新有旧,有的钱包中还有没来及扔掉的身份证。
这特么果然是个小偷呀!
“妹夫,我马上就到医院了,还有一站地俺就要倒车了,十五飞钟就能到。你放心,钱就在我怀里抱着捏,乡亲们给你凑的,足够老太太换肾手术——老太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夫你可千万木要着急了!妹否,你记下俺的新号码——138……”
一个声音吸引了叶开的注意,听声音这普通话并不标准,带着很浓重的乡土气息。
再看本尊的扮相,也带着几分土气——非但装扮很土,一身衣服的边缝夹角中夹带着不少渣土。
叶开搞怪的给这位大叔取了个外号——渣土叔。
渣土叔抱着一个八十年代初期很流行的提包,想抱着命根子一样抱得紧紧地。
叶开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闪过几分无奈。
无奈渣土叔的情商——钱不露白的道理,大哥你不知道呀?你特么的在公交车上大喊大叫,这是什么鬼?
渣土叔打着电话就要下车,乘客们纷纷避让,有几个还嫌弃的皱起了眉头,仿佛因为对方衣服的土渣气,避之不及。
唯独一个人例外,非但不躲,反而一点都不嫌弃的贴了上去——就是那个平头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