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陈俊驰对林枫的讽刺,徐梦洁反唇相讥道“真好笑,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二世祖,没有林枫长得帅,也没有他有能力,对比他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你都能找到女朋友,为什么他找不到?如果我喜欢他是眼睛有毛病,那你女朋友看上你,恐怕是眼瞎了吧?”
陈俊驰被徐梦洁怼的一愣一愣的,竟无言以对。
“有点意思,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陈俊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是林枫的死对头,凡是林枫喜欢的东西他都要抢过来,韩瑶瑶就是这种情况,如今看到徐梦洁绝美的容颜,他暗暗心动,如果他能想办法再把徐梦洁从林枫手里抢过来,这无疑是对林枫最大的羞辱,那种感觉一定很畅快。
想到这,陈俊驰把目光投到林枫身上,阴险一笑道“林枫,我这次就跟你赌把大的,如果你赢了,我把韩瑶瑶还给你,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把你的女朋友送给我,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林枫面色一冷,女人一向是他的逆鳞,陈俊驰竟然敢妄想打徐梦洁的主意,他岂能不怒,拳头紧紧的握了握,但是很快又松开了,他现在已经挖好了坑等着陈俊驰往下跳,没有必要急着翻脸,强行压下怒火,冷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你那么无耻,我可不会拿我的女人当赌注!”
“别说的那么好听,我看你是明知道必输无疑,不敢赌吧?”陈俊驰讥讽一笑道,心里更加确定林枫不可能买得起别墅。
“你不必激我,我的女人比我的命还要值钱,而你的女人一文不值,她还没有资格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林枫不屑一笑道,他这句话和甜言蜜语没什么区别,徐梦洁听在耳中,心里好像是抹了蜜一样甜,紧紧抱住林枫的胳膊,俏脸上的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
“你……”韩瑶瑶俏脸一怒,美眸狠狠的瞪着林枫,曾经林枫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她连看都不愿意多看林枫一眼,可是现在,一个曾经被她藐视的人竟然敢讽刺她一文不值,她岂能不恼怒?
只是她又无可反驳,毕竟林枫说的是事实,陈俊驰对她弃如敝履,但是林枫却把徐梦洁当成宝贝一样看待,她和徐梦洁没有什么可比性,两者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韩瑶瑶看了看林枫,又看了看徐梦洁俏脸上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隐约升起一股嫉妒的感觉。
不过,她转念一想,林枫是个穷光蛋,给不了女朋友物质上的享受,自然要把女朋友当成宝贝一般对待。而她不一样,她是因为贪图荣华富贵的生活才会和陈俊驰走到一起,为了钱她牺牲爱情也很正常。
“陈俊驰,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把女人牵扯进来,如果你愿意赌,我就陪你好好的赌一把。”
林枫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赢了,你围着售楼部的大厅爬一圈,学三声狗叫,骂三声你自己是狗就行,若是你赢了,我任你处置,你觉得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陈俊驰看出林枫不会拿女人做赌注,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羞辱道“如果你输了,就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大喊三声爷爷!”
“你果然够狠的,看来我对比你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林枫倒吸口凉气,他和陈俊驰废话半天,为的就是挖坑好好羞辱陈俊驰一顿,以报当年情书被辱之仇,只是他没想到陈俊驰提出的条件更狠毒,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手下留情,应该趁机把陈俊驰往死里整。
“怎么,你怕了?”陈俊驰一脸挑衅的说道,
“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
林枫冷冷一笑,指着周围的人群说道“今天就让大家伙做个见证,看看我们两人究竟谁才是孙子!”
林枫和陈俊驰两人的争斗,早已惊动周围的顾客,不少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旁边围观,如今听见两人定下赌约,围观的人立刻炸开了锅。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张口就要买价值将近三千万的独栋别墅,而且还是两个人同时抢一套,也不知道最后谁能赢。”
“这还用问么,那个穿着华丽的富二代我以前见过,是我们城北区陈氏集团的大少爷,对面的小子一身地摊货,全身上下加起来估计连两百块都不用,他竟然妄想和陈大少作对,简直是活腻了。”
“这也未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既然他敢和陈大少叫板,说不定他也是我们城北区哪家大型集团公司的富家少爷。”
“就算他真的是富家少爷也没用,陈大少可是城北区圈内年轻一辈中排行前三的人物,他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斗得过陈大少,依我看,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取其辱。”
……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指指点点,大多数人望向林枫的眼神充满不屑,首先,林枫穿着朴素,不像是能买得起豪华别墅的富二代,其次,城北区圈内排名前三的富家少爷中,费城已经完蛋了,唯独剩下黄氏集团的大少爷黄康平才能稳压陈俊驰一头,而林枫只是个无名小卒,表面上和陈俊驰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人看好他也很正常。
听闻众人的议论,林枫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并未放在心上,取出至尊银行卡递给女销售员“小兰,刷卡,你也不必先收取定金,直接一次性全款付清。”
“私人银行至尊钻石卡?”
陈俊驰脸色大变,他距离林枫比较近,最先看清楚了林枫手上银行卡的级别,嘴角得意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看到陈俊驰的神色不太对劲,围观的人群好像是意识到什么,原本热闹的气氛突然诡异般的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