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封印
紫衣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眼皮突突地跳着,好像至阳金瞳在发出剧烈抗议似的。
这还是紫衣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她没有表现出来,怕让秦老觉得失礼。
最终她还是只能将这份怪异转化为一个极其标准的笑容,一如往常一样。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黄雅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我,然后在我惊疑地目光中指了指我的眉心。
“秦老,你能感受到马哥这儿的东西吗?”
秦老这才注意到我的眉心,他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我们两人都有种触电般的感觉。
我连忙后退了几步,用手捂住眉心,以缓解那阵疼痛。
秦老的状况显然要比我好很多,只是手指间有灼烧感。
“怎么会这样?”黄雅有些震惊地看着我和秦老。
虽然说我们都很清楚,秦老应该是在场所有人中,对秘术掌握最深的人了,但是也从来没有人觉得,他能够和秘术之源相抗衡。
而且现在看来,似乎秦老还占了上风。
紫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总觉得秦老的眼中在刚刚那一瞬间流露出了一丝失望。
“没想到啊,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还有机会再次看到秘术之源。”
秦老脸上的失落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紫衣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知道这个秘术是叫……”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误打误撞拿到秘术,在我看来,这或许就是我母亲留我的礼物。
“命运审判。”秦老一字一句说出了这个名字。
并不是预想中的,有关过去的秘术,我的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失落,只能够强行扯出一个笑容。
“这下好了,至少我们有自保之力了。”
“并不是。”秦老皱着眉头,接着解释道,“要知道,这些秘术都是需要唤醒的。”
“唤醒?”我之前好像也听紫衣提到过类似的话,但并不知道具体需要做什么。
“比如我和宁茉空,还有黄雅,都是从前辈那里继承来的,夏小栀是继承自母亲,而阿云自身则是秘术,由天地灵气来点亮她的灵识。”
紫衣看出了我的茫然,连忙解释道。
“是的,而你得到这个秘术,却并没有依靠任何人,现在的秘术,虽然说在你的身体上,但是却还不能说完全属于你。”
“也就是说,现在别人随时都可以抢走?”
我没想到秘术还有这么一层东西,再次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要是秘术之源的事情走漏了风声,只怕我们今后面对的敌人还会更多,更强大。
“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我有些茫然地看着秦老。
“你要找到这秘术之源诞生的地方。”秦老的话轻飘飘的,但是却好像有千斤重一般,压在了我的心上。
这秘术之源诞生的地方,不就是空间缝隙吗?
母亲之前也是为了唤醒秘术之源,所以才要去哪个地方的吗?
我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痛死了。
“不急,现在也没人知道这秘术之源的事情,你们可以慢慢找。”秦老拍了拍我的肩。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话一开口还是充满了担忧。
“可是像黄雅,紫衣这样的秘术持有者,一眼就能够感受到我身上的秘术之源,只怕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谭金和老霍在一旁点了点头,他们俩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把我藏在一个绝对不会被人找到的地方。
“我可以帮你。”秦老轻笑一声,从我见到他的时候,就总觉得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总是游刃有余的。
“怎么帮我?”
“你先给我一滴你的血。”秦老朝着我伸出手。
紫衣本来想要制止我,但是我对秦老是没有什么怀疑的,在紫衣的手伸出之前,就已经割破了手指的血传给了秦老。
紫衣见此情景,只能够长叹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那滴血就漂浮在秦老的手心里,秦老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间,两滴血就这么在一起交缠着,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两滴血液最终融合到了一起,秦老朝我走进:“别反抗,可能会有点不适感,但不会有事的。”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秦老将那两滴融合到一起的血放在了我的眉心处,血液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了一样,迅速掠进了我的脑海里。
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都和身体有一瞬间的脱节,心中正要生出慌乱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奇迹般的消失了。
我赶紧睁开眼,看着周围的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你这下试试?”秦老看着一直在旁边很是担心的紫衣。
紫衣自然是不会推脱的,连忙来到我的身边,伸出手想要查看我的情况。
“我没事。”我轻笑一声,轻轻拿开紫衣放在我额头的手。
紫衣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握着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心里已经全都是冷汗。
我正想询问她的情况的时候,紫衣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脸颊有些微红。
“这次多谢秦老了,既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们就先走了。”黄雅皱着眉头看着我和紫衣,连忙转头看向秦老,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秦老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打算送我们出去。
“不用这么麻烦的,秦老您好好休息吧。”
秦老也没有推辞,只是目送着我们离开了。
等到离开之后,紫衣本来想要跟我们说她觉得奇怪的地方的,但是看到我好像已经很累了,也就没有再开口。
“紫衣,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宁茉空自从和紫衣一起闭关训练过秘术之后,和紫衣之间更加默契了。
紫衣摇了摇头,捕风捉影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可能只是太累了吧。”紫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索性也眯起了双眼,闭目养神。
全程只有李文正是最不爽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