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你跟苏南说的什么?”在苏南离开之后,秦家其他五人围了过来,问道。
秦瑞眉头一皱,看了看五人,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道:“他想要知道当年究竟是那些人对他动的手。”
“你说了?”
“我只说了三个国家的人。”秦瑞说道。
“那三个?”
“日不落,合国和太极国。”秦瑞答道。
......
听到秦瑞的回答,剩下五人却是一愣,眼神有些古怪,当年的事情他们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出手的势力绝对不止这五个,甚至他们三个国家在这些出手势力里面都不算是最强的。
“太极国和合国的确是幕后的指使者,我说他们没有什么问题,至于我会不会受到这两国的嫉恨,我完全不在意,这两个国家不敢来我们华夏,至于日不落,则是给他添堵。”
“若是他真的前去找日不落的下落,有他好受的,若是不去,那也没什么。”
“我倒是希望苏南能去,那样他给我带来的耻辱才能被人血洗!哼!”秦瑞冷哼一声,眼中带着浓浓的煞气。
苏南对他们做的事,他可是记得。
不过,碍于誓言他还不会去违背,而且他们六人的发誓,这么多人听到的,若是他们胆敢在这个时候犯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但他们秦家的人可不止只有他们六个,还有好多个渡劫修士,他们不能动手,其他势力可是可以。
“呵呵,苏南去吧,去把这两个国家的矛盾挑起来吧,那时候也就用不到我们出手了。”
“真是便宜这个小畜生了,还敢这么威胁我们,真是该死!”
“他活不了多久的,就这样小子刚则易断,他一旦去到合国或者太极国,身形就会暴露,那时候他必死无疑。”
“也就在华夏,因为他的注意力太大,我们不好直接动手,但在国外,这些势力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对他下手起来,可根本就不会管这些。”秦瑞不紧不慢的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彻底冷静下来,虽然苏南很有可能前去这两个国家了,但他并没有将一切的打算都放到他们身上,苏南给他们的耻辱,若是他们不能找回场子,他们还有什么脸继续活下去?
“苏南前面不是杀了李家的家主吗?我们给他提供一些东西,让他们出手,将苏南杀了。”秦瑞在一番迟疑之后,开口道。
听到秦瑞的话语,众人反倒是陷入到了迟疑之中。
“怎么,你们可是用了苏南大部分的资源,你们要想想你们的修为是怎么修炼上来的,若是不将苏南击杀,你们还想将那些资源真的交出去?”秦瑞望着五人,不屑的哼道。
他当年离开秦家,就是因为秦家的这些人骨子里太保守了,不敢冒险,那时的秦家就开始有衰落的迹象了。
后面因为苏南的事情闹得影响实在太大,他怕一个人扛不住,也就回到了秦家。
秦瑞的话,当即让其他五人的脸色微变。
还回去,怎么可能?
这些东西早就一点都没有剩下了,想要还回去,根本不可能!
被说他们本就不想还,就算他们想还,那些珍惜的宝物他们去哪里找。
前面说的话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最后他们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一切给吞下去。
“我赞成,我们不出手,就让其他势力出手。”
“我也同意,想要我们将这些资源交出来,不可能!”
“好,我也同意这个做法,反正李家也就那个样子,大不了我们帮他们一把。”
“......”
秦家的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这个主意决定了下来。
他们早就打定主意将苏南的资源贪墨下,而替死鬼就交给李家了。
至于李家肯不肯,他们根本就不关心,若是他们不帮忙,那李家就不用存在了。
现在的李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家了,他们家族只有一个渡劫后期的修士。
而这个渡劫后期修士因为一些变故,寿命大减,若是没有续命的东西,根本活不了多久了。
只要他们肯出一点续命的东西,即便李家不愿意,这个老东西都一定会出手的。
秦家这几人在同意之后,直接离开了,如今的秦府已经完全毁了,他们自然不会再自己留下来。
而秦瑞则成为了他们和李家的交接的人。
等到这五人全都离开之后,秦瑞站在原地,望着四周不断扫来的神识,冷哼一声,也快速的离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秦瑞从李家离开。
事情已经谈妥,代价这些都完全了。
不过李家不会现在动手,他们必须要得到苏南的消息,准备的说是苏南在合国或者太极国究竟怎么样了。
若是苏南在合国或者太极国折戟,那自然李家什么都不用做,白白得到一些续命的丹药。
若是苏南成功的归来,那就需要李家老鬼出手了,而李家也是知道这点。
两方都保持了沉默,在等着苏南从国外穿回来的消息。
以如今苏南的声望,他去哪里根本就不是秘密,很多人在关注着他。
尤其是他在五台山放出的言语后,很多人就感到了一些蹊跷,对于苏南关注的更多了。
对于外界的关注苏南倒是全然不知,现在的他走在太极国的首都,平都。
望着跟华夏大相径庭的城市,苏南的神色倒是显得颇为轻松。
他没有急着去找朴安平的下落,反而是在太极国的街道边闲逛起来。
就这样冲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朴安平的消息,他才不相信朴安平在得到他回来的消息之后,什么都不会做,就在哪里傻傻的等他。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而现代打听消息最为现实的地方无疑是这些街头小巷,很多在外面不会流传的消息,也会在这里面悄然的流传,不过有很多消息不靠谱。
苏南也不在意,装作没事人一般,在平都的街头慢慢的走着,仿佛是一个游人,又仿佛是一个踏青的闲人。
在整个街头如同苏南这般的人不少,因而并没有多少人过多的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