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徐珮便被困在了昭华阁,整日忧思难安,起初还耻于被皇帝陛下羞辱奸淫,后来却总是担忧安王,只要夫君平安就好。到了第五日午后,服侍完陛下沐浴更衣,男人只穿着亵衣便将她搂在怀里揉弄,又蹭着她的脸颊说道:“朕已经准许瑄儿跟珩儿黄昏时分各自回王府。已经查清楚了。”关于政务,皇帝并不想跟她提太多,只这般简略地说着。
徐珮听了很是欣喜,又忍不住道:“既然,既然王爷无罪……陛下我可以,可以回去了吗?”一对桃花眼充满渴求地瞧着男人,徐珮只轻声问道。
“你这淫妇!身为王妃恬不知耻勾引朕,如何还能在安王身边呆着!从今往后便留在宫里,受宫规约束待不再行秽乱之事,朕才许你回去。”
闻言,徐珮如遭雷击,只委屈地跪下不停辩解。“是,是陛下要臣妾这般……臣妾才……”
“够了!你说说你这小淫妇,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勾引朕,不仅勾引朕临幸你,还主动把朕的衣裳脱了,为朕含食龙根,方才还在替朕沐浴,难道你还要狡辩!真是不知羞耻!”说着皇帝又捏了捏她的乳头,接着道:“而且如贵妃病了,你这个做儿媳的合该留在宫中侍疾,便暂且由朕亲自管教你一年吧。”皇帝说得十分为难的样子,只把徐珮听得一愣一愣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羞愤不已地看着男人,徐珮气得有些发抖。
男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气定神闲地道:“你若不肯,朕便让安王休了你,毕竟像你这般淫荡之人如何做得了安王的正妃?”
“我……”见他要让安王休了自己,徐珮有些害怕只得按下话来,略想了一会儿又道:“既然安王无罪,请陛下准许臣妾看着他离开……而且陛下既然让臣妾为如贵妃侍疾,也请陛下恩准臣妾住在如贵妃的寝宫里。”原先还顾及着夫君的安危现在夫君脱罪了,徐珮也不想时时被皇帝凌辱只这般说着。
“哦?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原以为这丫头跟只兔子似的特别好拿捏,却不想竟也有硬气的时候,皇帝倒有些意外,于是点点头,将她搂在怀里紧抓着她的纤腰,男人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冷笑着道:“那王妃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朕兴致来了便会去懿云殿,调教你一番!到时候王妃可别后悔,毕竟现在没有人知道你在昭华阁,到了懿云殿可就不一样了……”
徐珮一时也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可是若待在昭华阁便如同被禁足圈禁一般,更加没希望走出去了!再者能到自己婆婆如贵妃跟前或许她还会帮自己……然而徐珮却不知道从一开始自己便落入了一张大网里,那幕后之人只把她当成入了套的金丝雀一般!
黄昏时分,戴着一方浅紫色的面纱,梳着低垂的发髻穿着缀满浅紫色宝石珠子宫装的徐珮跟在皇帝陛下身后站在城楼上,瞧着安王跟赵王的马车缓缓驶出宫门,又看着宫门徐徐落锁,徐珮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封闭起来一般,不知道夫君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会不会难过,而且自己又不能在王府陪伴他……他会不会误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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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头瞧着她那对桃花眼中满是落寞的神色,只轻笑道:“你也不必怕瑄儿离了你会寂寞,朕已经赏了他两位美人……”手指摩挲着徐珮的下颌,皇帝又道:“至于你,朕也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往后退,躲闪着可怕又无赖的男人,徐珮只盈盈一拜,“陛下,臣妾该去给如贵妃侍疾了……”
“去吧……朕有空就去临幸你,不会让你深宫寂寞。”说完,男人便吩咐太监为他的玉美人备轿辇,瞧着她离去的背影笑的邪魅,本来他只是想把这兔子抓来玩几天而已,现在他倒觉得这丫头新鲜得很,他可能会玩久一点……
尴尬而又委屈地来到懿云殿,徐珮在宫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内室,自成婚后她只来过这儿两次,觉的有些陌生,殿内纱幔层层,虽住着皇帝后宫中如今唯一的贵妃却布置得颇为素净,瞧着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如贵妃,徐珮忙跪下来眼眶红红的同她请安。“母妃抱病,儿媳来迟了请母妃恕罪……”
如贵妃在侍女初莲的搀扶下坐起来,只招招手让儿媳妇坐到她跟前,虽说仍病着,却并非大症候,如贵妃的目光只落在了儿媳妇身上,只见她穿着不合仪制的宫装,头上的发簪似乎是从前宜淑皇后所有,那半露着的雪白肩头还带着浅浅的吻痕,她只不住冷笑。“这几日在陛下跟前伺候,你可还习惯?”
( )猜猜谁是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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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妃(公媳)清白不保,被囚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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