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一入耳中,好生的恶心。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李贵妃现在眼中只有文渊帝,哪还容得了别的,哪怕烙衡虑如此大的一个人,现在也都是未曾在她的眼中出现过,她想也没想的,就向文渊帝这里扑了过来。
文渊帝见李贵妃向自己这里砸来,本能的也是向右一侧身,娘的,这要真是砸过来,还不将他的五脏给砸出血。
文渊帝躲的急,李贵妃扑的更急,这一扑一躲,结果就……
悲剧了。
李贵妃直接就撞到了椅子上,而后就是趴的一声,那把椅子就这么……
裂开了。
真裂开了。
真真的裂开了。
就连椅子腿都是断了。
文渊帝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冷汗,这到底是椅子太不结实,还是陈贵妃最近吃的太多,所以体重渐长,还好这是砸在椅子上面,没有砸到他身上,都是能将椅子砸成了这般,就更不用说,砸在他这血肉之躯身上。
他再是抹了一把冷汗。
再说李贵妃被这么的一摔,直接给摔到蒙了
她半天才是回过了神,这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一边铁青着脸的文渊帝,然后还有……
她的脑袋缓缓的往一边一移。
差些没有再一次摔趴下。
烙衡虑。
朔王爷。
她的脸又青又白的,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的埋了,等下辈子再是重生为人,她的这一张脸,这在一日被丢光丢尽,还是丢的一点颜面也是拾不起来。
偏生的,她还不能为自己的报仇,也是不能给自己掐脸。
这两人不管是哪一人,她都是得罪不起。
她心中很是清楚,在文渊帝的心中,烙衡虑可是比她贵的多了?一百个她,都是比不过烙衡虑的一根头发。
她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是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声音,然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向文渊帝重重的叩了一首。
“圣上,你可要为研儿做主啊。”
她匍匐在了地上,整个人几乎都是颤了起来?颤抖的肩膀?看起来好不娇弱,也如一朵被风吹雨打过后的小花一般。
不对?是老花。
若是平日,文渊帝可能还会真的对她怜惜上一二?毕竟是陪了自己许久的女人,感情自也是有的,可是现在烙衡虑在此?他们本就是谈论着正事?偏生的这个女人不由分说的闯进来?也是让他闹了一个大没脸?哪还有心情,再是同李贵妃来个什么儿女情长?他现在想杀了李贵妃的心都是有了。
而李贵妃偏生的?现在也是没有什么眼色?不对?不是没有眼色?而是太有眼色,当然也是太聪明了?她就是见烙衡虑在此,也是要让烙衡虑做见证,那些害她的人定是不可轻饶。
她本已是年老珠黄?也是不复以前的美貌,文渊帝顾着的?不过就是这几年的情份,可是来她宫里的次数越发的少了,好不容易的,李研进了宫,也是得了文渊帝的喜欢。
若是能怀了龙种,他们李家也就等于在宫中站稳了脚跟,日后除了皇后之外,她便是这宫中第二之人,若是皇皇早死的话,皇后之位,她也不是不可能坐到。
可是现在的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将李研打了,那张脸太医都说,治不好了,半张脸的脸皮,都是被蹭掉了,哪怕抹再多的药,也不可能长出如从前的皮肉出来,更何况还少了一颗牙,脸可以治,牙怎么治?
没了花容月貌煌李研,文渊帝还会喜欢吗?
不,他不会喜欢,李贵妃心中自是知道,帝王是无情的,也不可能在真正的对于哪个女人,有着一生一世的忠爱,而文渊帝亦也是相同。
帝王的情,是不可能长久的,没有好的颜色,也就只能在这个宫里一直的枯萎下去,最后也会被遗忘在宫中的某一个角落,可能就连死了,也都是无人知晓。
所以,她恨,她真的恨。
那个人,毁了李研,毁了她,也是毁了整个李家,更是毁了她的皇后梦,她再也不可能找出另一个李研出来,她没有时间,而李家直系,也没有适合的年轻女子了。
而想到了此,她不由的也是悲从心来,这一次的悲伤绝对不是装的。
“圣上,研儿被人毁了容貌,那么好的一个美人啊,她现在的也是寻死觅活的,圣上,你可要为臣妾与研儿做主啊。”
文渊帝愣了一愣,李研,李美人,她的脸毁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情,怎么的,他却是不知。
他回过了头,用眼神询问着胡公公。
胡公公忙是弯下了腰,“圣上,李美人确实是伤到了脸,太医也是诊治过了,奴才还未来及的,向圣上禀告此事。”
文渊帝的脸色再是沉了一沉,烙衡虑在此,胡公公也是深知,这宫中之事,断然也是不可能在此时提起,再者,李美人已是伤了,就算文渊帝知道,也不可能恢复了如初。
本来他都是想的好好的,待是朔王爷离开了之后,再是提及此事的。
结果,这位李贵妃到是好,她自己提了。
圣上,李贵妃抬起了脸,也是抱住了文渊帝的腿。
“您一定要为研儿报仇啊……”
“要如何的报仇?”
烙衡虑突是加进来的一句话,也是让文渊帝心中一跳,突也是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这样的一种直觉,也让他有种逃跑的冲动。
李贵妃此时已是气的没了脑子,不然以着她平日的性子,断然也是不可能如此的没有眼色就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是忘记了。
李贵妃咬紧了牙,自是要扒了她的皮,断了她的手脚,再是杀了她的全家。
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烙衡虑端在手中的杯子也是成了一地的碎片。
当然也就是这么一声,让李贵妃没了声响,这是被吓的噎住了声音。
“皇堂兄……”
文渊帝想要说什么,结果却是发现,自己现在在竟是无话可说。
“你可知,她说的是谁?”
烙衡虑拿过了一块帕子,也是将的手擦了干净,淡声的问着文渊帝。
文渊帝摇头,他不知。
等等,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在这皇宫当中,皆也都知李美人现在的正得盛宠,敢是对她出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而且还是如此的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