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义翻了翻白眼对我说道:“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呢,什么叫送我上路,我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还要送我上路,你是在那我寻开心吗?”
我摇头说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当然你要是不想去投胎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送你去一个地方。”
王德义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身体猛地一颤,他看了一眼我挂在脖子上的小鼎,低头说道:“那算了,我还是去投胎的比较好。”
我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情不能语言来解决的呢,当然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等你下了地府之后,可以在阎王爷那里告我一状啊,我保证等我死了之后,阎王爷要是和我提到你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反驳或者是否认。”
别看这王德义一身都是杀马特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尤其是我和他说了他早已经死了这件事情,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很失落,那样子眼看着都要变成厉鬼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鬼域,别说人来到这个地方会受到影响,鬼来到这个地方,本身就会受到更大的加成,这里可以说就是鬼的天下。
但是王德义和别的鬼都不一样,虽然刚才差点就变成了厉鬼,但是现在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身上的煞气竟然自动消散,一点恶鬼的样子都没有。我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身上的煞气还可以自动散出,这直接就说明了他的心是有多么的天真。
我们跟在鬼爷的身后,当我们来到那座大山前的是,鬼爷对我们说道:“你们两个人类照顾好自己就行了,这鬼神可不是你们想想的那么简单就可以对付的。”
我呵呵一笑道:“那鬼爷准备怎么对付他?”鬼
爷冷冷的看着那个高居在山顶的大殿说道:“就算是那四位鬼神大人都不敢如此托大,这家伙竟然敢如此嚣张。哼,一览众山小的意思吗?”就
在这个时候,山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远道而来即使客,几位请上来吧。”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这个声音,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我在看向张苏苏,同样张苏苏也是一脸疑惑。我
向张苏苏问道:“这个声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张苏苏点头道:“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可是……”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其实我也很奇怪,这声音虽然好像听过,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地方又怎么可能见过这个鬼神呢?
我转身看向鬼爷和王德义:“你们两个不要上去了,我和张苏苏上去就行了。”鬼
爷微微一愣道:“你在说什么,你们两个活人上去之后能干什么,要是让他知道你们是活人,就这样上岂不是找死吗?”我
冷冷一笑道:“你们帮我们在山下看着,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就立刻离开这里,这个鬼神必须是我们来对付。”说
着我和张苏苏直接就向山上跑了去。我
没有理会他们两个在身后大喊大叫,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他们两个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唯独我和张苏苏有反应,显然这个鬼神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并且还知道了我们的来意。来
到大殿门口,我对张苏苏说道:“这个鬼神应该是拥有魅惑人心的法子,我们最好小心点。”
当我们走进大殿的时候,原本一片黑暗的大殿,忽然变的明亮了起来,光芒越来越刺眼,直到最后都让人睁不开眼睛。过
了许久,我感觉到有有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闭着眼睛一把抓向那只手,却扑了一个空。
随后我又感觉那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我急忙后退,却被门槛给绊倒在地。虽
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周围的光亮多刺眼,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
个女鬼神轻笑了一声说道:“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你们两个,怪不得我感觉山下有两个熟悉的气息。”这
个声音确实很熟悉,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
过了一会,她对我们说道:“你们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因为刚才的亮光,现在看周围的东西都是一片昏暗。
好一会,才恢复了过来。抬头看向大殿上的那个座位,只见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人正坐在上面。
我眉头微微一皱道:“你是谁?”
女鬼神笑着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来找我干什么?”我
冷声说道:“我们来找阳眼。”张
苏苏直接就说道:“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女鬼神摇头道:“你们找别人要东西的时候,都是这种态度吗?”张
苏苏冷笑了一声道:“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别人是个傻逼,你也是傻逼吗?”
女鬼神摇头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这段时间都是在用熊心豹子胆补身子吗?”
张苏苏气的差点直接冲了上去,我一把拉住张苏苏对她说道:“这位女鬼神,我们只想要阳眼,并不想和你动手,再说了这个东西对你来说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你留着也没用,不如交给我们吧。”
女鬼神摇头道:“如果不是看在当初你们帮我成为了鬼神,说不定我现在就把你们给扔了出去。”说
完之后,她沉默了一会,然后直接出现在了我们的身边,一只手打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放在张苏苏的肩膀上。随
后眼前的画面一闪,我们直接就出现了一颗巨大的眼珠子面前。那
眼珠子十分的大,最关键的是瞳孔还能动,看到我们来了,那眼珠子竟然还会说话。
“你们来了,看样子我的本体并没有带错人来,你们两个能来到这个地方,想必受了不少苦吧?”我
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脸懵比的看着他问道:“受苦?那到没有,就是吃了两个蛆,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