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讲,安贞的前后两句话是两个不同的范畴。
她说想学习hiphop音乐。
要知道hiphop文化发展到现在,音乐风格其实已经非常多样。
不仅仅是大众通常知晓的rap,一首hiphop风格的音乐中通常还会包括jazz、funk、rb等多种元素。
她说想当音乐制作人。
而音乐制作更是一个非常大的概念,包括作曲、作词、编曲、录制、混音、母带、后期制作等一系列工程。
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拎出来又可以单独形成一个专业性很强的职业,例如作曲人、作词人、录音师、混音师等等。
这就表明,要成为一个较专业的的音乐制作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譬如李星和,他现阶段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独立音乐人。
尚未加入任何厂牌或公司,还在单打独斗中。
日常工作就是作曲、编曲和混音。
当然作为一个取向和风格都很明显的制作人,李星和作的曲子一般都是rapper们说唱时用的伴奏,俗称beat。
一起合作的rapper用他做出的beat演唱完一首歌后,李星和还要对录音得到的音频文件进行复杂的混音处理,才能得到一个较好的成品。
郑基石知道绝大部分人开始接触hiphop都是因为觉得它看上去很酷。
听到安贞说要跟他一样玩hiphop,还许下了要当音乐制作人的豪言壮志。
郑基石一开始确实有些惊讶,不过想了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自己中学的时候不也是因为喜欢一个关注hiphop的姐姐才学唱rap的吗?
而且安贞年纪还这么小,即便这次尝试完之后认为不合适,也还是有很多时间跟机会去学习新的东西。
郑基石觉得自己不能打击小女友的自信心。
既然她有这个兴趣,自己又是这个行业的前辈,就得尽可能帮助她才对。
所以第二天结束工作之后,郑基石去给安贞买了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
在电脑里面购买安装了几款编曲软件。
又在电脑里给安贞下载好了一些讲述hiphop文化开端和变迁的纪录片和电影。
还挑选下载了有代表性的各种说唱风格的音频,包括old sew sgsta,hardcore,trap等。
郑基石也没指望安贞看完这些片子、听完这些歌、捣鼓捣鼓软件就能开始上手做出一首beat。
只是希望她能对hiphop文化先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作为一种起源于黑人群体的街头文化,剥离掉潮流、酷帅的外壳后,hiphop中其实充斥着大量的性、暴力、拜金、黑帮甚至毒品等元素。
虽然郑基石不希望安贞的纯真被hiphop圈子中的脏乱麻痹所冲击,但是他又相信只有了解到hiphop背后真正隐藏的东西,才能做出符合自我本心的音乐。
安贞不知道郑基石的良苦用心。
不过看着他忙上忙下地替她准备的样子,感觉还挺爽的,嘻嘻。
安贞偷笑着绕到郑基石身后,整个人像个树袋熊宝宝似的趴到他身上,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环住他的腰,甜甜地告白:
“欧巴,撒浪嘿哟~”
虽然安贞很瘦,但是好歹也是个正常人。
这么突然地压到身上来,郑基石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她压断了。
他赶紧反手把背上的小骗子给托住,以减轻脖子上的负担。
但是发现自己的大胆表白竟然没有得到回复,安贞就不依了啊。
怎么说也得表达一下他的感动吧?
她用手抓住郑基石的脑袋摇摇晃晃,嘴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欧巴!我刚刚说了撒浪嘿哟!”
郑基石的脑子被她晃得晕晕乎乎的,晕到很想翻白眼,又怕真的翻了白眼会被她发现。
两个人同居之后,安贞基本上开启了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模式。
又或者说这就是她的本性,只是之前隐藏得比较好?
郑基石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交往未成年女友的报应吧。
终于,在安贞把他的脖子晃断之前,郑基石无奈地回应:
“我听到了!”
这算什么回答啊?也太冷淡了。
安贞觉得这个老男人又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郑基石看到她嘴巴撅得快能打酱油,偷偷在心里坏笑。
又觉得小骗子追着自己要答案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他把身后的人拖到自己怀里一把抱住,脸对脸贴得很近,故意装傻:
“那你想我怎么回答?”
“我不说,你自己想。”
安贞傲娇地撇过脸。
郑基石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的脸转过来,伏在她耳边,施展自己低沉磁性的嗓音诱哄道:
“宝贝,我真的不知道,告诉我吧。”
那就大发慈悲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安贞清清喉咙,决定跟郑基石讲道理:
“在女朋友对男朋友说我爱你唔!”
这个老男人干嘛突然亲上来!
一吻结束,身体里的氧气似乎都被他掠夺得一干二净。
安贞胸口剧烈地起伏,擦掉嘴角因为没来得及吞咽而溢出的口水,对郑基石怒目而视:
“你!”
可惜郑基石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低头。
又是一个持久到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的吻。
现在换到安贞的脑子晕晕乎乎了。
她这次终于学乖了,踯躅着不敢再开口,之前嚣张的气焰被打压得一干二净。
但郑基石却不打算放过她:“不说话我也要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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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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