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一路提心吊胆的回到了戌狗楼,才到门口便有那心腹跑了过来附耳道。
“何事鬼鬼祟祟的?”戌正方微微皱眉问道。
“楼主,后山上前日忽然塌陷一个大坑。坑里灵气四溢,有长老下去探寻过,坑内灵矿遍地足够万人修炼之用。”亲信按捺住心头的激动,连声对戌正方耳语道。十二楼五城这么多年来所求的,不就是灵矿吗?眼下灵矿出现在戌狗,莫不是意味着大戌狗即将崛起?
“为何昨日不报我?灵矿可曾派人把守?周围可有闲杂人出入?”戌正方朝后看了看,拉住那亲信问道。亲信闻言心里委屈,心说昨日你也不在戌狗啊。再说了,当时后山忽然塌陷,大家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那里了,谁还顾得上去找你?心里这么想着,可亲信的嘴里可不敢这么说。
“四大长老轮班守候在灵矿周围,无关之人全都被赶到山下不得进入。就等着楼主你回来,再行定夺呢。”亲信琢磨了一下,低声连连答道。
“哈哈,确实是我冤枉了戌兄。原来戌兄是真不知情啊!来人,去后山帮戌狗的弟兄把守灵矿。非请自入者,杀!”米春秋一个箭步过来,长声大笑着对随行的那数百个卯兔精锐道。
戌正方闻言色变,这是打算来夺灵矿?不行,别的事情我戌正方能忍你。这件事关系到我戌狗千年的基业,我万万忍不得你。
“米楼主无需客气,还请入城歇息,此等小事就让我戌狗自己料理吧!”戌正方一抬手,挡住了米春秋的去路道。米春秋要是带人去了,那灵矿可就不姓戌,而要改姓米了。
“客气?你看我可是那客气之人?休得多言,灵矿我卯兔接管了。谁敢挡道,杀无赦!上,接管灵矿,非我卯兔之人,打下山去!”米春秋冷笑一声,挥掌将戌正方拍到一边厉喝道。戌正方猝不及防挨了一掌,脚下踉跄着后撤几步,噗的吐出一口血来。
“楼主...”戌正方被人打得吐血,让戌狗上下义愤填膺。人说打狗欺主,好吧,楼主不是狗。咱换个说法总行吧?主辱臣死,这回没用错词儿了。众人齐齐涌上前来,搀扶住戌正方。
“楼主...”有戌狗的老人,老泪纵横的对戌正方抱拳道。他们知道,楼主这遭怕是又要选择隐忍了。憋屈啊,当楼主当到这个份上,憋屈啊!
“戌狗上下听令!”戌正方咬牙站直了身子,一把摘下腰间楼主令牌大喝道。
“楼主!”戌狗上下高声应道。
“将来犯之敌,打出戌狗,胆敢反抗者,杀无赦!”戌正方赤红着眼睛厉声道。
“喏!”戌狗之众闻声振奋莫名,一声喏后齐齐对那卯兔精锐扑了过去。你是精锐又咋地?别忘了这里是戌狗楼,是戌狗人的主场。蚁多咬死象,一个对一个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们十个对一个总能行吧?
“戌正方,你好大的胆子!”米春秋拔剑直指戌正方大怒道。十二楼内,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待他米春秋和卯兔楼。今日,这个头筹倒是被这戌狗给拔了。被旁人拔了头筹,米春秋或许还没有这么怄。可拔他头筹的居然是戌狗,这就让他怒不可遏了。这就如同中国国足,被韩国给贱了大家是习以为常。多贱一次也就那样,反正都习惯了。可是冷不丁要是被泰国给贱一次,那大家可就是怒火中烧了。米春秋眼下就是那中国国足,而戌正方则是跟那泰国国足相差仿佛。
“米春秋,你胆子也不小,要知道这里可是我戌狗主城。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攻城,他日五城责罚下来,你可别当孙子!”戌正方不管打不打得赢,先把道理给占住了。说话间,他一反常态,甚是勇猛地朝着米春秋扑了过去。双拳齐出之间,犹如那恶狗扑食一般攻向了米春秋。
“老少爷们儿们...”一群年老的戌狗人见楼主终于男人了一回,老泪纵横着攀爬到高处振臂高呼起来。
“楼主身先士卒与那卯兔恶贼作战,我等身为戌狗人,也不能袖手旁观。能打的顶上去帮忙,不能打的在后头擂鼓助威。今日有那恶贼无戌狗,有我戌狗无恶贼。大家都别怂,操家伙上啊!”几个老头儿底气十足的在屋顶高声喊着,说话间还掀了几片瓦对着城门口那些身穿啊卯兔服装的人砸了过去。
“今日我这买卖也特么不做了,敢开干的来我这儿领一担米。伤了的回头给两担,死了的...我特么给三担!”一米铺的老板撸起袖子,将粮仓打开大声吼道。被人欺压了多少年了?今日总算楼主雄起了一次,戌狗上下不能再像往常那样怂下去了。戌狗人不缺血性,缺的只是一个敢跟人开干的头领而已。
“为了戌狗干仗,谁有脸去拿你的米?打完了,你把粮价降两成就行。”一个粗壮的汉子,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拿起一根扁担说话间就冲了出去。
“大牛,老子降五成!”米铺老板一跺脚高喊一声。
“干特姥姥的!”一群苦力闻言,齐齐涌了出去。
“长老,城里打起来了。”后山灵矿,看守着矿区的戌狗力士紧握拳头道。
“都别动,这灵矿关系到我戌狗的前程。城内暂时无忧,有楼主压阵那米春秋翻不起大浪来。诸位,你们都太小看我们楼主了。今日且仔细看看,我们戌狗的楼主,可不是靠装孙子装来的。大家打起精神,有胆敢趁火打劫的,杀无赦!”四大长老分别领人把守住矿区的东南西北,他们精神振奋的对手下们高声道。
“戌正方,我往日倒是小瞧了你!”米春秋一剑挑破了戌正方的肋部,而戌正方则是两拳分别打在了他的胸前。戌正方一振臂,探手祭出一根钢叉紧紧盯着米春秋。而米春秋,则是后撤了两步深吸一口气绕着戌正方开始走起了圈。戌正方的那两拳,打得米春秋胸口有些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