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要了解一些情况,你都不跟我说具体的,被耽误了怎么办?”
听到苏南的这一句话,年轻人这次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身来对他不客气地说道,
“如果你让我爷爷有什么危险,我一定会杀了你为他陪葬的!”
苏南听到年轻人这句带着狠意的话,心中有些好笑忍不住问道,
“你要怎么杀了我?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的实力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年轻人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看了苏南一眼,
“区区散仙期,有什么可值得重视的呢?”
原来是这样,苏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年轻人却以为他害怕了,没有再说话,埋着头一直往前走。
偏偏苏南并不安静,走了一会儿之后又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好歹我们都认识了,不先通个姓名,难道我就用统称来称呼你?”
年轻人没有反应过来皱着眉看过去问道,“什么统称?”
“喂!那个谁。”
苏南眼睛里面闪过笑意,对着年轻人回答。
年轻人顿时有些不能接受。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才回答道,
“我叫深墨。”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态度倨傲,可见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荣耀十分让年轻人满意。
苏南看到他这个神情,笑着问道,“那我该叫你一声墨公子还是?”
这个问题让深墨眼中的情绪下去了一点,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叫吧,反正我们两个也不熟,以后不会再见面。”
苏南没有回答深墨的话,两人走的速度快了一些,不大一会儿就到达了身家之中。
年轻人走进去之前,还回头看了苏南一眼。
“在我们家你可要老老实实的,要是发现你敢对我们家的人不轨,我可饶不了你!”
苏南无所谓的说道,
“从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已经说过好几次饶不了我了。”
再说他的内心毫无波动,所以这个人不管说上几次同样的话,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影响。
年轻人听到苏南这么说,在看着他似乎对这件事情没有多重视的模样,顿时在心中深深的怀疑,自己把这个人叫过来,到底是对是错。
苏南看到他停在这里不走了,挑了挑眉问道,
“怎么?”
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直接转过身不再和苏南说话。
而是一直往前走,苏南跟在他的后面。
其实苏南并不是不再执着于和深墨说话,在一开始年轻人对于他的态度就极为奇怪,苏南向来都是不喜欢吃亏的,看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如此不客气,当然也是不客气地回怼了过去。
而与年年轻人一起走了半晌,突然听到前院里面传来哭声,苏南的脚步一顿,向年轻人看了过去。
年轻人没有空再注意苏南了,他的眼神中闪过惊慌之意,不明白自己只是走了这么一会儿,为什么院子中的声音就听起来如此让人毛骨悚然。
“你要不要赶紧过去看看。”
苏南想了想问道。
年轻人听到他这一句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神情表达这简直就是废话的态度,随后大踏步的冲院子里面冲了过去。
等到达院子之后,看到里面人跪在一地哭着的声音,苏南也觉得心中有种不可思议的情绪,隐隐约约还让人觉得悲伤。
深老之前可是和他一起存在过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睡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还闭着眼睛呢?
他忍不住向蹲在自己肩膀上的小白看了过去,这一切是真的吗?小白察觉到苏南的视线,暗中叹了一口气,难得伸伸出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节哀顺变,不要太过伤心。”
苏南这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深墨此时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神色紧张的拉过家中的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爷爷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出去的时候他精神头还足,怎么只是这么点时间而已,爷爷就变了个样子了!”
那人听到年轻人说的话之后,忍不住抬起眼睛狠狠地瞪了过去,
“怎么,你说这话是在怀疑我们吗?”
“走了深老,我们也一样伤心,如果不是你小子在刚刚一开始就跑出去的话,深老怎么会走之前还心中存在遗憾呢?”
深墨听到家中人的这句话,身子猛地摇晃了一下,苏南看到深墨这幅样子,赶紧走过去将他扶住。
只是深墨此时心中受了很大的刺激,感觉到苏南在搀扶着自己,他一胳膊将苏南的手甩到了旁边去,同时仇恨的看向他。
把所有的一切罪责忍不住的都怪在了苏南的身上。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错过了爷爷的最后一段时间呢?”
苏南听到深墨这么说,心中虽然想要反驳,可是想到现在的情况只好沉默。
他转头看了院子中跪了一地的人一眼随后对年轻人说道,
“我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蹊跷。”
深老这个样子让他心中也觉得痛苦,明明之前他还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现在却突然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这个让苏南心中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年轻人听到苏南的话,眼睛瞪着他,突然赤红起来。苏南看到他这副样子对他说道,
“如果我对深老出手,现在肯定不敢站在这里,安然的接受你们的恶意。而且我觉得深老突然变成正副模样,肯定是有些拿不对劲,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让我看看。”
深墨听到他这句话,当然不愿意让开,在他的心目中,苏南是下过手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深老怎么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所以在深老的最后一刻,他宁愿直接守着深老,也不愿意让苏南在靠近她,苏南看到深墨这副模样,心中只觉得有些无奈,正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在客厅中响了起来。
“深墨!你给我让开,让王先生过来看看。”
苏南听到这声音,转头朝旁边看了过去,只见一位中年人正站在那里,浑身威仪不,客气地看向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