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变成了神魔。”
安德烈趁着苏南重新戴上戒指的时候开口,吓了苏南一跳。
“什么?神魔,怎么可能,我已经研究过了,虽然我走的是神魔之道,但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神魔的,不过是神魔体的人类罢了!”
苏南微微皱眉,可是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觉得它就是一个梦罢了。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呢,这个地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刚刚生吃了一个黄沙巨人,一个法则怪物,你刚刚也是一个法则怪物!”
安德烈冷哼一声,晃悠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苏南。
“法难和紫罗刹呢?”
苏南皱眉,转过头看着安德烈。
“他们,在你变成怪物的时候,就已经跑掉了,要是我能跑,我肯定也会跑掉,妈的,你这个混蛋,居然会变成怪物,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安德烈又开始了喋喋不休,这家伙一旦开口了就是没完没了。
“行了,我现在去找他们!”
苏南无奈地摆摆手,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安德烈直接送进了戒指中,苏南顺势拿出了一套衣服穿在身上,拎着暗金降魔棍向着法难逃走地地方走了过去。
“这个混蛋小子,现在彻底变成了神魔,已经可以随意地断掉我的感应了!”
安德烈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却没有一丝的办法。
“感觉,好像世界又变的不一样了。”
苏南微微皱眉,似乎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看到这个世界的破碎法则,那些碎片就在自己的身边流动着,甚至触手可及。
“神魔,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作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种族,能够和天地构建共存的关系,这才是真正让神魔一族成为世间最具危险的生物的原因。”
苏南咽了口口水,在脑海的深处,有一些潜在的信息,共存的信息,是来自神魔一族的潜意识之中。
“真是奇怪的种族,似乎能够通过意识在任意世界链接,怪不得这样的种族会成为大威胁,不过,为什么这么逆天的种族会被消灭呢?”
苏南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孩子,所谓树大招风,神魔一族过于强大,而且狂妄,高傲,用自己的想法统治这个世界。”
一个奇怪的声音从苏南的脑海之中响了起来,让苏南有些不知所措。
“不必担心,我们一般称呼这个东西为神魔聊天室,不过你的等级还很低,不足以进入这里,这个残破的世界帮了你一个小忙。”
一个女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也就是说,以后我连睡觉都别想好好睡了?”
苏南想了想自己在睡觉的时候,一群人在自己的脑海中说话会是一个什么感觉。
“放心好了,你只要想着断开即刻,不过大人下了命令,除了她,谁都不能和你说太多,溜了溜了……”
紧接着,一群家伙分分告别,将苏南丢在了聊天室之外。
“这……”
苏南在心中甚至想要骂娘,感情这群已经飞升的家伙,就是过来溜达溜达的?
不过很快的,苏南就已经找到了躲在拐角处的法难以及紫罗刹。
“你们俩,躲猫猫呢?臭老头,怎么跑的这么快,都快跑到边界了!”
苏南忍不住嘲讽了一声法难,这个家伙看到苏南的时候还有些心有余悸。
“走吧,时间不多了!”
苏南招了招手,倒是紫罗刹显得比较自在,见到苏南之后直接就去了上来,对着苏南撒娇起来,惹得苏南哈哈大笑。
“哼,你个臭小子,变回来了也不直说,我还以为你变成了怪物了呢!”
法难哼了一声,一扭屁股就向前跑了出去。
“这家伙……”
苏南无奈地摇摇头,直接骑在了紫罗刹的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的奔跑着,毕竟飞行还是十分消耗仙气的,在这个残破的世界,法难已经消耗的太多了,根本来不及补充。
“小心,前面靠右!”
刚刚进入破碎领域,苏南突然对着法难大吼一声。
“你说啥?”
“轰~”
“我勒个去!”
一道亮眼的闪电再一次劈在了法难的身上,将他劈成了一个真正的光头,恐怕不只是光头。
“你小子,来来来,你行你来,你走前面!”
法难哼哼唧唧地晃悠到苏南的背后,一脸的不开心看着苏南。
“那是……”
苏南皱眉,刚刚安德烈并没有和他沟通,反而是自己看的真真切切,虽然不明白那些法则的意思,但是却能够分辨出那东西究竟是不是具有危险性。
苏南带着法难轻而易举地穿过了整个区域,来到了圣殿的前面,居然没有碰到一丝破碎的法则碎片。
“真是见鬼了,你这家伙究竟是不是人啊,这都能够全部分辨清楚?”
法难嘟着嘴吧看着苏南,一脸的老子就是不信的样子。
“行了,别管那些,那本书,那个秘法的破解方法在哪?”
苏南摇摇头,转过身来看着法难。
“不知道,但是你的话,应该能够察觉到,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来的原因,不仅仅因为你是钥匙。”
法难笑了笑,伸出手来轻轻地点了一下苏南的脑门,苏南的背后立即显现出一朵金色的莲花。
“大道金莲,这就是师父留下来的希望!”
法难的脸变得有些苦涩,在这时,一本不大的古籍缓缓地在虚空中浮现出来,飘到了苏南的手上。
“走吧,用钥匙。”
法难对着苏南点点头。
苏南将暗金降魔棍拿了出来,狠狠地敲在地上,一道金光顿时在地上升起,回去的路,在哪里都是可以链接的。
法责城外的大山上,门户缓缓打开,两人一狼的身影被抛了出来。
“行了,我们可以回去搞定那些东西了!”
法难笑了笑,拍拍屁股起身,打算进入法责城之中。
“都已经白天了,好像没什么不同啊。”
苏南伸了个懒腰。
“当然不同,这里才刚刚过了一个晚上,我们在那里,可是过了好几天呢。”
法难摆了摆手。
然而,等到两人进入法责城后,面前的景象却令他们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