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的一句话在秦墨琛脑子里狂轰乱炸。…
…孩子?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叔?”苏可可见他没反应,立马扑过去挽住他胳膊,仰着小脸儿看他,非常认真地道:“叔,我今天去文姝姐家里做客,心中感慨不已。”秦
墨琛听到这句,脑子里总算不轰轰乱响了,垂头看她,唔了一声,“怎么个感慨法?”苏
可可嘿嘿一笑,“苏煜姐夫平时多稳重的一个人啊,你看文姝姐一怀孕,他高兴得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所以我就想,叔平时闷不吭声的,是不是心里也在偷偷想着这事儿呢?”苏
可可说了半天,也不见他回上一句,抬眼看过去,发现他目光明明灭灭的,又深又沉,也不知在想什么。秦
墨琛察觉到小丫头打量的视线,大掌往她脑袋上一盖,“这件事我们晚上空闲了再讨论。”苏
可可不知想到什么,小脸顿时变得又红又烫。“
叔,我作业还没写完,我先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跟只小兔子一样溜走了,只是小兔子溜的时候没声响,她因为脚下趿着拖鞋,所以跑的时候哒哒哒的。秦
墨琛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就
这么个胆子,还敢来问他这种问题,也不怕他直接连兔子皮都不扒,整个吞了?
不过,整吞的味道确实差了那么一点儿,要各种作料都撒好,火候也掌握好,那烹饪出来的兔儿肉才是最香的。
一直到两人吃完饭,各自写完作业,秦墨琛都是一副特别正经的模样,仿佛丝毫没有受到苏可可那话的影响。
然而,等两人洗漱完上了床,某人突然就把小丫头摁进了怀里。苏
可可瞪大眼看他。“
不是好奇我心里怎么想的?”苏
可可迟缓地点了点头。可
是,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
我的答案是——”男人凑近,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才回道:“想。”苏
可可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心事更重了。因
为她的原因,还要叫叔眼巴巴地等上四五年,哦不对,怀孩子还有十个月呢,那就是五六年,要这么久之后叔才能抱上热乎的孩子。不
规矩的某人还在一边揉她一边继续道:“不过这种事不着急,你在我眼里都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了,我们再要。”
苏可可听到这话,更愧疚了。就
跟苏煜姐夫常常跟文姝姐说有没有孩子都行一样,叔大概也是怕她多想,所以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秦墨琛不知道小丫头脑补了这么多,突然问了一句,“丫头不觉得,有件事比孩子更重要?”
说这话时,男人的声音低了,哑了,带上钩子了。苏
可可啊了一声,问:“结婚的事儿吗?可是我现在年龄还不够。”秦
墨琛眉心抽了抽,“小丫头,你觉得造人的前提是什么?”
苏可可听到这么一句,瞬间意会,目光飘了飘,支吾道:“阴、阴阳互补吗?”
秦墨琛嘴角上扬,欣慰道:“丫头果然懂事了。”
苏可可撅了撅嘴。说
得她以前是个傻子似的。
不过,以前啥都不懂,看起来的确很傻。
“那个……就算现在阴阳互补了,也不能生孩子啊,还是得等到以后,所以叔——”苏可可小嘴一咧,“这事儿好像也不急?”秦
墨琛嗯了一声,“是不急。”然
后大咧咧地敞开身子给她看,意图十分明显:你不急,我急。苏
可可:……偷
偷瞥了一眼后跟被烫着了一样,迅速移开视线,脸红脖子红,全身都红了。叔
越来越过分了。
“丫头,你每次都嚷着手酸,腿心也被磨出了皮,我很心疼你。”苏
可可撇嘴,一眼瞥过去,拆穿大尾巴狼的谎言,“你骗人,心疼我的话,你就不会这样了。”秦
墨琛表情无奈,亲亲她小脸,“不是骗你,真的心疼,我也不想你手酸腿疼,但是我忍不住。你
说,你让我忍出病了怎么办?”
说着,又亲两口,“憋坏了以后还怎么要孩子?”苏
可可脸红得不行,低声道:“叔,能不能别说这个了。”“
不是你先说起的?问我想不想要孩子,你问这话,是不是想给我生,嗯?”
秦四爷耍流氓的时候,没耍够的话是肯定不会停下来的。
苏可可突然推开他,打了个滚,背对着他,“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秦墨琛一手揽着她软软的腰肢,看着那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子,亲不到小脸和小嘴,就去亲她的脖颈和耳垂,亲得苏可可快缩成了一团。
“呵呵。”男人低笑一声,将人翻了个面儿,“我看你精神得很,哪里就困了?”“
小苏老师,什么时候才肯跟我阴阳互补?就这样耗着,你难受,我也难受。”
苏可可鼓着脸没有说话,看神情像是在认真思考。秦
大狼循循善诱,“阴阳互补的时候,你只用躺着,什么都不要你做,什么力都不用你出,你再也不会手酸腿疼了。”苏
小兔顿时送去一个“你当我是白痴?”的眼神。手
是不酸了,腿是不疼了,但别的地方会酸,别的地方会疼啊。已
经充分了解了相关生理知识的苏可可现在什么都懂。男
人在心里笑了一声。现
在的小丫头不好骗了,以后估计越来越不好骗。
“刚才是逗你的,现在学习为重,至少在你上大学之前,我不会碰你。”
苏可可有些意外,刚才叔逼得那么紧,吓得她以为今天他就想吃了她。却
原来,叔是开玩笑的?是
为了看她羞窘羞窘的模样吗?
“叔,你真的太坏了。”苏可可嘀咕道。
其实,经过秦墨琛这么多天没节操的引导和欺负,让苏可可不得不面对他的所有后,苏可可已经慢慢不怕了。她
纠结的一直就不是阴阳交合这件事,而是……
但现在想想,好像没必要这么害怕。
她什么疼没挨过啊,小时候学师父爬树,结果没抓稳,从树上摔了下来,差点儿摔成两半,她虽然很疼很疼,但她也忍住没哭。那
种疼都能受得了,还有什么受不了。
所以,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妥协了,想着,等什么时候叔主动开口,她矜持矜持一阵就勉强应了吧,没想到叔刚才说,他是开玩笑的?大
学之前都不会碰她?叔
都说不碰了,那她总不能上赶着让他碰吧。秦
四爷要是知道,他就这么错过了真相,估计得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