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雅立即回头看去,只见石头拿出手机疯狂拍摄。
大嫂!对不起,一下没忍住。rdquo;石头咧嘴一笑。
言书雅顿时羞怒不已,旋即她便意识到不对劲,果断低头一看。
好家伙!子弹只是打在肩膀上,距离心脏还老远呢。
你hellip;hellip;你骗我?rdquo;
嘿嘿!这不是咱们结婚都这么久了,也没怎么亲热过。rdquo;秦朗咧嘴开心一笑。
你混蛋!你知道吗,你吓死我了!rdquo;言书雅又羞又怒,一双眼睛快要喷火,拳头重重在他身上砸了一下。
疼的秦朗龇牙咧嘴。
看到这一幕,言书雅又心疼了:对不起hellip;hellip;rdquo;
虽然说秦朗很可恶,让言书雅恨不得打死他。
可言书雅心里却重重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些开心。
还好只是秦朗和她开的一个玩笑。
不然秦朗真发生了什么,言书雅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很快,石头和言书雅把秦朗送去医院。
魏斌的枪法拿捏的十分到位,并没有什么致命伤,只要把弹头取出包扎好即可。
秦朗来不及住院修养,伤口处理好后,他马上支开言书雅,和石头回到星河基地。
魏斌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此人手段毒辣,就像一条毒蛇,躲在暗处,时不时突然窜出来咬人一口。
魏斌此人十分危险!
老大,按照你的猜测,我们对九龙湾各个角落进行了地毯式的侦查,还是没有发现魏斌的据点。rdquo;石头叹气道。
红蜘蛛是国际一流组织,他们的手段十分高明。
要是这么容易被找到,也配不上一流组织的名声。
秦朗摇摇头:魏斌在九龙湾一定有据点,哪怕把九龙湾翻过来,也一定要把他找出来。rdquo;
魏斌不死,对我们始终是个威胁。rdquo;
是!老大!rdquo;石头很明白秦朗的意思。
随后,秦朗把魏斌回国后所有出行记录一一调出来进行翻阅,他发现,魏斌每隔一段时间就出去一趟。
而他出行的轨迹也十分具有反侦察意识。
他从来都不是直奔目的地,而是先在不同的目的地落脚,最后停留到一家名叫高嘉的商务酒店。
下午,秦朗一个人来到高嘉商务酒店。
这酒店并不是豪华酒店,甚至有些破烂,位于老城区街道的路口,门面十分小。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戴着厚重的老花镜正在看报纸,忽然他发现有一个青年站在外面,他立即道:小伙子,要住房吗?rdquo;
秦朗笑着拒绝:老先生,我是九龙湾卫生局的,为了响应九龙湾百日文明城市的建设,我需要对你们酒店进行卫生检查。rdquo;
听到这话,老头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虽然他是老狐狸,伪装的十分好,眼神的异样转瞬即逝。
不过秦朗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这一微小的变化自然被他捕捉到了。
哎呀!小伙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全凭这宾馆养老,你行行好,放我这个老头子一条生路行吗?rdquo;
老者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塞到秦朗手里。
我无妻无子,全凭这小小的宾馆吃口饭,你要是把它给封了不是要我死吗。rdquo;
秦朗看着手里的钞票,露出为难的神色:行吧!我就不向上头汇报了,不过最近你自己多加注意卫生,不要让我难做。rdquo;
得嘞!谢谢小伙子!rdquo;老者立即欣喜道。
等秦朗走后,老者的脸色立即变了,他直接把卷帘门拉下。
随后他来到昏暗的楼梯口,地上是一道暗门,暗门下方是一个简陋的水泥楼梯。
他沿着水泥楼梯一直向下,下方别有洞天。
仿佛是一栋建立在地下的别墅,客厅装修十分豪华奢侈,灯火通明。
原来秦朗是隐龙的人,怪不得,嘶!rdquo;
一名手下在给魏斌包扎伤口,疼的他嘴唇苍白直冒冷汗。
双皮鬼,这里不安全了。rdquo;老头立即道。
他把刚才的事告诉魏斌。
魏斌听完,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卫生局?
难道是hellip;hellip;秦朗的人?
不管怎么样,最近我们多留心。rdquo;
魏斌身份败露,最重要的是东西没有拿到手,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他下意识把目光看向别墅四周。
这里是他在炎国九龙湾的地下秘密据点。
当初建造这里的时候,就考虑到最坏的打算。
别墅四周和地底下都埋藏了巨量炸药,足以把这一条街全部给炸毁。
秦朗,希望你不要逼我才是,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给老子垫背!rdquo;魏斌瞳孔漆黑阴冷。
组织的援军什么时候到?rdquo;
阎王已经带人正在赶来的路上。rdquo;
一名手下汇报道,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阎王对您很不满意。rdquo;
我知道了。rdquo;魏斌长叹一口气:多安排人手出去盯着。另外,在九龙湾各个人多的地方暗中埋藏炸药,秦朗和隐龙要我死,我也要拉着人给我垫背。rdquo;
去吧!rdquo;
回到言书雅的别墅。
晚饭过后,言书雅就回房睡了,今天一天她担惊受怕累坏了。
回到房间,秦朗好奇的打量着眼前晶莹剔透的石头。
好冷!
这是秦朗唯一的感受。
拿着石头仿佛抱着一块冰块,寒意刺骨。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rdquo;秦朗对着灯光看了又看。
忽然,他发现石头里面好像暗藏玄机,他隐约在石头内部看到了一丝微不可见的阴影。
他立即取出蜡烛点上,然后用镊子拿着石头在火上烤,火焰包裹着寒石。
烤了许久石头没有任何反应,秦朗不为所动,半小时后,寒石终于有所变化,仿佛冰块似的逐渐绽开。
秦朗顿时大喜,烤了将近一个小时,蜡烛也换了好几根,渐渐的里面露出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银丝。
这银丝仿佛头发丝似的,蜷曲在石头内部。
拿在手上没有任何重量感,就像捏着一根头发,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冷,十分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rdquo;秦朗仔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秦朗把这根发丝粗细的银丝拿给言书雅看
我哥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他只说让我一定要保管好。rdquo;言书雅拿着放大镜研究了好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我爸爸知道?rdquo;
只是,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rdquo;说完言书雅就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