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徇私,本少爷就算徇私了,你能把本少怎么着?开除呢?还是记过?”
随着骆晏归连续地质问,校董肥胖的身子瑟瑟发抖。
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年龄给与他这样的威胁力度。
换句话说,他身上的气息太可怕了,无形的压迫力更为致命。
“晏少,简离汐犯错是事实,就算不开除,也要记大过,而且校园暴力是绝对不容许存在的,万一被媒体大面积的报道,千叶的荣誉会在一夕间荡然无存,你让外界怎么看我们?”
“是啊,晏少,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骆少爷,我是荣思若的妈妈,相信你还记得我,我和你家关系不错,简离汐的事情我觉得校董做的没错,相信您的父母知道也会要求这么说的。”钱晓春看准时机说道。
骆晏归阴鸷地看向钱晓春,钱晓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马上闭上嘴巴,不敢再说多言。
骆晏归对于钱晓春没有任何的好感,这种对亲生女儿都能说出此话的人,还配做人母吗?
同样是她生的,区别却这么大,就因为简家没钱,无法给她想要的生活?
“再来本少还没徇私呢,你们一个个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这件事尘埃落地,是在害怕什么?”骆晏归扫过跟前的一群人,最后目光在李昔言父母的身上停下。
李昔言的父母相互依偎着,身子猛地一颤。
他们不敢看骆晏归。
“你们现在不说实话,谁也救不了你们。”骆晏归的话就像给李昔言父母一记清醒剂。
他们在听到这句话后,纷纷震惊地看向骆晏归。
他都知道了?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地。
“本少的耐心有限,没功夫陪你们玩,数到三,要是你们还不说,就等着送李昔言去精神病院,给你们李家收尸。”
骆晏归说的出来也做的到。
他的目光阴鸷的可怕,眼底的眸光藏着嗜血。
李昔言的母亲抓着李昔言的父亲,紧紧地抓着,终于崩溃。
连日来的精神压力和紧张,让他们在几天之间苍老了许多。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打压,会被人恐吓,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之前我们言言收到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告诉她,要是不按照信上做的,李家就会出事。”
“我们言言不相信,没当一回事,可是就在前些天,家里的宠物狗无缘无故地死了,还有浴缸里的鱼,言言最喜欢的那只鹦鹉……都死了,都死了!”
说到这里,李昔言的母亲泣不成声。
然而,李昔言的母亲已经下定决定要说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家里养的宠物都死了还没结束,家门口会出现死老鼠,死蛇等等,还有更加恐怖的是,是……”
李昔言的母亲脸色彻底地苍白下来,毫无血丝。
“曾经被言言欺负过的那些同学的照片一个个血淋淋地被寄到家里来。”
回想起那个包裹,李昔言的母亲至今恐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