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身后这个女孩看起来很不愿意,不过也是任谁看到这种场景都会不情愿。跟别说看到眼前这个骷髅,没有直接吓哭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问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这女孩虽然没有哭,但是从她身上的颤抖,我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很害怕了,而然我刚准备和李叔说算了的时候,那女孩竟然主动说道:“坐……坐就坐,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她就直接向屋子里面冲了进去,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家伙就自己先跑进去了,人家说艺高人胆大,这女孩也见得和我一样有本事,但是这胆子却比我还要大。
我嘴角抽了抽,也就只好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进到这里面之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叔说道:“李叔,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李叔微微一愣道:“我能有什么状态,我不是挺好的吗?”我呵呵一笑,然后站起身子走到一面镜子的旁边,然后拿起镜子看了看,接着偷偷的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符箓贴在镜子上面,接着拿着镜子又回到沙发上对李叔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
我想问问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李叔听了之后脸一沉看着我说道:“臭小子,是不是找到,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笑了笑,然后将手上的镜子递给他说道:“李叔,先别激动,我们来照照镜子再说。”而然当我将镜子递过去的时候,李叔还没有接到手上,旁边的女孩直接就将镜子夺了过去,然后看着我说道:“人家什么样子,人家自己不知道吗,还需要你来告诉别人?听你喊他李叔,就知道你是一个晚
辈,你一个晚辈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眉头紧皱着看着她说道:“你干什么,把镜子给李叔!”
李叔看着女孩笑着说道:“你看看你,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节,还不如人家一个小丫头知道的多。”我没有理会李叔而是死死的盯着这个女孩,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个女孩有点不对劲,虽然她身上的气息十分的正常,但是从这一系列的举动,比如一个女孩子竟然看到一个会动的骷髅竟然没
有显示出很害怕的样子这就让人有点看不懂了。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孩冷哼一声说道:“我叫李小花。”
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心中不由的一惊,难道说这个女孩和李叔有什么关系吗?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姓氏都是一样的。
我看着李叔问道:“李叔,你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孩吗?”
李叔摇头说道:“不认识,她不是你带来的吗,你难道也不认识?”
我哈哈一笑道:“这丫头是我在路上捡的,没什么,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说点别的吧。”
“对了,李叔,你倒是和我说说这隔壁家的人到底是为什么才搬走的啊?”
李叔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年这个隔壁家里面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人说是闹鬼,有人说是家暴死了人,但是谁也不知道到底那一个传出来的消息是真的。”
说实话,和一个骷髅聊天,这我还是第一次,更让人无语的是,眼前这个骷髅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早已经死去多时的人。
我站起身子,然后对李叔说道:“李叔,你家厕所在什么地方,我去一趟,你们两个先聊着。”
说着我站起身子就准备去上厕所,李叔对我说道:“你小子,来我家该不会就是上厕所吧,去吧,就在楼上,上面没开灯自己注意脚下。”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向楼梯口走去,来到楼梯口,我故意装出自己已经上楼的声音,然后偷偷的靠在墙边听着李叔和李小花的对话。
过了许久李小花对李叔说道:“李叔,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于是我急靠着墙壁听了起来。
只听到李叔说道:“唉……我年纪大了,见过的人也多,忘记的事更多,你说说你父母叫什么,说不定我还可以想起来一点。”
李小花沉默了一会说道:“李叔,你还记得当初在隔壁家你搬回去的一朵花?”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顿时心脏猛的一跳,而此时猪妖在心中对我说道:“卧槽,花都能成精?”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在心中说道:“你都能成精,还不允许别人成精吗?”
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这个女孩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展现出很害怕的样子,毕竟自己也不是人,看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然也就不存在害怕,最多也就是觉得好奇。
但是我倒是十分的好奇这个李小花和李叔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其中存在了太多的未知,让我不得不去探索一下。
他们对话的时候,有一点让我十分的在意,也就是那个小花说李叔把她搬回了家,这说明小花的本体肯定也就在这个地方。
我放轻脚步然后慢慢的向楼上走去,来到楼上我慢慢的将灯点开,然后四处扫视了一下。
正好看到放在阳台上的那盆花,看到那朵花的时候,我的鼻子里面猛的闻到了一股怪味,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向那朵花走了过去。
我将饕餮从怀中抱了出来,然后低声问道:“你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饕餮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朵花说道:“尸骨花而已,有好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尸骨花?”
饕餮对我说道:“一看你就是不看书的人,尸骨花都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尸体花?”我想了想说道:“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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