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灵剑。
    是他的光源。
    是他黑暗之中的信仰。
    也早就成为了他所求的……心上人。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地位。
    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所以亲昵纵容，隐藏本身偏执又乖戾阴郁性格，就是为了能够不动声色的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把自己装的可怜一些，是不是能得到她的同情呀？
    把自己装的弱小一点，她是不是会靠的他更近啊？
    把自己装的乖巧一点，她是不是也会觉得开心呢？
    但是太过于平凡没有特点，会不会惹人厌倦呢？
    还是不要让她看见其他人了吧……只有他就好了。
    虽然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阴暗，但现在不得不承认呢……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不择手段，也要留住她。
    他要承认，不仅仅是因为在剑阁之外，众人皆看好戏或者嘲讽，她飞入怀中，成为他的救赎。
    更是因为，他在更早以前，或许是在对方第一次出现在眼前，就已经入了眼。
    心生欢喜。
    感受着体内充沛的灵力，还有涌上来的许多记忆，谢斐然暂时没有去管的意思，任由对方将自己掀翻过来。
    唇角还带着温和的笑，眼底红光明灭不定，明明这么笑着，但是看着就是有些危险骇人。
    手已经扣住了清辉的腰。
    看着似乎是处在劣势，但实际上不然。
    谢斐然看着对方磨着小牙，低垂眸看他的样子，笑意更温和，心中的乖戾情绪却是越发的高涨。
    最开始的冒犯行为是因为他困与幻境，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到了之后温软来袭，他甘之如饴，不想管其他事情。
    而现在看着清辉压在他身上，神色变化莫测，白嫩的小脸认认真真的盯着他，有点恶狠狠的磨了磨自己的小白牙。
    谢斐然表面笑的温和乖软，实际上心却是不断的下落。
    会拒绝他吗？
    会离开他吗？
    他，不许。
    这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近乎执拗的想着。
    而且……他眼底的红光更盛。
    他已经知道自己来自上界，而且现在力量也在逐渐的回归。
    两人之间又灵契，即便对方是上界最强的兵刃清辉，他也是能够困住对方的。
    这种阴暗想法不断滋生。
    清辉却是低头，低声嘟囔，盯着他的唇，还有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你偷袭，不公平，重来！”
    不就是妖精打架吗？
    她来她也行！！
    然后亮着小牙就对着他的唇开始啃。
    小姑娘手压在他胸口。
    小牙又利又没有章法，就知道胡乱的啃。
    唇角的刺痛，小姑娘柔软的气息，让谢斐然的眼眸微微睁大。
    眼底红光迅速退散。
    心中滋生的那点阴暗面被这小姑娘胡乱来的章法啃得一干二净。
    甚至还有点想笑的意思。
    谢斐然刚想要说话。
    就见清辉熟门熟路的将他的衣领给扯下来一截。
    愤愤的对着他的锁骨，啃下去。
    让你不跟我打架还整天乱来，妖精打架就妖精打架！
    弄死你！
    小姑娘扯衣领的动作熟练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