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久在王城之,平日里处理的都是些偷鸡摸狗之事,又何时见过这等场面。
更何况,大王子这边还有些拍卖行的一众紫带高手。
几次冲锋下来,也是损失不少。
不过渐渐的,组成了默契,开始有章法的诛杀羽华宗弟子。
那些紫带强者,被一一分开,随后禁卫的紫带强者缠上,无法加入战场。
按照这个情况,再有几次冲锋,羽华宗这些弟子,便会被屠杀殆尽。
李战却依旧没有让苦木出手的打算,他还在隐忍。
苦木是他最后一张底牌,不到山穷水尽之前,绝对不会使用。
只要玄机子解决掉,黑暗冥宗那三位长老,立马便能够颠覆战场形式。
先前他已经是得到玄机子的传音,为了隐藏实力,所以想要斩杀三人还需要一点时间。
突然数百羽华宗核心弟子,全副武装的出现在了战场上。
“又来几百送死的,这也太没有心意了,一律诛杀!”
二王子打了个哈切,无论如何这都仅仅只是过程,大王子结局注定失败。
只见三百核心弟子,训练有素的组成战阵。
“暴雨梨花针,上!”
随着一名执事命令道,三百人的队伍立马分出一只,顿时无数银针朝着对面的战阵倾洒而去。
暴雨梨花针乃是用玄天精钢打造,穿透力强悍。
只是一个刹那,便有数百名禁卫倒下。
禁卫也不是吃素的,暴雨梨花针虽说穿透力上,但面对重甲还是无法破防。
所有的禁卫立马放弃了灵活度,纷纷披上了金甲。
“诸葛连弩!”
五十名使用暴雨梨花针的核心弟子立马后撤,交替站出一百名弟子。
手都拿着一个黑色的小匣子。
诸葛连弩可是连发的利器,近百柄连发,密集度根本就不是刀剑能够抵挡的。
就连金甲也是被弩机的力量所穿透。
禁卫毕竟也是活生生的人,被这般屠杀,自然也是心生惧意。
纷纷掉头就跑,正林思雨下怀。
紧接着羽华宗核心弟子手的法器又换成了回旋镖,一触即发。
二王子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他先前可是亲身经历过,自然清楚这些神兵阁法器的厉害之处。
未曾想,如今这些个杀器竟然对准了自己的手下。
按照这种杀伤力,别说三千禁卫,就是有三万这也不够杀的啊!
收割无数鲜血,禁卫统领反而冷静下来。
随手杀了身边最近的两名禁卫:“胆敢逃窜者,一律军法处置,他们只不过是借着距离法器的有事,可大家别忘了,他们不过三百人。”
“不惜代价,冲上去,将距离优势磨平,就算堆也能将他们堆死!”
禁卫统领一番话,顿时令一众禁卫反应过来。
先前这是被吓破了胆,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他们就只有三百人。
近身搏斗,这些法器自然就失去了作用,毕竟不可能连自己人都杀。
在禁卫统领的率领下,禁卫们扛身下的尸体,挡在身前,朝着战圈间包围过去。
二王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下看你们如何翻身。
令他欣喜的是,在实战见识了这神兵阁法器的威力。
更加是坚定了他要夺取神兵阁的野心,这等神兵利器,能够令将士以一敌百。
倘若能够装备一支数万人的队伍,这要是到了战场上,绝对是所向披靡,还有哪国能够抵抗的了。
羽华宗一众核心弟子,仿佛早就猜测到这番场景,于是主动围城一个圈。
一张张盾牌,将所有人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铁球。
“当真以为缩头乌龟,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给我用烟给他们熏出来!”
二王子发狠的指挥道。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可不是普通的盾牌,而周亲自用墨班技术设计的墨盾。
组成盾阵后,纹丝缝合,根本就熏不着里面。
烟熏火燎过后,禁军统领认为盾阵里的人都失去了战斗力。
于是命令手下上前,查探情况。
未曾想,几人一靠近,冷不丁的一块盾牌打了开来,瞬间几柄长矛将面前人捅了个对穿。
紧接着,盾牌之上浮现出无数机关。
暗器法器一时间喷涌而出,又倒下几百人后,禁军彻底乱了。
“敌我实力悬殊,这还怎么打,若是再拼下去,全得死他们手上!”
二王子也不得不宣布暂时撤退,心里简直想骂娘,三位黑带强者刺杀一位黑带,竟然花了足足一个时辰,可还没有半点消息。
羽华宗众人趁胜追击,碾压着黑暗冥宗弟子以及一众禁卫,退出了王城。
“没想到,周兄所研究出来的法器竟然如此强横,短短两刻钟时间,杀了数倍于己的敌人,并且没有任何伤亡!”
绕是国王心都开始暗做打算,神兵阁的能力实在是过于恐怖,倘若不能为任己用,就必须铲除,否则有一天若是站在了对立面,实在是威胁太大了。
一刻钟后,三位长老依旧没有消息。
但是黑暗冥宗宗主罗隐赶来,带领着禁卫重新杀回了宫殿内。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林思雨连忙令羽华宗核心弟子撤下。
罗隐身为黑暗冥宗宗主,在这天塔国,乃是仅次于冰塔神宗宗主的存在。
恐怖如斯,曾经以一己之力,力战羽华宗七大长老。
所以羽华宗弟子对其也是恨之入骨,虽然神兵阁的法器威力强横,但对于黑带强者便失去了作用。
此时冰塔神宗宗主并不在,所以恐怕没有人能够将其压制。
黑暗冥宗的宗主竟然及时赶到,这令二王子简直喜出望外。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那些个法器也就只能用来挠痒痒。
一开始躲在暗处,一直没有出手的冰宇神,此刻也是腾身而。
如今在场的黑带强者,除了苦木之外也就只剩下他了。
只不过在众人眼,冰宇神虽然也是绝强者,但比黑暗冥宗的宗主来,终究是弱了一筹。
冰宇神手心也是被汗水沁湿,他心里也没低。