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跟着秦朗,姜阳龙牙等人一起并肩战斗,自身的光辉已然被比下去了。
许多人都注意到了秦朗他们,却忽略了自己。
刚好,他受命保护白因,可以让白家的人看一看,他花尊海并非事事依靠秦朗,也是很强的。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咯?”
男子微微皱眉,他观察了一眼周围,除花尊海外只有白因一人。
白家的人短时间内是来不了这里的,而且大部分人都聚集在白家大门前,谁会想到他已然来到了此地。
只要解决掉花尊海,然后带着白因从后门走。
走的无声无息,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就让白家的人猜去吧!“这不很明显吗?
你难道傻了?”
花尊海笑着坐在沙发上,他端着茶杯晃了一下,“白家的茶叶还是很好喝的,你不如和我坐下来,我们好好的一起品茶,多好。”
“哼。”
男子冷哼一声,“你这是在拖延时间?
你是在等谁来?”
“等谁?”
花尊海颇为无奈,从大门处爆炸开始,他连手机碰都没碰一下。
先前也只是让白家的人去通知白炎他们,可人还没跨出大门就被这家伙给抹杀了。
拖延时间,他也想啊。
“哼,你们这些人看似正派之人,实际上却做着一些小人都不如的事。
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以为我不知道吗?”
男子沉声一笑,“在爆炸声起的时候,你一定派人去通知了或者是你给他们打了一通电话。
要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有恃无恐?
我虽是一人前来,但...未必就会怕了你们。”
“真的没有。”
花尊海哭笑不得。
“够了!”
男子不相信花尊海的一套,这些人必然有所防备,他刚刚解决掉的人不过是其中一人而已,“不过,就算你将他们喊来了能如何?
我只要在他们来之前将白因带走就好。”
“我说过,你带不走她。”
“我也说过,我没有通知任何一人,因为,去通知的被你给拧断了脖子。”
“还有,我花尊海做事,向来不说假话。
你不论信也好,不信也好,虽与我无关,但你的一番言论还真是让我不爽。”
花尊海眸露冷意,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不过,你越是如此,越是慌了。
你是在怕他们来,怕小命丢于此吧。
放心,我会告诉他们的,但在他们来之前,你已经倒下了。”
‘嘭!’男子挥手而起,一把匕首打在了手机上。
匕首的力量很大,正中手机中央,盯在了墙壁上。
手机,废了!花尊海身躯一颤,一股怒意涌上心头,他握住茶杯的手腕上已然是青筋暴露。
没人敢偷袭他,更没有人敢震慑他!这家伙,是第一个!“名字,我从不杀无名之人。”
花尊海放下茶杯,茶杯‘呯’的一声化为了碎渣。
“你是独狼的人,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哦?
你知道我?”
男子明显一愣,有些惊讶。
“名字!”
花尊海再次沉声。
“凭你也想知我名,你配?”
男子冷漠一笑,一把匕首把玩在手中,晃动了两下,“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尤其是你。”
“嘭!”
花尊海一掌拍桌,纵身而起,挥起一掌便是要落在男子的身上。
他这暴脾气无法忍受!他本想要等白炎回来之后再行处理,本想温柔处理此事,但...这家伙已然触怒了自己的底线,已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若不教其做人,这辈子怕是要白活了。
掌风很劲,力道很足,角度很好!不愧是花家的天才,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但,仅凭这一拳,能掀起多大的风雨。
他...可是受体人!‘嘭!’一拳,一掌,一股能量自两人之中震荡开来。
一道身躯后退几步,稳稳落地。
男子呼出一口气,甩了甩拳后,看向花尊海,而花尊海的眉头已然皱起,他险些跌倒在沙发上,撞在白因的身上。
男子一拳的力量很强,花尊海感觉到自己的虎口很疼,整个手臂处于一种酸麻的状态。
若不是两人稍稍试水,并没有用尽全身之力,否则那一拳打下来,他的身子恐怕就飞出去了。
花尊海看向白因,心道:“得离白因远一些,要是伤到了她,就不好解释了。”
若是秦朗在这,或许还好对付一些,哪怕是来一些白家子弟们,只要能够转移男子的注意力,他就能有办法得手。
光靠他一个人,很难!此时,未央集团总裁办公室。
秦朗将在林正阳的事一一告诉言书雅后,坐在椅子上喝着卡布奇诺的言书雅一口水就喷了出来,她哭笑不得道:“别人去旭日集团,只有出血的份,你去旭日集团,倒是让林正阳出了不少血。
这一次,更是让林正阳血亏了不少。”
“一盏元代青花瓷杯,还有享誉国际的炒茶大师亲手制作的茶叶,都是无价之宝。
你能从他那里拿走这两样,他估计都要把你恨到骨髓里了。”
秦朗将青花瓷杯与茶叶放在桌上,“要不是他催促的紧,不然的话,我还能看看有啥好东西拿走呢。”
“哈哈哈,你这是要他的命呀。”
言书雅苦笑一声。
林正阳恐怕都快要崩溃了。
不能骂秦朗,不能赶秦朗,还得忍住心痛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这种憋屈感忍的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但,一份合同的解决已然了却了她的后顾之忧。
言书雅站起身,双手环住了秦朗的腰,她静静的倚靠在其的胸膛上。
听着他的声音,闻着他的味,这种静谧的安全感使得她很想时间静止下来。
“秦朗,晚上回家,我给你包饺子好不好?
爸爸他一直都想要和你好好喝一杯。”
言书雅轻咬小嘴,“自从爷爷走了后,爸爸一个人在家很是孤单,有时还常常对着爷爷的遗像落泪,我....”一想起爷爷,言书雅纵然咬紧嘴唇,拼命的不让自己落泪,但眼角擒泪已然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爷爷是为了保护她而死,这个愧疚感如同心魔一般缠绕在她的心头上。
只要一回到家,只要看到爷爷曾经喝过的茶水,用过的茶具,她脑海中立马就会浮现出当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